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喬無視沈裕豐的眼神,閉眼小憩,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已經胖了好幾斤的小老虎。
沒人搭理的沈裕豐這才注意到桑喬懷裡抱著的竟然不是一隻貓,而是一隻老虎,還是一隻白色的老虎!
沈裕豐倒吸一口涼氣,剛想說什麼,卻被坐在前麵的代景江一把捂住嘴,低聲道:“彆大驚小怪的打擾了桑道長休息。”
沈裕豐瞪大了眼,越發覺得段鶴年和代景江都被荼毒的不輕,竟然這麼敬著這個小神棍。
不過沈裕豐也冷靜了下來,他知道,現在不論他說什麼,鶴年哥和景江哥都不會信的,更甚至還會為了這個小神棍指責他。
隻有等他真正戳穿了小神棍,他們才會相信他的話,看清小神棍的真麵目。
於是沈裕豐安靜下來,拍了拍代景江的手,示意他鬆開自己。
代景江見他確實不像還要作妖的模樣,半信半疑的鬆開了手,然後似是於心不忍地提點沈裕豐道:“裕豐,你要知道,這個世界有時候並不像我們看到的那麼簡單。”
“我們不能僅僅把我們看到的就當作是一個完整的世界,其實還有許多未知的東西是我們理解不了的,但是我們理解不了,不代表它們不存在,你說呢?”
沈裕豐黑著臉,“景江哥,你放棄吧,我是不會被蠱惑的。”
代景江和段鶴年對視一眼,隻覺得沈裕豐這模樣像極了從前的他們倆。
沒遇到豔煞之前的他們也是這幅死樣子,然後段鶴年就吃了大虧,代景江雖然幸運的沒有被波及,但受到的驚嚇卻不小,世界觀也因此而重塑。
代景江猶豫了會,遲疑地問段鶴年,“段哥,我之前是不是也這麼欠揍?”
段鶴年猶疑地點頭,好像確實差不多,代景江還罵桑道長臭丫頭呢。
頓了頓,段鶴年也低聲開口:“我呢?”
這次回答的是桑喬。
“你比他好多了。”
起碼即便是在認定桑喬詐騙的情況下,也維持著基本的禮貌,沒有對桑喬說什麼過於刻薄的話。
冷不丁聽到桑喬的回答,段鶴年頓時臉從脖子紅上了天靈蓋。
剛想說些什麼緩解緩解尷尬,就聽桑喬說:“到了。”
段鶴年定睛一看,確實到了。
段鶴年先下車,下車後就站到了桑喬的車門旁邊,替桑喬開門。
親眼目睹這一切的沈裕豐心中震撼更甚,越發覺得段鶴年中毒已深,而他任重道遠。
桑喬下車後沒急著動,而是看向了他們後方的一輛黑色轎車。
轎車上的人看到他們,沒有丁點耽擱,就開門走了過來。
來人是一個同沈旭年紀差不多大的中年男人,隻是臉上鬱氣很重,神色也頗為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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