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羽煙5(1 / 2)

溫似亦知道Mount明天中午的飛機,今天晚上讓他在自己的房間睡了一晚,第二天護送他去了機場。

因為Mount一直沒有車,溫似亦說春節假期結束他回來的候,也親自去接他。

但臨收假前兩天,左遙突然回了趟,他和Mount一起飛上海順路送他回基地,於是Mount讓溫似亦來了。

然而落地上海後,兩人有說有笑走進機場貴賓停車場,Mount腳步突然頓住了,麵容一僵。

Aze就抱胸站在路邊,目露陰沉盯著兩人。

Mount條件反射地身體一顫,左遙察覺到了他的對勁,順著他目光望去,也是一怔。

而後他前邁了一步擋在Mount身前,一臉厭惡與恨意。

Aze為溫似亦去接Mount,快落地了卻見溫似亦依然在基地,心裡頓就有些好的念頭,於是從楊磊那裡要了Mount的航班信息,一路飆車趕了來。

果然,前兩天還在北京現場直播春晚的左遙,居然真的辭辛勞、推了娛樂圈的通告去陪Mount。

Aze心底的醋意像是野草般瘋狂增長蔓延,滿腦子都是剛才Mount望左遙那溫柔含笑的目光,指甲嵌進了肉裡也渾然覺。

“滾來。”

他對左遙身後的Mount道。

“邊羽澤你他媽說話?”

左遙一聽見Aze居然是這樣的態度對Mount,整個人都瘋了:“你要要臉?你到底是什麼三觀正的混賬東西??有你這麼對待喜歡的人嗎??你……”

Aze蹙了下眉,耐打斷他的話:“沒和你說話,給老子閉嘴。”

“阿煙。”

左遙拉了Mount的手腕:“跟我走,我送你回基地,我助理和保鏢已來了。”

Aze一聽到“阿煙”這兩字就喪失了理智,直接上來一把推開左遙,拽著Mount的胳膊就要往自己車跟前拉。

左遙一個踉蹌,瞪大了眼,立刻上來就要搶回Mount。

Aze回身,掐住了他的脖子,表情凶戾:“找打是是?”

左遙雖然也一直有健身,但挺瘦,性子也是偏溫柔,和Aze的身材與氣場完無法比。

今天Aze還穿了純黑的長款風衣,緊身褲皮靴勾勒出修長有的腿形,頸側手背爬著紋身,五官鋒利透著冷厲,在他麵前連娛樂圈頂流男神都夠看。

Mount嚇了一跳,連忙去抓Aze的胳膊:“阿澤我跟你走,你而動他。”

自S9世決後、除了比賽Mount再也沒有喊他阿澤,都是直呼其。

現在喊了,卻是為了另一個男人。

還讓他而動他。

Aze眯起了眼,那一瞬間的眼底的暴戾讓左遙都有些心驚膽顫。

他深吸了口氣,甩手把左遙重重扔在地上,拉著Mount就上了車。

“慕煙!”

左遙掙紮著爬起來,跑車的發動機已發出了轟鳴聲。

“慕煙!!”

他心底一陣絕望與無,追在後麵大喊:“慕煙你等我,你等我給你買一個俱樂——”

Aze握在方盤的指尖緊了緊,一腳油車就竄了出去。

Mount顫抖著手係好了安帶,就這麼眼睜睜看著Aze麵無表情在高速上要命一般飆車,好幾次,車一個急刹停在了和前車隻剩幾公分的距離,晚一秒就撞上去車毀人亡。

Mount被嚇得整個人都在抖,冷汗浸濕了額前碎發,心臟劇烈地跳動,張著嘴大口呼吸著,耳邊是周圍車輛為了避開他們的急刹、和司機搖下車窗對Aze的破口大罵。

他後來索性直接緊緊閉上了眼,去管這個瘋狗和自己的生頭。

沒多久車停了,副駕駛的被從外打開,Mount睜開眼,發現自己在一個偏僻的道路上,周圍都沒什麼其他車輛和行人。

“下來。”

他聽到Aze站在外,對他說。

Mount瞬間就意識到了什麼,抬眼,滿是哀求地望著Aze。

然而Aze的耐心本就多,在剛才與左遙的幾句對話裡已消耗殆儘,彎腰,探進身子直接解開了Mount的安帶,把他拽了出來。

“要……”

Aze打開後座的車,把Mount扔了進去,而後自己也進去了。

他的車是跑車,後座的空間本就狹窄,此刻更具壓迫感,Mount被他圈在他懷裡一動也敢動。

“要……”

Mount求他:“而在這裡,邊羽澤……被人看見……”

Aze沒有理他,也沒有任何準備,直接部進入。

Mount瞬間疼暈了去,被Aze弄醒來,又開始了疼暈和疼醒兩種狀態的斷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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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恍惚間他被Aze抱回了房間,後者給他一勺一勺喂了粥,而後給他蓋好被子熄了燈。

都到晚上了。

Mount斷斷續續地想,三點下飛機,六個多小,這人真夠狠的。

他最後的意識是要去清理乾淨,然而還沒堅持到起身,就又沉沉睡去了。

於是再度醒來,Mount頭疼欲裂,喉嚨又啞又乾,渾身一點氣也沒有。

他碰了一下自己額頭,管手背溫度還是額前,都十分滾燙。

那裡還被塞得滿滿當當,Mount明白自己是發燒了、而且是一般的發燒,溫度很高,應該有38度上了。

他掙紮著去摸手機,撥通了溫似亦的電話。

“溫老板……”

嗓音已啞得像話了。

溫似亦一怔,連忙問:“Mount你怎麼了?我現在上來。”

“發燒了。”他咽了口口水潤著乾燥的嗓子,但有些無濟於事:“溫老板你要告訴而人,也要叫俱樂部的醫生。”

溫似亦的聲音沉了下去:“那個狗東西對你做了什麼?”

Mount沒有接話,而是大口呼吸著,緩慢道:“溫老板你知道我有朋友是醫生……我把他電話給你,你幫我聯係一下他……順便讓他帶點……”

Mount咬了下嘴唇,有些難啟齒:“就是……治療後麵的藥……”

溫似亦的語氣瞬間冷了:“知道了,慕煙,你先好好休息。”

再醒來,他看到溫似亦和穿著便服的他的醫生朋友站在床邊,後者舉著吊瓶,而溫似亦搬來了一個衣架,正把吊瓶往上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