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才半刻鐘,我還以為走了兩個時辰了,夫君啊,上去歇一歇好不好,我歇夠了就下來。”顧寧舒還是第一次這麼自然地開口叫秦禦夫君,秦禦在身邊她就想躲懶,秦禦不在的時候,她從來都是自覺散步。
都怪秦禦。
秦禦嘴張了張,猶豫道,“夫人,再走一會兒咱們就上去。”
果然是秦禦,她喊一聲,他立刻還回來,顧寧舒鬆開秦禦的手,“你上去,讓景明下來陪我!”景明來了她很快就能走完了。秦禦和韓嬤嬤有悄悄話,她就和景明說悄悄話。
景明下來,顧寧舒走了好一會兒,覺得差不多了,遂問,“我走了多久了?”
“算上剛才的已經一刻鐘了,”景明聲音溫和。
還有一刻鐘?顧寧舒深吸了一口氣,她的話雖然沒說出口,但是和景明散步時她從沒被催過,說自覺就得自覺,“我就問問,走,繼續走,我還不累。”
一點也不累。
不累。
她是一個言而有信的母親,一個飽經風霜還要堅持走路的老母親,彆人懷孕都這樣,又不是隻有她一個,孩子生下來就好了,那時她命還在,還能玩孩子。
顧寧舒另一隻手摸著肚子,忽然,她肚皮被踢了一下。
顧寧舒猛地看向景明,“景明你看,孩子動了!動了!”
顧寧舒心裡的喜悅無法複加,拉著景明的手往肚子摸,“你看真的動了。”
景明也一臉激動,“夫人,真的動了!”
身後,秦禦掀開馬車的簾子,看著走在前麵的兩人臉上說不出的蒼涼,好在顧寧舒還記掛著這個不怎麼容易的老父親,“夫君,你看,孩子動了!”
秦禦跳下車。
顧寧舒抬頭看了秦禦一眼,怎麼好像不是特彆高興的樣子,“景明你先上去。”顧寧舒抓著秦禦的手,“竟然動了,剛才就輕輕踢了我一下,哇,我以為他們不動的,還擔心了好久,原來會動啊。”
秦禦把心裡的苦澀咽下,笑了笑道,“這是胎動嗎?我能摸摸嗎?”
顧寧舒看看肚子,“現在好像又不動了,他們就動了兩下,等下次動了再叫你摸。”
所以說就是景明摸到了,他沒有是嗎?
秦禦突然很想說自己早就摸過了,他低下頭,正巧,顧寧舒抬起頭朝著他笑,秦禦抬手理了理她耳邊的碎發,“那一定得告訴我,不行,以後不能讓景明陪著了,我在你身邊,胎動就能發現。”
顧寧舒胎動萬事足,答應的特彆快,“行啊!”
行行走走,日子過的也快,一行人到了豫州城。顧寧舒打開車窗向外看,豫州同盛京是不一樣。
盛京繁華,豫州古樸,城牆斑駁,,有衣著樸素的婦人挎著籃子進城,也有小商販推著車從城裡出來,來來往往的人不多,可也不少,在城門下守城的侍衛也很好說話,百姓也是,該檢查檢查,絕不拖遝。
大大咧咧,帶著鄉音,顧寧舒把窗子關上,她要到家了。
秦祿早就在前麵等著了,進了城,秦祿來到他們馬車前,“將軍,夫人,宅子已經收拾妥當了!下人們都等著您們呢。”
顧寧舒迫不及待地想去看宅子,大不大,住著爽不爽,秦禦笑著瞥了顧寧舒一眼,“那我們回家。”
顧寧舒一路一直張著脖子向外看,看見一個差不多的宅子她就問是不是,一連問了好幾個,她看見路的儘頭靠右有一座古樸的豪宅,一個人穿著一身鎧甲抱著一壇子酒在門口站著,頭發用一根絲帶束在一起,隻看背影,英姿颯爽。
顧寧舒認真盯了一會兒,那人突然回過頭,劍眉星目,眉眼裡帶著一絲英氣,顧寧舒順著她臉蛋往下看,沒喉結,有胸,有胸??
她突然想起秦境來,兩人的臉和身體慢慢重合,那叫是一個男男女女分不清。
秦境長得那麼好看偏是個男人,還是個冷冰冰的男人,怎麼這個男兒長相卻有胸?顧寧舒拽秦禦來看,“夫君你看,那門口站著的是個姑娘嗎?”
作者有話要說: 孩子舒舒睡覺時動,隻是個巧合,事實上,他們還聽不見聲音,但是有感知,兩個孩子並沒有世子想象中辣麼聽話。
懷孕時要走好多是真的,我姐姐懷孕時一天兩萬步。
吃飯也不能多吃,尤其是後期,孕婦容易高血糖,炒菜不能多鹽多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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