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蛋糕的草壁一臉懵逼:“為什麼?”
杏実一本正經地解釋道:“我隻是希望我的工作和老板的生活還是能分開一些,不要像以前一樣聯係的那麼緊密了。”
“那叫緊密嗎?”草壁振振有詞,“那不是已經密不可分了嗎?”
“……拜托你不要再這麼說了,我已經開始覺得悲哀起來了!”
迪諾在意大利沒什麼事乾閒得發慌,加上操心雲雀的終身大事,正好趕上綱吉的生日快到了,就提前一天從意大利飛到了日本。
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還想跟自己來個熱情擁抱的金發男人,雲雀神色冷淡,打電話叫杏実:“進來送客。”
“好的,我馬上進來。”
杏実回答得也十分冷靜,結果推門進去的時候就看到迪諾在跟雲雀磨:“不要這麼冷淡啊恭彌!”
……眼前這一幕實在是很難讓人相信,這是個已經三十多歲的男人。這一定是草壁前輩剛才趁我不在的時候放進來的!
“迪諾先生,”杏実做了個“請”的手勢,“這邊請。”
迪諾可憐巴巴地看著杏実:“怎麼連小杏都這樣對我!”
杏実不為所動,保持著微笑的表情禮貌客氣地說道:“因為這是老板的命令,我隻是服從命令而已。”
迪諾不以為然:“小杏的話就算不服從命令,恭彌也不會說什麼的,對吧恭彌?”
雲雀眼眸一眯:“你話太多了。”
杏実再接再厲:“迪諾先生請不要讓我為難。”
二對一,迪諾敗下陣來:“好吧,那我先走了。”
看著迪諾腳步沉重地往外走,雲雀突然說道:“等一下。”他看著迪諾,“你留下,我有事要問你。”
迪諾瞬間轉頭往回衝,卻左腳絆右腳摔在了地上。
杏実沒有眼睜睜地看著迪諾摔倒,而是轉向了一邊。見雲雀有話要跟迪諾說,杏実就先退了出去,去給他們兩個泡茶了。
迪諾坐在地上揉著腦袋抱怨:“小杏好無情啊,她以前看到我摔倒還會扶我起來,現在看到都無動於衷!”他眼神幽怨地看著雲雀,“果然是跟恭彌在一起待久了,被你傳染了。”
雲雀漫不經心:“我覺得挺好。”
迪諾心裡嘀咕:她什麼樣你都覺得好。
很快,杏実就回到了辦公室,雲雀和迪諾已經麵對麵坐著了。杏実沒有久留,給他們一人麵前放了杯茶之後就離開了。
望著杏実離開的背影,直到她出去之後關上門,雲雀才收回視線,定定地看著自己麵前的茶杯和裡麵冒著熱氣的茶。
迪諾喝了口茶,“嗷”地叫了一聲:“好燙好燙好燙——”他放下茶杯,搓了搓被燙紅的手指,又放在耳朵上捏了捏,才問道,“恭彌你要問我什麼?是關於你的終身大事問題嗎?”
雲雀用一種“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的語氣看著迪諾,開口的時候,語氣裡帶著一絲疑惑。
“杏最近,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