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舒心道,“秦禦竟然還有臉問,還能為什麼,貌美如花的時候乾什麼都行,現在,敬謝不敏。”
顧寧舒道,“還能為什麼,孩子在這兒呢,生了孩子我們就是老夫老妻了,不能做這種……”
秦禦一下子就懵了,他成親還不到一年,怎麼就是老夫老妻了。而且,顧寧舒所言把他所有擔心的事兒都驗證了,秦禦聲音發乾,道,“舒兒,怎麼就是老夫老妻了,我們……還年輕。”
顧寧舒抖開被子蓋在身上,道,“哎,我跟你說不清……其實是,其實是我自己覺得臉上長了好多肉,你不要捏,越捏越多!”顧寧舒說完,又把被子蓋臉上,倒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她怕秦禦又亂想,反正說清了以後彆亂動她就行,臉不行,肚子更不行!
秦禦啞然失笑,大紅色的被子把顧寧舒整個人都蒙住,他傾過身,手放在被角上,想掀開,卻沒敢動,“沒有,哪兒有啊,我還嫌你不夠胖呢,反正,什麼樣我都喜歡的。”
顧寧舒自己被子掀開,道,“你就胡說吧。”
秦禦道,“哪兒有胡說,真話假話你還聽不出來嗎?難道以後我胖了,醜了,老了你就不喜歡了?還是說你隻喜歡現在的我,不喜歡以後的我?”
顧寧舒看著秦禦道,“那你在是說我胖了,醜了,老了嗎?”
秦禦道,“不是,我沒這麼說,我哪兒這麼說來著,我就是打個比方。”
看秦禦還挺著急的,顧寧舒也不得寸進尺,“知道你沒那個意思,逗你玩的,誰知道你這麼不禁逗,不過啊,還是不準捏我臉,等瘦下來再說。”
秦禦道,“我的,為什麼不行?”
“走開啊,你煩不煩啊!”顧寧舒又把被子蒙上。
過了大年三十,豫州城的喜氣還久久不散,秦禦又慢慢忙起來,顧寧舒問秦晨,秦晨說北地這幾日老是來犯,這幾日過年,都盼著回家陪老婆孩子,護衛隊沒那麼儘心,幾個羌族的混進來,見了血。
北邊修了城牆,就是阻止外敵入侵的,顧寧舒道,“怎麼混進來的?不是有城牆嗎?”
秦晨道,“城牆也不能確保萬無一失,但那日守城的人都說未見羌族翻上來。可是,那日晚他們飲酒了,到底看沒看清也下不了定論,如今世子在四處巡視,就怕羌族的人還在豫州,釀成大禍。”
顧寧舒道,“傷人的抓起來了?”
秦晨搖搖頭,“哪兒那麼容易,昨日又下了一場大雪,什麼痕跡都沒有了,線索也斷了。”
秦晨看顧寧舒麵露憂色,道,“世子妃莫過於擔心,將軍府是安全的,世子吩咐了,奴才同秦境日夜不離將軍府,有我們兩個在,世子妃可放心。”
顧寧舒看著兩個孩子,揉揉眉心,道,“城內可有其他的異樣,若是羌族,躲又能躲哪兒去,現在大雪封山,外麵又冷得很,一直在外麵待著恐怕也會凍死,他們能上哪兒去?”
秦晨道,“羌族比遼宋人更耐寒些,但一直在外麵待著是不可能的。除非,占了鄉下的小莊子,要麼,城內還有人接應著。”
占了莊子,莊子裡的人自然全殺了,若城內有人接應,那後果更嚴重。顧寧舒突然想到了韓沐琳,可是韓家人審也審了,該交代的也交代了,現在又能問出什麼來?
秦晨道,“如今正一家一家地排查,但是也難,世子倒是不怕羌族宣戰起事,隻怕是衝著咱們將軍府來的。”
豫州就是這樣,平靜了是民風淳樸,恬靜自然,動亂了是水深火熱,民不聊生。顧寧舒點點頭,道,“將軍府的安危就交給你們了。”
秦晨道,“世子妃請放心,不僅僅我們,還有暗衛守著您少爺還有小姐呢。”他們是秦禦的私衛,隻要顧好將軍府就好,至於外麵,也隻能聽天由命了。
顧寧舒心一直突突地跳,無論如何也不平靜,她道,“將軍府人不多,這些日子少往外跑,世子這些日子繁忙,提醒他注意安全。”
顧寧舒百思不得其解,羌族衝著將軍府來做什麼,虜了她們娘三個威脅秦禦?可將軍府也不是那麼好闖的,還是單單隻想衝著將軍府來?顧寧舒道,“會不會不是羌族的人?”
秦晨倒是沒想到這一層,他搖頭道,“奴才不知。”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支持!感謝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