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醫。
自打徐秀容死後,顧寧舒努力把心裡那根刺放下,以後的事誰說的準,活在當下並非隨口一說,秦禦待她好,她自會待秦禦好。
若不是秦禦,顧寧舒也不會一直把心思放在人工降雨上,現在雨也下了,該給的也都給了,皆大歡喜嘛。
秦禦進屋尋了個地方坐下,他不知道自己在外麵站了多長時間,都讓人出去請了,想必站地挺久的。
“舒兒,早晨用了什麼飯?”顧寧舒不說話,秦禦心裡緊張,想了半天問了這麼一句。
“一碗糙米粥,兩個玉米麵的窩窩頭,還有兩碟炒青菜,”顧寧舒道,要不是了解秦禦,她還以為他是故意這麼問的。
她現在肚子跟平常四個月孕婦差不多,齊周說孩子平安就行,她不用吃那麼多,吃的越大,越不好生。
顧寧舒惜命的很,齊周說吃什麼,她就吃什麼。
“那去外麵轉了幾圈?”秦禦又問。
“出去轉了三趟,”顧寧舒其中一天數過,她這一天差不多要走兩萬步,秦禦是不是真的在找茬。
“午飯用的什麼,吃得多嗎?”秦禦手心濡濕。
“一小碗苞米飯,糖醋魚,廚房還做了一道文思豆腐羹,和昨天吃的淮陽菜不相上下,還有一盤青菜。”和秦禦說這些顧寧舒還挺舒心的。
秦禦終於看向顧寧舒的眼睛,“那齊周怎麼說?”
“你去問齊周不就行了,問我乾嘛,”顧寧舒可沒臉口述齊周的話。
秦禦頓了頓,他昨天喝薑汁喝多了,以至於晚上耍酒瘋,平素他可沒那膽子對顧寧舒做那種事,“我就想問問你…孩子怎麼樣?”
“你看我不好好的嗎,再說了,你那麼早就出去,真出什麼事兒你現在問也晚了。”顧寧舒本想和秦禦開個玩笑,低著頭待了好一會兒也不見秦禦出聲。
顧寧舒遲疑地抬起頭,隻見秦禦傻傻地坐在那兒,眼眶微紅,嘴張著半響說不出話。
“我亂說的,亂說的,”顧寧舒被秦禦嚇了一跳,過去輕拍了拍秦禦的臉,“你怎麼了,長風,你沒事兒吧。”
秦禦回過神,把顧寧舒按在懷裡,這是他第二次聽顧寧舒說這種話,他仰著頭待了一會兒,“沒事兒,你以後不要說這種話了。”他有點害怕。
“我瞎說的,你彆當真,”顧寧舒真被秦禦嚇到了,“我絕對不說了。”
“那你呸三聲。”秦禦剛才心狠狠紮了一下,連呼吸都費勁,他潛意識裡就不想聽顧寧舒說這樣的話,就好像…真發生過什麼一樣。
“呸呸呸!”顧寧舒痛快呸了三聲。
秦禦用力把顧寧舒抱在懷裡,心裡暗暗發誓,他以後就算難受死也不會動顧寧舒了。
秦禦緩了好半天,才鬆開手,嘴裡還不住地說,“日後萬不可說這種話。”
“嗯嗯,”顧寧舒連連點頭,絕對不會了,她就是開個玩笑,誰想到秦禦反應這麼大,“好了,咱們不說這個呢,皇上跟你說什麼了。”
秦禦道,“皇上設了勤業司專門負責乾冰調動一事,任命我為總司長,全權負責。我三日後要動身去豫州,一時半會兒恐怕回不來。”
顧寧舒愣了一下,“哦,那我過會兒給你收拾東西。”該交給秦禦的她都交給秦禦了,就連氫氣球她也想辦法用孔明燈代替,江山社稷為重,秦禦是該去。
顧寧舒衝著秦禦笑了笑,“正好去豫州看看外祖父他們,咱們離得遠,常年見不到一麵,這回可以儘孝了。”
顧寧舒也不知是怎麼了,心間又酸又漲,像有什麼東西堵著一樣,秦禦該去的。
“嗯,外祖父七十大壽馬上就要到了,舒兒,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去豫州?”秦禦認真地問。
她能去秦禦早說呀!她都開始在心裡勸自己秦禦是翱翔在天上的雄鷹,她要放他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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