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說著說著也被這一桌給吸引幾分目光,實在是那小姑娘吃相過於饞人,她啃過的骨頭還整齊擺在一邊,也不知道如何吃得那麼乾淨,上邊一點肉渣都瞧不見。
楚攸寧見大家都往她這看來,覺得自己可能需要應景附和一下,她猛一拍桌,“沒錯!慶國太不知好歹了!居然隻奪五城!”
沈無咎輕咳一聲掩飾笑意。
其餘人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小姑娘說的是敢奪五城吧?
大家也不想和一個小丫頭爭論,紛紛收回目光繼續談他們的。
“豫王今日又在拍賣美人了,真是行事越來越荒唐。”
眾所周知,豫王是所有王爺裡最沉迷美色的一個,其他人也投其所好給他送美色,他享用過後,膩了的就拍賣美人當樂子。
楚攸寧吃東西的動作頓住,那破漁網還以賣美人為樂?
她和沈無咎相視一眼,總算知道這豫王為什麼到慶國的時候拿賣女人來羞辱慶國人了,敢情這還是經常玩的。
這時,出去打聽消息的陳子善幾人回來了,還帶回來不少消息。
越國皇帝年過六十,膝下兒子最小的也有三十了,除了太子外,還有幾個王爺,分彆為誠王、義王、齊王、信王,還有個豫王,其中齊王已死。
或許是因為火.藥配方始終握在老皇帝手裡的緣故,哪怕年紀最大的太子都快能當爺爺了,也不敢逼宮篡位。
至於那個福王,聽說福王當年得仙人托夢,最後提了個要求,修一座仙宮,他要住進去以仙人的弟子身份清修。此後幾十年,很少有人再看到他出來過。
楚攸寧總算知道為什麼有的東西帶回來後都沒發揮出它真正的價值,因為這福王真的躲進所謂的仙宮裡不問世事。
陳子善猶豫了下,還是將打聽來的消息說了。
“公主,關於奚音的事我也打聽到了,不知道誰出的主意,說是做兄弟的替齊王享受他沒享受到的女人,也算是為齊王出氣。於是奚音她被當成物件在幾個王爺之間送來送去,豫王因為是最不爭氣的那一個,所以成了最後接手奚音的人。”
大家都是見過奚音的,哪怕曾經輾轉在幾個男人之間才能活命,可是被公主帶回將軍府後一直老老實實,過得小心謹慎,珍惜得來不易的日子。親耳聽到她的遭遇,恨不能將這個荒淫的國家給摧毀。
楚攸寧想到奚音的死,還有她遭受過的事,筷子啪噠在她手裡斷成兩截。
*
是夜,沈無咎和楚攸寧悄悄潛入郡王府。
齊王是死後才追封的,隻有個封號,齊王妃如今住的是郡王府。
楚攸寧還想看看事情會不會像她猜的那樣,是她父皇把敵國王妃給睡了,就算不是,也順便找一找齊王的畫像看看有多像,結果一找就找到人家幽會的地方來了。
她悄悄打開一條窗縫,兩隻眼睛往裡瞄,意外看到床帳裡有人在進行生命大和諧的運動,瞪圓了眼。
在旁邊望風的沈無咎發現她一動不動,以為她發現了什麼,彎腰湊上去一看頓時臉色陰沉。
他急忙遮住她的眼,小心把窗子放下,擁著她靠到一邊,捂住她的耳朵,黑著臉瞪她。
楚攸寧轉著烏黑的眼珠與他對視,半點也沒有臉紅。他捂住她的耳朵,她還有精神力呢。
她招手讓他低下頭,在他耳邊說,“哎呀!你輕點,就隻會用蠻勁……那男的說,你可不就是喜歡爺的蠻勁……”
沈無咎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嬌聲弄得渾身一酥,急忙捂住她的嘴。想抱她離遠些,又聽屋裡歡愉的聲音停了,裡邊的人還說起話來。
“陛下集結四方大軍攻打慶國,這是打算要放棄我的奕兒了。”女人的聲音還帶著微微的喘,“當初齊王因為生得像陛下,其他兄弟擔心陛下偏心於他,便慫恿他領了去綏國的差事,結果一去不回。死後追封的爵位有何用?我兒還不是不能繼承,陛下封了個郡王打發我兒,這孩子還被他的幾個皇伯皇叔哄得去邊關領兵,怎就和他父王一樣蠢!”
“本王可沒有。”男人捏了把女人。
“誰知道你有沒有。”女人橫了他一眼,“陛下這次讓你們幾個王爺帶兵攻打慶國,你可得想法子救奕兒。”
“他怎麼說也是本王的侄子,本王自然不能見死不救。”
窗外,沈無咎和楚攸寧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震驚。
楚攸寧在他耳邊悄聲說,“我相信我父皇沒給齊王戴綠帽了,明顯在齊王頭上種草的是他兄弟。”
沈無咎皺眉,有些後悔讓她來這一趟,汙了眼睛和耳朵不說,還知道這麼醃臢的事。
沒一會兒,屋裡傳出穿衣的聲響。
楚攸寧眼睛轉了轉,把沈無咎拉下來悄聲說,“我有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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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末世女嫁入將軍府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