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最強(1 / 2)

五條悟拍拍手上記著一串數字的記事本,腳後跟搭在身前的會議桌上。

“橫濱本地的號碼,打過去沒人接。沒了。”

從伊地知潔高上交筆記本到現在一共五個小時,號碼背後的信息幾近於無。

上層派來的代表正坐在椅子上,手中的水筆筆帽上是一隻憨態可掬的小企鵝羊毛氈,“明天是吉野順平轉學的日子,總會有人帶他去橫濱校。”

夜蛾正道坐在上首,正氣凜然,隻是墨鏡後的眼神不自覺往小企鵝那裡瞟。

“沒用的。”五條悟向後仰,椅子被他靠的前腿抬起,隻有兩隻後腳保持平衡,“他們應該有某種瞬移的術式。”上次太宰治和中島敦走出吉野順平家,那個二年級的還特地衝著他笑,下一秒連他都找不到去處。

和東京校堅不可摧的結界類似,五條悟不是太驚訝。

“上麵怎麼說。”

代表沉吟兩秒,還是發給兩人各一份資料。

五條悟看完資料,做作的歎了口氣,把資料丟在筆記本上麵,“我說,上層是不是找不著替罪羊就開始甩鍋了,反正上層那副嘴臉誰都清楚,他們再瞞也就那麼回事兒,敢作敢當唄。”

彆這麼明顯的什麼都往詛咒師身上推。

代表握拳咳了一聲,“這是目前最有可能的猜想。”聲音不是太堅定,顯然他也覺得上層是找不到人就甩鍋。

什麼消息都沒有,上層還一副鐵了心甩鍋的模樣,再聊也聊不出什麼來。

五條悟透過玻璃窗,看著代表離開的尾車燈,手心撐著下巴,用資料做扇子扇著風。

“二渡家真是下了血本。”

短短一個月的種種線索全部隱約指向逐漸沒落的二渡家,然而直到現在二渡家還沒有被指認。

“二渡川在十三前就死了。”代表走了,夜蛾正道繼續埋頭紮羊毛氈,嘴裡話不停,“以二渡家如今的規模,不可能瞞下十三年沒有一點消息。”

這也是五條悟到現在還沒發作的原因。

現在的橫濱校根本不可能是二渡家的手筆。

橫濱校的確存在,在三十年前就存在了,由二渡川提出的方案被咒術界上層否決,橫濱校卻仍然在陰影裡悄悄發展了十七年,直到十三年前在整個咒術界隻有少數人知情的情況下,橫濱校和二渡川一起死在了那年的港口,什麼都沒留下。

當年的橫濱校規模太小,上不得台麵。隻是二渡川野心的產物,哪怕破滅都無聲無息,與現在橫濱校不可相提並論。

“你知道那個叫中島敦的小子嗎?”夜蛾正道抬頭,問五條悟。

“聽說是禪院家的血脈。”五條悟攤手,“禪院家的人怎麼都喜歡往外跑,乖乖待在家裡不好嗎。”

“確定了?”夜蛾正道有些意外。

“嗯。”他那天看的很清楚,中島敦使出的確實是十種影法術。“怎麼辦?讓禪院家把他接回去?”

五條悟對禪院家有極大的偏見,私心裡其實巴不得禪院家有天賦的後代全部離家出走。

中島敦現在就讀橫濱校,對方的態度尚不明朗,就橫濱校目前表現出來的,至少那個叫‘太宰治’和‘中也’的都對他挺關心。

夜蛾正道沉默了半晌:“禪院家在咒術界懸賞了十億,要求把那小子帶回家族。”

十種影法術,禪院家藏在血脈之中,代代相傳的族長術式,遠在千年前的平安時代,曾將兩族族長一並吞沒的天災級術式。

禪院家放棄了一個十種影法術,不可能放棄身為孤兒的第二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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