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詢是趙國公的嫡幼子。
趙國公老年得子,幾乎把這個小兒子寵上了天。
不管趙詢要什麼,趙國公都會設法給趙詢,趙詢也養成了無法無天的性子。
大了以後,趙詢更是風月場所的常客。
這些年來,不管看上哪家的小娘子,亦或是那些嫁了人的婦人,趙詢都會使手段得到,
今次遇到沈扶雪,亦是如此。
雖隻是遠遠地看了眼,但趙詢幾乎已經呆了,他還從未見過這麼好看的小娘子。
趙詢輕搖折扇,這個人,他要定了。
趙詢吩咐一旁的屬下:“去,按著老法子,把那個小娘子弄到彆院去。”
屬下跟在趙詢身邊,是做慣了這事兒的,當即便領命道:“是。”
這廂,沈扶雪讓雲枝收好硯台,然後便繼續沿著街巷往下走。
隻不過今天街上的人實在太多,幾乎摩肩擦踵,擠的人走路都費勁。
沈扶雪本就體弱,周遭的人又那麼多,走的愈發慢。
走了好一會兒,沈扶雪也有些累了,便打算去個清淨的地方休息一會兒,她想回身告訴雲枝一聲。
可一回過頭,後麵全是些不認識的路人,雲枝和雲枝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
沈扶雪自是不知,趙詢的手下早就三個一群,五個一夥地走入了人群,不知不覺地將沈扶雪與丫鬟婆子分隔開了。
沈扶雪麵前也出現了兩個身強體壯的男子。
沈扶雪隱隱覺出不對,她剛要叫喊出聲,其中一個男子就拿出了一塊棉布捂住了她的嘴。
那棉布上也不知染了什麼藥水,幾乎是轉瞬間,沈扶雪就暈了過去。
這男子的動作極快,周遭的人都沒發現。
兩個男子又裝作沈扶雪的小廝,扶著沈扶雪往前走。
旁邊的人還以為是哪家小姐不舒服,才讓自家小廝扶著走,眾人見狀還特意讓了路。
有人讓路,接下來的路走的越發順暢。
很快,兩個男子就順利地把沈扶雪帶到了馬車上。
方才還隻是離的遠遠的,這會兒離近了看,趙詢更是癡迷不已。
一想到能同這般美人共度春宵,趙詢的身子都不由熱了起來,恨不得立刻便要了沈扶雪。
隻可惜他等會兒還要去望月樓。
今晚上望月樓的宴會是幾位皇子舉辦的,縱然趙詢無法無天,也不敢無故不去。
他隻得先前望月樓點個卯兒,再伺機找個由頭出來。
趙詢不舍地看著沈扶雪,又吩咐一旁的下屬:“還和從前一般下點兒軟筋散。”
春宵難得,趙詢不喜那些拚命掙紮的女子,也不喜昏厥過去的女子,如此一來,還有什麼樂趣。
下些軟筋散,會叫人渾身無力,卻又不至於昏厥,這樣的女子,往往最得趣兒。
從前,趙詢便是用這法子禍害了不少女子。
事後,那些女子無故失貞,自然不敢聲張出去,趙詢再給些好處,或是以權勢威脅,連消帶打,便也堵住了嘴。
屬下應諾:“是。”
又看了沈扶雪一眼,趙詢才不舍地離開,去了望月樓。
…
沈扶雪醒來後隻覺得頭昏昏沉沉的。
好半晌,她才清醒過來。
沈扶雪抬眼,入目是一間陌生的房間,房間裡空空蕩蕩的,隻有張桌子,並著幾張椅子,她則是躺在床榻上。
周圍也安靜至極,連一絲聲響也無。
沈扶雪想起了暈倒前的畫麵,那些人想要做什麼?
這又是哪裡?
沈扶雪想要起來,卻發現全身綿軟無力,周身上下一點兒力氣都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