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開視線,段鶴行道:“我們沒找到那個小姑娘,但是沈伯給爸介紹了一個大師,爸他現在去見那個大師了,你放心,那個大師一定能解決你的問題。”
段鶴年虛弱的一笑,心中雖有些失望,麵上卻並不表露,還反過來安慰段鶴年:“嗯,那個小姑娘年紀那麼小,說不定還沒沈伯介紹的大師厲害,能請到大師來,那個小姑娘找不找得到也不那麼重要了。”
看著精神不濟眼底烏青,卻還要強自安慰自己的弟弟,段鶴行笑的勉強極了。
那個小姑娘肯定還是要找的,在徹底解決掉那個女鬼之前,都不能停止尋找她。
段父的辦事效率毋庸置疑,晚上的時候,就已經帶著大師來醫院了。
大師是個中年男人,看著四十來歲的模樣,身後還跟著個年紀和段鶴年差不多大的年輕男人。
段父和沈旭引著大師往病房去,段鶴行早就收到消息等在病房門口,見著段父等人,立刻彎腰問好:“爸,沈伯。”
隨後又鄭重的向大師鞠了一躬:“詹大師,勞煩您了。”
詹大師沒有避讓段鶴行的禮,他身後的年輕人也老神在在的站著,跟著詹大師受了這一禮,兩人都很是清高的微微點了點頭。
人是沈旭介紹來的,沈旭自然得陪同,再者,他也擔憂段鶴年怎麼會被臟東西纏上,所以就義不容辭的跟了過來。
拍了拍段鶴行的肩,沈旭道:“鶴行啊,彆站在門口了,快帶我們進去看看。”
段鶴行側開身,讓沈旭和詹大師以及他身後的年輕人先進去,自己則落後一步和段父並行。
有心想問段父這大師靠不靠譜,卻又擔心得罪了大師,隻能暫時先忍著。
這個大師看著就不是好相與的。
“詹大師,這就是我兒子。”段父有些急切道:“勞煩您幫他看看。”
來的路上他已經跟這位大師大致講述過段鶴年的情況,當時這位大師隻是安靜的聽著,沒再問彆的,也沒多說些什麼,所以段父現在也有些拿不準這位大師的道行。
不過這位大師是好友沈旭力薦的,他就算不信這位大師,也得信好友沈旭。
“是個豔煞鬼,看上你兒子了,等明日你們把那個玉把件帶來我驅了邪祟就沒事了。”詹大師似乎是想將高冷貫徹到底,隻說了這麼一句話後,就打算離開。
段家人都有些呆了,豔煞鬼是什麼鬼?而且來這麼一趟說了一句話就完了?
段父趕忙攔在詹大師身前,祈求道:“大師,一定得等明天嗎?犬子昨晚已經被那豔煞鬼纏了一夜,再拖一晚上,我怕犬子他受不住。”
詹大師身後的年輕人這時站了出來,語氣桀驁道:“我師父一路趕過來,奔波勞累,要養精蓄銳一晚,明日才有精力驅逐豔煞。”
話說到這份上,段父要是再攔著,那就多少顯得不懂事了,所以即便段父內心再著急,也還是隻能退開讓行,又對段鶴行道:“鶴行,趕緊送送詹大師,替詹大師安排好酒店。”
這些事本不必他們親自做,但去請這位大師時,好友沈旭與他說了許多這位大師的脾性,其中之一就是最討厭主人家的怠慢。
為了不惹得大師生厭,他們隻能事事親力親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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