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呀，當然怕。”
桑喬的回答打斷玉霄的回想。
“那你還讓我出手？”
“難不成讓我看著他們死？”桑喬反問。
她今天要是能看著這些人死，當初也能看著玄元界毀於玉霄之手，明天更能為了某些私欲背叛心中的堅持。
“幫你可以，你給我什麼報酬？”玉霄道。
他不做虧本生意。
桑喬瞪大了眼，“都是朋友，談報酬就傷感情了！”
玉霄：“談感情，傷錢。”
桑喬肉疼起來，玉霄沒有剛到水藍星時好騙了。
“靈液你收回去四分之一！”
“一半。”
“你不如去搶！”
“我不是正在搶？”
桑喬：“………”
好氣啊！
“不行，最多三分之一。”
“成交。”嘴角噙笑，玉霄微微頷首。
交易算是定下，但桑喬還是希望蒼星的雷係異能者爭氣點兒，不用最後勞煩玉霄出手。
事實上，蒼星的雷係異能者是很爭氣的，但架不住那團黑霧太能耗了，不知疲累似的，一直折騰了一天一夜，才不再繼續膨脹，轉而開始收縮。
這大概就是進入了玉霄說的濃縮狀態？
濃縮狀態的黑霧實力似乎也產生了質變，倏的一下，就掙脫好幾條雷電鎖鏈，接連幾個雷係異能者異能耗儘，噴出一口鮮血，坐倒在地，從懷裡摸丹藥出來吃。
末世十年，她研製出不少丹藥，效用肯定是比不上玄元界的丹藥，但對於蒼星人來說，夠用了。
異能者們一邊嗑藥，一邊和黑霧死耗，各個麵上都是破釜沉舟之色。
又是一夜過去，黑霧終於連收縮也不在收縮，維持著半人高的一團，遠遠的望著桑喬。
“我怎麼覺得這玩意像是又生出靈智了？”桑喬狐疑的問玉霄。
這黑霧曾經是有靈智的，但從玉霄把它腦子裡的晶核拿走之後，就漸漸變得蠢笨起來，隻餘本能。
但現在，它好像又看起來有幾分聰明了。
“它腦子裡又在凝練晶核了，大概有這麼大了。”玉霄比了個手勢，視線穿透那團黑霧，直抵黑霧中心那顆小孩兒拳頭大小的晶核。
桑喬皺眉，“這玩意怎麼跟打不死的小強一樣。”z.br>
生命力也忒頑強了一些，被她折騰十年都沒掛，現在更是又重新凝練出了晶核。
而且還這麼短時間就有小兒拳頭大了。
左右黑霧的形態已經不再變化，桑喬不準備讓黑霧再繼續發育下去，抬起手，就要下令讓所有雷係異能者動手摧毀黑霧。
“等等。”話未說出口，玉霄攔住她。
“這次算我免費幫你，讓它繼續凝練晶核。”
桑喬知道，玉霄這是打算再收一顆晶核了。
可這會影響她點亮成就的評價。
萬一趁著它還沒發育完全，蒼星的雷係異能者能摧毀它呢。
似是看出桑喬所想，玉霄直白道：“死心吧，你們摧毀不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