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理化和史地政的難度也不大,地理和政治可能需要翻翻書,背一背知識點,這些也難不倒薑萱。
關鍵是常識,原來“常識”這一科,考的就是各種各樣的腦筋急轉彎,也就是智力測驗……
鄭西洲安撫道:“常識這一科不計分,其他地區的學校都不會考這個,隻有江東市額外加了這一科,聽說是為了方便以後考大學。”
有的大學高校會單獨設置一些入學門檻,比如首都的燕京大學,去年有一門智力測驗,考試內容和常識差不多,都是腦筋急轉彎。
薑萱表示長見識了!
最後是幾乎陌生的俄語。
鄭西洲坐在桌前,拿出鋼筆和紙張,又把俄語課本翻開,認真道:
“過來,給你啟蒙啟蒙,先從音標開始,這兩個字母認識嗎?”
“……認識。”薑萱猶豫點頭。
鄭西洲挑眉,望著她的目光意味深長,“你不是說不會俄語嗎?”
“也不是不會,我小時候學過一點,多少有點基礎。”薑萱討好,“你直接給我教後麵的吧……這些俄文字母不用教了。”
於是一個吊兒郎當地教,另一個湊在旁邊跟著聽。
……
“課本上的兩首俄文詩歌,默寫和翻譯肯定要考,至少有十分,你把它記熟了。”
鄭西洲扔掉鋼筆:“去,抄一遍再說。”
薑萱低頭認真抄寫。
好不容易抄完詩歌,後腦勺被狗男人拍了一巴掌,“是不是傻?中間的兩行詩抄漏了。”
薑萱拿鉛筆撓撓頭,苦惱地繼續重新抄。
不到十分鐘,又被他揪住了耳朵。
鄭西洲問:“看清楚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薑萱小心猜測:“今天天氣很好,陽光明媚?”
“錯了,又記反了。”
沒等他抬手抽腦袋,薑萱連忙改口:“陰天大雨瓢盆……”
鄭西洲遺憾地收回手。
薑萱真是怕了他的隨手一拍,照這樣下去,聰明的腦瓜子都得被他拍笨了。
一直學到深夜九點多。
大雜院的住戶幾乎全部陷入夢鄉,外麵靜悄悄的。
瞅著薑萱認真學習的勁頭,皮膚被燈光映得白皙透亮,長發淩亂,額頭黏著幾根汗濕的發絲,更是顯出幾分綺麗。
鄭西洲忍不住心猿意馬,“彆學了,早點睡覺,明天還要上班呢。”
薑萱頭也不抬,“等等啊,我把這個詩歌再抄一遍。”
鄭西洲忽然靠近她,低聲道:“再給你教兩個新詞彙。”
“什麼?”薑萱洗耳恭聽。
他在薑萱耳邊輕聲說:“&%#*#&……”
一連串嘰裡呱啦的鳥語,薑萱聽得半懂不懂。
鄭西洲又說:“熱呆麼。”
聽清最後這句發音,薑萱愣了一下,抬頭呆呆看著他。
法語?
鄭西洲居然會說法語?
薑萱很想裝作沒聽懂最後那句話。
十個國家的我愛你,日語英語俄語,還有法語,很不巧,她記的太熟了。
前麵的一連串鳥語她沒聽懂,但是法語版的我愛你,薑萱聽清楚了。
這回鄭西洲沒拍薑萱後腦勺,反而輕柔地摸摸她頭發,“能聽懂我說的嗎?”
“……”大概、應該聽明白了。
薑萱很想知道他葫蘆裡究竟賣什麼藥,於是果斷搖頭:“聽不懂!”
鄭西洲發音清晰:“loveyou。”
薑萱還是搖頭:“沒聽懂。”
薑萱不敢抬眼看他,生怕自己不小心露餡,低頭盯著筆記上的一行行詩歌,心臟撲通撲通胡亂跳,像是躲在牆角偷聽彆人的心事。
仿佛仗著薑萱聽不懂外語,鄭西洲扣緊她的手,一筆一劃教她寫出love’you,臉色淡然自若。
最後他臉不紅心不跳的解釋道:“這句是英語,意思是罵你笨。”
薑萱:……
鄭西洲這才露出真麵目,漫不經心地說:“你也可以罵回來,隻有這一句,很簡單的。”
作者有話要說:塵埃落定,虛驚一場!
這十天過的太煎熬了QAQ,幸好最後確定沒事!!
啊啊啊啊啊啊明天恢複正常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