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郡王這才想起好像四爺是帶了人過來的,“哦,好像叫許氏?”
“姓李,其父好像在浙江金華做同知。”十三說。去年兆佳氏就跟這位李側福晉打過交道,身家來曆都知道了。
直郡王這才對上,點頭道:“對了,是他的側福晉,好像生了老四的二阿哥、三阿哥和四阿哥?”
十三添了句:“還有個二格格呢,四哥疼得很。”
“是了是了,跟我的大格格玩得挺好,聽我大格格說騎馬有一手,估計是老四親手教的。”說起大格格,直郡王慈父之心頓生。
他深深一歎,沒了閒談的心情。十三見此就告退了,出來站了站,叫人過來吩咐道:“去四哥府上看看,說要是四哥閒了,一會兒我找他喝酒去。”直郡王答應替他給皇上說的事,要跟四爺說一聲。
四哥一直操心著這個呢。
來人到了張家宅子,通傳進去,沒想到居然是蘇大公公親自接待的。來人受寵若驚,忙又是躬身,又是作揖,連聲不敢,然後趕緊把十三爺交待的事說了。
蘇培盛溫言道:“坐,坐,千萬彆客氣。你多給我說說十三爺是怎麼交待你的?來人啊,上茶!”
這人硬被他按到椅上,百思不解,剛才都說過了,再說……說什麼?
等茶上來,蘇培盛東拉西扯,隻十三爺的交待就跟得了健忘似的,叫他說了四五遍。好不容易出來,這人頭暈腦脹的,上了馬才呸了一聲,暗罵道:“溜你家爺呢!呸!個閹狗!”
門房的屋裡,蘇培盛還坐著喝茶,外頭的小太監探頭探腦的,忍不住進來問:“爺爺,您不去給主子爺回話啊?”
蘇培盛噓他:“去!去!去!就不興你爺爺這會兒腿腳抽筋了歇歇?”說完不待小太監撲上來對著他的腿噓寒問暖,還是起身慢吞吞往貴壽堂去了。
上午好好的,外頭送來五個漂亮得不得了的姑娘,一問,哦,是送給他們家主子爺的。
蘇培盛溜得賊快,把這活推給張德勝。他的好徒弟得了他的真傳,推給了王朝卿,最後聽說是王以誠進去報的信。可見王朝卿也不是個好東西。
一堆人擠在外頭小心翼翼的聽動靜,四爺和李主子坐一塊呢,這上去的人隻怕……嘿嘿嘿,要得李主子的白眼了。
他磨蹭得再慢,還是走到了貴壽堂,見屋裡也沒什麼動靜。張德勝一見他就連忙跑過來小聲喊:“師傅。”
蘇培盛揚揚下巴,指著屋裡:“主子們怎麼樣啊?”
張德勝一歎氣,失望道:“挺好的。王以誠那小子鬼精靈,進去送茶悄悄先給李主子提了,然後李主子一步一磨的蹭到主子爺跟前,拿那小手指勾著主子爺的袖子,再把這話一說,主子爺就叫把人放在遠點的屋子裡了,也沒說見見,也不叫過來侍候。”
本想看場熱鬨戲,結果李主子這輕描淡寫的,就使小手指一勾,就把那五個丫頭給踹到天邊去了。早知道就不叫王以誠去得這個好了,他去不也能得李主子一聲謝嗎?哪怕是放心裡的,也能叫李主子感激感激他。
更襯得他溜得那麼快,白溜了。叫張德勝心裡那個後悔勁就不提了。
他說完,看師傅也是一臉後悔,這他就舒服多了。
屋裡,四爺也不看書了,李薇又纏又磨的倚著他。
他拉她坐到腿上,笑道:“這是看到外頭給爺送人,又醋了?”
李薇在他的頸窩裡蹭,哼哼道:“人家年老色衰~”
四爺噴笑,照她的屁|股上拍了下,“你這二兩墨水出去就給爺丟人吧!什麼話都敢亂說!”
她繼續在他身上揉,動來動去,過一會兒,四爺明白過來了,雙眼水亮氣息微促,就著這個姿勢把她抱起顛了顛,低啞道:“那這是老妖精來吸爺的精氣了?”
李薇笑得伏在他肩頭。
四爺把她抱到裡屋,放在榻上,騎在她腰上脫了褂子說:“就算是個老妖精,變得小模樣倒好,隻要彆半途再變回原形,爺就賞你。”
李薇故意挺腰想把他掀下去,來兩回叫他察覺按住她。
“老妖精這是後悔了?變個原形來瞧瞧,叫爺看看你的尾巴是什麼樣的?”他一下子就扒了她的褲子,裝模做樣真要什麼尾巴,在那裡摸來揉去。
“哪有什麼尾巴?你……啊……”李薇還想配合他再演兩句,不妨他摸了兩把直接插了進來。
他伏在她上麵,雙臂支住床,一下下動起來,越來越快,更急,更重。
兩人一時都顧不上說話,他閉著眼睛隻顧急喘著向前挺動,她摟住他的肩,夾住他的腰,整個人巴在他身上隨他一起,看他沉醉的一臉猙獰,她居然覺得這樣很性|感。放彆的地方就是妥妥的變態殺人犯好嗎?
她的審美觀從月亮頭開始就歪到天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