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喬瞟了他一眼,“你懂什麼,我這叫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鳳暉笑的歡樂,“來,跟師兄展開說說,什麼樣的萬一值當你背這麼大個包在身上?”
桑喬拍拍背上給她帶來無限安全感的背包道:“師妹可還沒辟穀呢,萬一到了厲陽秘境中,運氣不好碰上點什麼險境,打不開儲物法器了,我背的這些可是能救命的。”
鳳暉:“那你也不至於儲物法器都帶兩個吧。”
有了儲物戒還不夠,還在腰間彆一個儲物袋,是嫌不夠紮眼麼?
桑喬振振有詞,“那萬一丟了一個呢?”
懂不懂什麼叫有備無患?
鳳暉無語了。
那得是什麼樣的情況才能把戴在手上的儲物戒弄丟?手斷了不成?
左右人都已經在飛船上了,此時爭執這些也是無用,又不可能讓桑喬把東西丟下去,他隻能勸道:“那你可以現在先把背包放入儲物戒中,等臨近秘境再拿出來。”
厲陽秘境在北境,裡玄天劍宗遠著呢,坐雲船都得飛上將近半月。
停了片刻鳳暉又道:“儲物袋也收在袖中莫要讓人看見,你又是儲物戒又是儲物袋的,太紮眼了些,須知財不外漏。”
身上掛兩個儲物的法器,是生怕彆人不知道她寶貝多麼?
桑喬是個聽勸的人,深覺鳳暉言之有理,二話不說就將儲物袋收起來,背包也丟進了儲物戒。
所有人都知曉厲陽秘境的凶險,所以在這半月的路途中,沒有一個人閒著,每天雲船甲板上都能看見許多人在練劍。
也有人在自己房間內鑽研陣法亦或是畫符煉丹。
大家都想在進秘境之前,擁有更多的自保之力,既不拖累自己,也彆拖累同門。
半月時間轉瞬即逝。
桑喬發現,越接近厲陽秘境,路上看見的修士越多,在即將抵達厲陽秘境的前一天,他們甚至遇到了萬佛宗和天丹宗的雲船。
萬佛宗顧名思義,全是些和尚,年長一輩的桑喬一個都不認識,倒是年輕一輩的領頭之人,桑喬能猜出是誰。
年輕一輩領頭的是個手持禪杖,麵容俊秀,年紀和江衍寧等人差不多大的和尚。
那和尚見到江衍寧等人時便在雲船上遙遙的施了個禮。
江衍寧等人也都禮貌的回禮。
所以不出意外的話,這和尚應當就是英才榜上排名第四的萬佛宗佛子覺真。
同樣的,天丹宗的一行人,桑喬也隻能猜出年輕一輩的領頭人,天丹宗下一任宗主預備役,英才榜第十的方明鬆。
這還是桑喬第一次見到另外兩宗的人,不由得好奇的多看了幾眼。
看得多了,桑喬也覺出點苗頭來。
比如天丹宗的弟子看他們玄天劍宗的弟子都挺不順眼的,眼中的不服氣遮都遮不住。
又比如見到方明鬆,元景的神色就瞬間晦暗下來,麵上隱有失意浮現。
還比如玄天劍宗和天丹宗都這麼暗流湧動了,萬佛宗的人卻跟瞎了似的,一點都沒表露出吃瓜群眾該有的樣子。
“桑師妹好奇心總這般旺盛?”不知何時踱步到桑喬身邊的雲禮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