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父屬狗的。”
“哦,合適。”
懸頌不悅地抬眼看了顧京墨一眼,聽到顧京墨解釋:“我們的生肖很合適。”
“嗯,我算得差不多了,此處沒有問題,待我回去,會派他們二人將三書六禮儘數送來,這期間你可以繼續選擇嫁衣,之後還有什麼問題都可以來問我。”
顧京墨看著他整理寫有八字的紅紙,小聲問道:“那你下一次什麼時候來看我?”
“你若是想我了……”
“現在就想了。”
“那我多留幾日。”
顧京墨當即笑了起來。
丁臾掐著腰看了一會,突然一陣氣悶,乾脆轉身朝外走去:“再讓我看這種惡心的畫麵,小心我水淹千澤宗。小修兒,我們走。”
丁修原本坐在雕塑之上隨時待命,聽到丁臾的命令立即起身躍到了丁臾身邊,跟著丁臾一同向外走去。
二人正打算離開千澤宗,卻看到幾位宮主氣勢洶洶地走來,丁臾又頗感興趣地停住了腳步。
丁修也不急,一直站在丁臾身邊等她。
以鯢麵坨坨為主的幾位宮主,走路帶風般地進入了千澤宗正殿。
入門後,鯢麵坨坨便將拐杖重重敲擊在地麵上,說道:“我們不同意這門婚事。”
懸頌聽聞此言,收起了紅紙,抬眸看向了他們,並不擔憂地問顧京墨:“在魔門遇到這種事情一般如何處理?”
“打。”顧京墨毫不在意地翹起二郎腿,回答得格外輕鬆,“你把他們都打怕了,他們就隻能認可你了。在我們魔門,實力至上,婚事也是如此。”
懸頌微微頷首,站起身來走過去時還在整理衣袖的位置,坦然問道:“我的確對魔門事宜不太熟悉,不知諸位是一起上,還是逐個挑戰於我?”
鯢麵坨坨沒想到懸頌會回答得這般利落,按照正派修者的行事風格,不都是會先與他們談判,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怎麼懸頌不是這樣?
懸頌還當是自己問的方式不對,於是又問:“是場合不合適嗎?我們需要去專門鬥法場地嗎?還是需要我提前詢問鬥法日期?鬥法時可有什麼禁忌?”
顧京墨替那幾人回答了:“沒有太多的規矩,彆打死就行,不然婚禮前夕還得給他們加辦一個葬禮。”
“好,我懂了。”
鯢麵坨坨左右看了看後,終於確定,朗聲回答:“你是魔尊的心上人,我們自然不會欺負你,所以,我們打算一同挑戰你,可以讓你挑選鬥法的場地。”
他話語方落,就聽到了丁臾的笑聲,當即不悅地說道:“老朽年紀大了!”
“你再大,能有他年紀大?”丁臾指著懸頌問。
鯢麵坨坨確實回答不出了,遲疑了半晌,乾巴巴地說道:“那就這麼定了。”
丁臾歎氣:“我居然不忍心看了,若是你們七個人一起上還輸了,那真的就太丟人了。”
“怎麼可能?!”鯢麵坨坨氣得小跑著出去跟丁臾理論,“老朽也是化神後期,其他幾位也都化神期修為。”
“那你們好好努力!”丁臾給了不算真誠的鼓勵。
懸頌對顧京墨道:“那場地由你來安排吧。”
顧京墨點了點頭,帶著他們進入了一處傳送陣。
丁臾當即拽著丁修一同去圍觀了。
另外一邊的三名徒孫格外糾結,木彥小聲問:“我們要跟去嗎?”
黃桃回答得坦然:“還是不要了,不然還得給我們幾個單獨布防護結界。”
說著,帶著他們三個人進入了偏殿坐下,取出了茶具倒茶的同時詢問:“你們要喝茶嗎?”
禹其琛接過茶杯,溫柔道謝:“謝謝。”
這時,千澤宗外界傳來了鬥法的聲音,轟天動地,桌麵都在搖晃。
黃桃帶著三名弟子一同喝茶,一派雲淡風輕,寧靜美好的模樣,完全不在意外麵的動靜。
禹其琛不由得好奇,問黃桃:“你不擔心他們的安危嗎?”
黃桃搖了搖頭:“魔尊總是打架,從來沒輸過,而且,我就算擔心又有什麼用呢?如果是魔尊都搞不定的事情,我著急也沒用了。所以我一直以來都是不給她添麻煩為主,她說什麼我都聽。”
“怪不得魔尊喜歡你。”
黃桃突然笑了起來:“而且你們放心吧,如果懸頌打不過了,魔尊肯定會偷偷幫忙的。”
明以慢捧著茶杯,聞了聞茶香問道:“魔門修者們對他們二人的婚事是什麼態度,都很反對嗎?”
黃桃回答得一派天真:“不是呀!他們都覺得我們魔尊好厲害,迦境天尊都能拿下,不愧是魔尊。”
明以慢不解:“那他們幾位為何還不同意?”
黃桃:“哦,他們想魔尊把懸頌娶回來,而不是嫁過去,所以今日才會鬨。在他們的概念裡,他們的魔尊要把仙界最俊的男人搶回來,那魔門就贏了!”
明以慢:“這……”
黃桃卻在此刻歎息:“唉,可惜魔尊長大了,管不住了,心都飛到懸頌那裡去了。”
禹其琛眼睜睜看著一座高塔坍塌,魔門修者看到了,不甚驚訝,而是起哄:“謔,塔都塌了,打得夠激烈的。”
似乎早已司空見慣。
黃桃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今兒的魔門,也格外喧鬨呢……”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參考資料:文章《良辰吉日、三書六禮,唐朝人結婚都有哪些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