130時移世易(1 / 2)

清穿日常 多木木多 9649 字 3個月前

晚膳後,兩人今天都累了一天。四爺還能堅持著把今天的大字寫完,她寫了兩張就坐下歇著了。

等四爺寫完過來,她揮退旁人,跪在榻上拉他道:“爺你過來,我給你捶捶肩。”她一手舉著美人拳說。

他也是累得夠嗆,疲憊的笑了下道:“就你那小細胳膊,算了吧。有這個心就行了。”

李薇看他這樣也是心疼,心裡明白這一天肯定不會比帶孩子去外麵跑一天馬的活動量更大。所以這個累啊,是心累。

其實她也能理解,上輩子她現代的爹在單位也是勾心鬥角,有次他小升一職,不過是個辦公室主任。結果不到一星期她親愛的爹就瘦了,啤酒肚都不見了。

叫她羨慕的要死。

她媽就跟她說這是她爹在單位壓力大,推她去陪她爹聊天。她跟她爹能聊什麼?隻好說說在追的美劇了,新出的手機啦,平板啦,小電啦,還有那個阿瑪尼的自行車好美,爸爸給人家買一輛啦,也不貴,五千出個頭。

她這麼胡扯八道的,她爹居然真的挺喜歡聽。等過了幾個月,爸爸的工作做好了,啤酒肚也回來了。她的新自行車也推回來了。然後之前一直含笑聽他們爺倆說話的媽媽火了,敗家啊你!

李薇就飆淚,之前用得著人家的時候就微笑點頭,現在哄好爸爸了就說人家敗家……我要東西時你也沒說不行啊。

人生真是艱難。

所以現在靠她溫柔小意不是不行,但李薇決定還是相信母親的智慧。反正兩輩子的媽都比她高明。聽哪個的都對。

拉他趴好,叫奶娘把四阿哥抱過來,把孩子往他背上一放,四爺剛開始還不明白,這時忍不住笑道:“你這是又在玩什麼把戲?”

她拉著四阿哥的手教他站起來,讓他在四爺背上踩。

四阿哥以為是好玩的遊戲,咯咯笑著又踩又跺,興致來了還要蹦兩下。

奶娘在一旁要嚇暈了。李薇見此就叫她先出去。奶娘哆嗦著去了外屋,玉瓶問她:“你怎麼不在裡麵侍候?”

四阿哥還小,就算主子喂奶也要奶娘在一旁幫把手。

奶娘白著臉小聲道:“姐姐,是主子叫我出來的。”

玉瓶聞言隻好不管她,聽裡屋四阿哥笑得開心,主子哄著四阿哥:“乖,再蹦一下,用力蹦!”

好像沒事。她放了心,再看奶娘聽著屋裡主子的話,臉更白了,擔心道:“你要是身上不舒服就先回去歇著,叫旁人來侍候阿哥。”

奶娘馬上鬆了口氣,道:“那我回去叫人過來,要是主子問起,姐姐千萬替我說兩句好話。”等玉瓶點頭,她趕緊出去了。路上捂著心口想,就是在家裡她都不敢叫小兒子踩在她男人的身上,這、這四爺可真是夠寵側福晉的了,都快把她寵上天了。

四爺叫四阿哥踩得肩背上僵硬的筋骨都鬆散開了。見他漸漸放鬆,李薇看著有小一刻了就把四阿哥抱下來,小家夥還沒玩夠,在她懷裡還一蹦一蹦的。

四爺翻了個身,拍著身邊道:“把他放下,他這麼沉你抱不動。”

李薇道:“抱得動的。所有的母親都能抱動自己的孩子,不管他多沉。這是天賦。”不過她還是把四阿哥放在他手邊,讓他能碰到孩子。

讓這父子倆親熱一會兒,她特地出去給四阿哥拿替換的衣服,剛才蹦得他都出汗了。回來就看到四阿哥高興的騎在四爺的肚子上蹦,嚇得她趕緊放下衣服把他抱起來,埋怨道:“你也不怕叫他把你肚子裡的飯壓出來。”

四爺大笑起來。

兩人給四阿哥換好衣服才叫奶娘把他抱走。李薇見不是剛才的奶娘還問:“怎麼是你?”

這個奶娘笑道:“她身上有些不好回去歇著了。”

話音未落,四爺就黑了臉道:“那她還敢侍候阿哥?蘇培盛!”

