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嗎?這種事也要攀比。
但是怪可愛的。
“因為首領和平先生又不是人管之後就會生氣的性格,不是不喜歡彆人管嗎?”杏実振振有詞,“所我乾嘛還要給打電話?再說,我昨天也不在家啊。”
“彆人是彆人,是,”雲雀語氣認真,“彆人不許命令我,但是可。而且,昨天比我先回來的。”
不僅沒給他打電話,還自己先睡,雲雀想想,表情變得凝重來:“是不是不想管我?”
“不是,”杏実也一本正經,“我隻是為不想彆人管,包括我。沒等是因為我困!”
這個狗男人是怎麼做到又氣人又可愛的?
“這樣,”雲雀點頭,“那後困就睡,不用等我。但是——”
“管管,我知道。”杏実無奈地妥協,“後我也打電話提醒早點回家,這樣可吧?”
雲雀滿意地點頭:“可。”
“好,”杏実開始趕人,“不要打擾我,都跟說我肚子餓。”不會做飯就算還在這耽誤事,這狗男人一點都不體貼。
她到底為什麼會喜歡他?真令人費解。
聽出杏実的語氣帶點隱隱的不耐煩,雲雀默默地後退一步,不再打擾她。
杏実拿塊火腿出來,準備切點火腿片。
雲雀站在杏実身後,盯她圍裙的係帶在身後打的蝴蝶結,總感覺有些歪,就伸過手去想幫她擺正,結還差05公分就碰到係帶的時候,雲雀看到杏実“刷”地一下亮出刀。
她正對窗戶,刀刃在陽光下泛冷冷的光。
雲雀的動一下子頓住,後默默地收回手,又走到餐桌前坐下來。
杏說不要打擾她。
此時已經吃飽喝足的雲豆癱在餐桌上,看到雲雀走過來坐下,它有些疑惑地歪歪腦袋:“雲雀?”
雲雀凝視雲豆陷入沉思。
他的寵物到底是什麼時候反水到杏実那邊的?
吃完飯,杏実還有彆的事情要做,就收拾餐桌的任務交給雲雀。
雲雀色坦:“我不會。”
“不會就學,”杏実才不慣他,“後我們兩個人一生活,這些事情難道要我一個人做嗎?”
直到昨天為止,杏実對雲雀還是伺候老板的心態,所家裡的事情基本她一個人都承包。但是雲雀既說,他是真的想跟她結婚,他不知道的地方她可告訴他,那就從分配家務開始好。
“那告訴我怎麼做。”雲雀很輕易地接受杏実的說。
“餐具都丟到洗碗機裡就好,不乾淨的地方收拾一下。”杏実說的很簡單,但她覺得這種事情本來就很簡單,雲雀隻是前沒做過,做一下就會。她伸出雙手捧雲雀的臉,“好好表現,等收拾完我過來驗收。”
“好。”
雲豆拍拍翅膀,直接跟杏実飛走。
收拾廚房的工扔給雲雀,杏実就回房間做自己的事情。她做飯的時候寫個便簽貼在冰箱上,提醒自己還需要買什麼東西,回去的時候就順便拿走那張便簽,它貼在原本列好的清單上,準備寫一張新的出來,一去采購。
寫好之後,她又拿出一個用大約三分之一的記賬本,翻開新的一頁之後,又將昨晚收到的禮金從包裡拿出來,開始在上記賬。
信封上都寫名字,所杏実知道都是誰送的。記到一半,她想抽屜裡還有這一個星期裡,彭格列的人陸陸續續送來的禮金。
連藍波都給他們準備一份。
雲雀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杏実坐在地板上,床上放很多錢,而她一邊數錢,一邊在本子上做記錄。
雲豆在這些錢上來回打滾,看來很快樂。
“在做什麼?”雲雀疑惑地問道。
“這個星期收到的禮金,”杏実回答道,“大家都送到我這裡來。因為想全都記完再告訴,所之前一直沒跟說。”
雲雀不解:“為什麼要記?”
