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資格讓我走?”陸然指著王剛的鼻子質問。
背靠在實驗台上, 王剛眼睛直直對上陸然的視線,一言不發,就靜靜看著陸然。
活了幾百年, 彆的不說, 當過帝王、做過將軍的王剛, 一身氣勢在毫不掩飾的情況下,還是震懾力十足的。
陸然沒忍住就退卻了一步。在他退開後,王剛站直身體, 身高將近一米九的他站在陸然麵前有著天然的優勢。
王剛下巴微抬, 指著這研究室說:“憑什麼?就憑這研究室是我做主的, 你是不是覺得我沒證據就不敢拿你怎麼著。”
“嗬。”王剛冷笑,“今天我就告訴你, 我王剛做事, 不需要證據。”
“做人,切勿把自己看的多重要,這研究室, 離了你照樣轉動。”
“行了, 滾吧!不要讓我再說第三遍了。” 王剛指著門口說道。
“你你你……”陸然氣的幾乎口不成言, “走就走, 我陸然離了這研究室照樣能轉。”
陸然甩手轉身離開, 門啪的一聲被關上。
研究室裡麵靜的掉針可聞, 王剛視線掃過剩下的一張張臉,嚴肅道:“你們還有沒有對我有意見的?有的話同樣可以走,我王剛不會勉強任何一個人。”
大家都搖搖頭, 表示不走。
王剛又說:“既然沒有要走的,我希望以後大家齊心協力,一起加油努力做研究,我們的工作是科研,不是過家家。”
“我們身上擔負的責任並不小,你們可以對我有意見,不滿意我,這些我都不在意,畢竟我王剛不是人民幣,我不要求每個人都一定要喜歡我。”
“但工作就是工作,研究就是研究,我不希望有人把工作和私人情緒牽扯在一起,那樣的人,是對自己對所有人的不尊重。”
“這種事情,我絕不允許再發生第二次。”
年僅十八歲的王剛,說出來的一番話著實讓有些人有些震撼。
本來因為年齡對他存在偏見的人,這次之後再也沒有對王剛表示過不滿。
陸然那邊,王剛完成當天的工作就去了成院長那裡。
如果陸然真的以為這件事就這麼算了,那才是想多了。
他們辛辛苦苦一個月,沒日沒夜,吃不好睡不好的搞研究,就因為陸然的一點小心思浪費大家的時間。
這一個月的時間,有多少因為癌症死亡的患者?
小氣如他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
再者,從這一點事上就能看出來,陸然這種人壓根就不適合搞科研。
作為科研人員,他們在平日的工作中,是什麼樣的東西都可以搞到的。而科研人員,如果真的要用那些黑暗的手段害一個人,有時候真的讓人防不勝防。
陸然氣量小,估計恨他恨的要死,為了以防萬一,王剛隻能先下手為強了。
王剛做任務以來,從不小看任何一個人。
他隻知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聽完王剛的話,成院長歎氣,“陸然這個孩子也是我看著一路走過來的,我知道他性格有點執拗,卻沒想到他會這麼做。”
“唉,行了我知道了,他的事我會處理的,你放心,不會讓你有後顧之憂的。”
成院長說的話王剛放心,畢竟再怎麼著,如今他也是成院長心裡的大“寶貝”,人都是看中利益的,相比較陸然,還是他的價值更大一些。
解決完了這事,王剛心想他可以安心搞研究了,沒想到事又找上來了。
下午,王剛吃完飯剛走到研究室的門口,就看到等在門口的保安。
一看到他,保安急忙走了過來,“王剛同誌,可算是等到你了,門外有幾名警察想要見你。”
警察找他?王剛有點懵。
跟隨保安去到保安室裡麵,就見三名男警察等在裡麵。
“你好。”打過招呼,警察拿出自己的證件給王剛看了看。隨後說了他們找王剛的目的,“王冬雨是你的血緣爸爸沒錯吧。”
“嗯。”王剛點頭,這點沒法否認。
所以,是和王冬雨有關的事?
“事情是這樣的,王冬雨被人投毒如今昏迷不醒,我們這邊可能需要你協助調查一下?”
“所以,我現在也是被懷疑的對象是嗎?”王剛問。
王冬雨中毒昏迷不醒,而他作為王冬雨的兒子,所有人又都知道他和王冬雨這個爸爸不和,甚至積怨已久。
他智商又高,身為科研人員又有著先天性的下毒條件。
把他列為懷疑人之一,好像並沒有什麼問題,也說的通。
而且就算他不是嫌疑人,作為受害者的兒子,接受一下警察的調查好像也沒有什麼問題。
就是……
“不不不,暫時我們沒有任何證據,所以隻是需要你協助調查一下,我們查過,你已經很久沒有出去過研究院了。”
所以,哪怕王剛有作案的動機,也沒有作案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