外麵守著的蘇培盛麻利的進來跪下,四爺怒道:“叫白大夫去看拜都氏,叫她男人去領二十板子!再敢這麼疏忽阿哥,看爺不活刮了他!”

蘇培盛領命而去,抱著四阿哥的奶娘都嚇著了,隻是抱著小主子不好下跪。李薇拍哄著四阿哥,怕他叫他阿瑪給嚇著。誰知四阿哥咯咯笑著伸手去夠他阿瑪,一點都不害怕。

李薇握著他的小手道:“你這是什麼膽子啊?”她都有些心顫好不好?

四爺最近脾氣越來越怪。以前他是什麼心情她還能看出來,可現在火和熄火之間一點征兆都沒有。知道的說他城府深,不知道就可以說他陰晴不定。

四爺起身過來看她逗孩子,摸了摸四阿哥的小腦袋說:“這才是爺的兒子呢。”

跟他一個脾氣那也太叫人受不了了。

奶娘把孩子抱走後,她侍候四爺換衣服。剛才陪孩子玩得他也是一身汗,脫下裡衣都全都潮了。她摸著裡衣問:“要不打盆熱水來抹一抹?”

四爺光著膀子站在屋當中,點了點頭。

她就叫玉瓶去提熱水,回身見他把辮子甩到背後,就這麼光著脊梁板在屋裡,她拿了件衣服給他披著,不快道:“也不遮一遮,叫丫頭看到怎麼辦?”

他披上卻不係扣,調侃道:“如今連爺也不想叫人看了?那你就天天侍候爺洗漱穿衣,什麼丫頭都攆得遠遠的。”

就不想叫人看,怎麼著?

她斜了他一眼,逗得他又笑。

玉瓶隔著簾子提來熱水,她接過來倒入銅盆,擺手巾給他擦身。他脫了衣服過來道:“我來吧,瞧你的手皮嫩的,這就燙紅了。”

就著熱水,他索性連褲子都脫了全身擦了一遍,叫給他拿衣服的她一轉身看到他光|溜|溜的站在屋當中,嚇得差一點叫出來。

他回頭看到,手巾往盆裡一扔,過來把她打橫抱起放到床上,帳子也不拉上就解開了她的衣服。

她見他下麵都豎起老高了,心跳得也變快了,輕輕用腳背擦過他下|麵那根東西,被他握住腳就勢扒了紗褲。

玉瓶把熱水遞進去沒一會兒就聽到屋裡的聲音,趕緊叫守在屋外的人都出去,輕輕合上門,她留在屋外守著門,其餘的人都避得遠些。

蘇培盛看著打完奶娘丈夫的板子,白大夫查過說奶娘看著沒什麼不妥,但為了保險還是先不叫她侍候小主子了。他再盯著奶娘一家子出去,這才回來回稟,但遠遠的就見正屋附近一個閒人都沒有,隻有玉瓶守在門口。

他也不過去討這個嫌,一拐彎到茶房歇著去了。

屋裡,她抱住他埋在她胸口的頭,被他有力的吮吸快把魂給吸出來了,不得不抽泣著求饒。兩邊都吸得一滴不剩後,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握住她的雙手死死壓住,她被他撞得聲音破碎,兩條腿努力的敞開,腰不停得往後躲。

她嗚咽道:“爺……爺……真不行了!求您啊!”

他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兩隻腳支在床上不停往前使力,一次比一次重。

一次過後,她整個人像從水裡撈出來似的。他倒在她身邊喘氣,手仍然放在她的下麵活動著。他一向喜歡這樣,叫她一直快活。有次她受不了了問起來,他說女人越美,才越好。

“等你化成一灘水,才更叫爺喜歡。”

她背過身想躲開他的手,他從背後壓上來,兩隻手一隻在下,一隻握住她的胸揉捏,一會兒就叫她快要喘不上來氣。她張著嘴呼吸,他兜頭罩下來深深吻住她,舌頭伸進來攪動,她被逼出了眼淚,等他緩過勁下,直接從後麵插了進來。

他最喜歡臥在她身上,把她整個人包住。

這次過後,他就叫人打水進來了。她趴在床上起不來,兩條腿一點力氣都沒有,整個人都還在失神,他也隻穿了條綢褲披著衣服,叫人把水送到屏風後,他過來抱她過去。

他拿錦被裹住她抱起來,她伸手摟住他的脖子,眼尾掃到拿水進來的玉朝。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她清楚的看到玉朝眼中隻映著他的身影。

她扳過他的臉,湊上去咬住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