“因為後等送我們禮金的人結婚,我們也要給他們送的,”杏実解釋道,“這就叫人情往來。就像首領和平先生,他們兩位結婚的時候我們送禮金,所這次他們也還回來。”
雲雀遲疑問道:“我也送?”
“我替送。”杏実回答道,“我是的秘,這種事我當會替辦好。而且,就因為當初我和都送,所現在我們兩個結婚,首領和平先生送的金額應該是雙份的。”她告訴雲雀,“這些是婚後財產,歸我們兩個所有。”
雲雀想也不想地說道:“都歸。”
“這麼大方?”
“又沒多少。”
……打擾。杏実看雲雀一,又開始繼續記錄。
雖說將金額記錄下來是為後還回去,但是……彆人就算,加百羅涅和瓦利安有幾個已經準備奔四卻連固女朋友都沒有的,真的能有收份子錢的那一天嗎?
杏実表示懷疑。
“數完錢做什麼?”
“我要出門買東西,不是跟說過嗎?”
見杏実在忙,雲雀就沒再打擾她。就在這個時候,他放在杏実床頭的手機響來,走過去拿來一看,是獄寺打來的。
雲雀第一反應就是掛斷,但是他知道,要是掛斷,獄寺肯還會繼續打過來,他不接,獄寺還會打到杏実那裡去。
算,接吧。
接來之後,雲雀還沒說話,就聽到獄寺急衝衝地說道:“雲雀,幫我個忙!”
“不幫,”雲雀毫不猶豫地拒絕,“我今天休息。”
“身為彭格列的守護者,怎麼能有休息日?!”
“們沒有不代表我沒有。”
“給我乾活!上次我還幫過,這次必須幫我!”
“我不記得有這回事。”
“總之不許休息!”
雲雀想想,問一句讓獄寺原地氣炸的話:“沒有老婆要陪的嗎?”
雲雀的話剛說完,手機就杏実拿過去。
獄寺雲雀這翻臉不認人還順便秀恩愛的做氣到,差點就過呼吸。就在他準備吐槽“有老婆很不嗎還不是強迫老婆跟去結婚的”的時候,突聽到電話裡的聲音變:“是獄寺先生嗎?”
“啊,是櫻——不是,杏実,”獄寺憤憤地說道,“也管管雲雀吧?這個星期他光顧他的風紀財團,彭格列的活一點沒乾!”
不,他連風紀財團都沒怎麼管,他去上班純粹是因為我要去上班,他去隻會摸魚。
不過這話杏実沒敢說,她覺得剛才雲雀那句“沒有老婆要陪的嗎”已經夠氣人的——雖他用這種形式叫出“老婆”兩個字讓杏実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問題是他這句話是跟誰學的啊?簡直可說得上是精準打擊。
不會是昨晚跟綱吉或者平學的吧?嗯,綱吉的嫌疑比較大。
“是,我知道,我會跟他說的,”杏実語氣正經地對獄寺說道,“所,可麻煩獄寺先生具體的情況跟我說一下嗎?我會轉述給他的。”
用腦袋和肩膀夾手機,杏実一邊聽獄寺說一邊做簡單的記錄,等掛斷電話後,她從地板上來,伸手去拉雲雀:“走,去換衣服,換衣服的時候,我順便跟說任務。”
“嗯。”
幫雲雀換好衣服,杏実也跟他說完獄寺讓他幫的忙。
“好像不是很麻煩,應該不會花費太多時間,”送雲雀出去的時候,杏実雙亮晶晶的,躍躍欲試地看他,“我前在電視上看過一個劇情,今天終於可自己說台詞。”
雲雀有些好奇:“什麼台詞?”
“妻子送丈夫出門的時候會說的話,”杏実伸手替雲雀整理一下衣領,笑眯眯地對他說道,“路上小心,早點回來。”
雲雀心一動,伸手攬住杏実的腰,在她唇上吻一下:“等我回來。”
就在這一瞬間,兩個人的腦海中不約而同地冒出同樣的想。
結婚,好像還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