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曉:“???”
每個字她都聽得懂,但結合起來怎麼就那麼叫人震驚,桑喬原來這麼牙尖嘴利的嗎?罵起人來簡直叫人羞憤欲死!
“不是,我真的沒有!”
付曉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委屈。
要真是她指示席遠濤站出來伸張正義的,那也還算了,可問題是她沒有乾這事兒啊!
雖然即便是她做的她也不會認,可不是她做的還冤枉她,這不就過分了嗎!
見不得自己的心上人受委屈,席遠濤噌的一下站起來,就想上手推桑喬。
但他快,邊雲旭和邊雲輝比他更快,兩人齊刷刷的擋在桑喬麵前。
邊雲輝抓住席遠濤已經伸出來的手,眼神沉厲道:“你今天敢碰桑喬一下,我讓你躺著回席家!”
席遠濤掙了掙,發現自己竟然掙不脫邊雲輝,他氣憤不已的大喊:“邊雲輝!你到底知不知道誰才是你表哥?!你為了桑喬一個領養的孤女,要跟我動手?!”
邊雲輝嗤笑一聲:“我求求你可彆告訴彆人你是我表哥,我丟不起這人。”
這麼蠢的表哥,他是真不想要,智商差距都有馬裡亞納海溝那麼深了。
坐在沙發上任由幾個孩子鬨騰的邊二夫人沒好氣的輕踹了邊雲輝一腳。
雖然這是事實吧,但也不能把話說得這麼直白啊。
怎麼都掙脫不開的席遠濤轉頭想找幫手,但他的親親小姑低著頭喝茶,就是不看他,他的姑父則把玩著一個茶盞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其他人也有樣學樣,連個眼神都欠奉,願意看他的倒也有,邊雲薇就看著他,幸災樂禍的那種。
席遠濤突然也委屈起來,這不是欺負人麼,還是一大家子合起來欺負他!
掙也掙不開,又沒人幫自己,席遠濤的氣勢不由得衰弱下來,他囁嚅著改口:“我就是站起來活動下身子,沒想動手。”
邊雲輝對著他翻了個白眼,手上用力,將席遠濤搡坐在沙發上,冷冷道:“沒想動手最好。”
不然他就廢了這隻手!
左右已經傷了和氣,邊雲輝也懶得再應付自己這個蠢貨表哥,索性開門見山的問:“說吧,你們來到底是想乾嘛的?借錢?”
席遠濤打從有了付曉這個心上人,他舅舅就嚴格限製了席遠濤的零用錢,以至於席遠濤時常向他和雲薇借錢。
“不是,我們真是來看陶瓷的。”
席遠濤咬定自己就是來看陶瓷的,邊雲輝卻絲毫不信。
席遠濤向來對陶瓷沒什麼興趣,這會兒突然就又有興趣了,還指定要看桑喬用來比賽的作品,長點腦子的人都能看出他心裡有鬼。
邊雲輝想也不想的就拒絕道:“不行。”
用來比賽的瓷器多珍貴,放保險箱裡他們都嫌不安全,怎麼可能給席遠濤這個蠢貨看。
席遠濤又坐不住了,他義憤填膺的指著邊雲輝:“我是你表哥,我把是你舅舅!我連看個陶瓷你都要拒絕,你是不是根本沒把我當你表哥!”
邊雲輝笑了,心說這不是明知故問麼,他正要再給席遠濤來波嘲諷,桑喬卻拉了拉他的袖子道:“你想看我燒製的陶瓷,不問我的意見,反而問雲輝堂哥的意見,搞得好像雲輝堂哥同意了,我就能讓你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