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雲雀還沒想明白山本的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獄寺走了過來。
“喲,你們倆都在呢?”獄寺手上還拿著份文件夾,“正好,”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等會兒一起吃飯?”
“我可以,但雲雀不行,”山本指了指雲雀,“他要回去跟他老婆一起吃。”
聞言,獄寺轉頭看向雲雀,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之後,略帶狐疑地問道:“你以前是這樣的嗎?怎麼感覺你結婚之後變得……”
怪黏他老婆的?
但這話獄寺還沒說出來就收聲了。
不能說,不然就會麵對雲雀“你沒有老婆你不理解”的王炸攻擊。
獄寺及時收聲,雲雀卻微眯著眼眸語氣不善地追問道:“變得怎麼?”
“沒怎麼,”獄寺神態自若地回答道,“十代目說了,顧家的男人才是好男人。這麼看來,你很符合十代目說的標準了。”
誰要管沢田綱吉的標準是什麼。
因為不想被獄寺拉著進行一番“要尊重十代目要聽從十代目的命令你不能總是這麼唯我獨尊目中無人”的教育,所以雲雀隻是在心裡想了想,沒有說出口。他說:“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說完之後,也不管獄寺和山本是什麼反應,就頭也不回地走人了。
這次獄寺和山本誰也沒攔著他。
隻是在雲雀走了之後,獄寺有些不解地問山本:“為什麼我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到雲雀一臉茫然?你跟他說什麼了嗎?”
“嗯——”山本捏著下巴深思了一會兒之後,將手搭在獄寺的肩上,語氣鄭重地說道,“獄寺,想不到,雲雀這個人,還挺純情的呢。”
看他那個樣子就知道,他沒理解自己說的話,也沒跟他老婆在風紀財團乾過彆的事情,每天一起去了之後,就是純純地工作。
但是想想杏実給他當了九年的秘書,直到提出辭職雲雀才意識到她的重要性,山本又不奇怪了。
畢竟是雲雀嘛。
獄寺聽得嘴角微抽:“你還真是會把兩個不能說完一模一樣,隻能說毫無關係的詞放在一起呢。”
“啊哈哈哈,可他好像確實是這樣啊。算了,讓他自己去理解吧,反正他理解之後一定會感謝我的。”
看著山本閃亮的笑容,獄寺頓時警覺起來:“所以你到底跟他說了什麼啊!”
“就是讓他知道辦公室不光是可以用來工作的,”山本笑容爽朗地勾著獄寺的肩:“彆管雲雀了,來聽我說我相親的事。”
“什麼?!”獄寺瞳孔地震,“你去相親了?你背叛了我們單身狗聯盟!”
“還沒有呢,準備新年去的。”
“哦哦。”
過了一會兒,獄寺猛然頓悟:要是山本也去相親結婚了,那彭格列守護者裡真正孤寡的不就隻剩下他一個了?!
怎麼會這樣啊!
話說這個棒球笨蛋都教了雲雀什麼啊!
雲雀到了風紀財團的時候,杏実剛好有事出去了,頂層就隻有草壁一個人。
想起自己被跡部和杏実分彆提起過,杏実看live看到一半被自己叫去加班的事,原本要進辦公室的雲雀又退了回來,對草壁說道:“你去幫我做件事。”
草壁點頭:“是,恭先生請說。”
“極道少女……”是這個名字吧?雲雀問草壁,“你知道嗎?”
“知道。”草壁又點了點頭,心裡十分震驚。
雲雀竟然知道極道少女?!
“知道就好。”雲雀神色平淡,“幫我弄一張她們live的門票。”見草壁麵露不解,雲雀解釋了一下,“杏喜歡。”
草壁又一次震驚:“沒想到啊,夫人喜歡極道少女嗎?”
“很難弄?”
“不,倒不如說太簡單了……”草壁不確定地問道,“就一張嗎?”
“嗯。”雲雀點頭。
他又不感興趣,而且杏実之前說了這是一種群聚活動,他才不會去。不過杏実要去的話,他會把她送過去,然後等到結束再帶她一起回家。
“我知道了,”草壁鄭重地說道,“我去問一下極道少女最近一場live是什麼時候,應該可以弄到前排的票。”
“這個東西這麼好弄嗎?”被觸及到了知識盲區,雲雀再度露出了不解的神情,“杏說她上次去的時候,還是高價買的黃牛票。”
雖然他也不懂什麼叫黃牛票,但是杏実是這麼說的,雲雀就記住了。而且他覺得,就算是高價票,對杏実來說應該也不算什麼。
“啊,因為這個東西它是要抽選的,”草壁解釋道,“很多人都想去參加,又不能讓全部的人都去參加,就會從fancb裡申請參加的人裡抽一部分人出來,讓他們獲取買門票的資格。這種情況下,檢驗運氣好壞的時刻就到了。大部分會員運氣不好抽不到資格,抽到資格的人裡還有一小部分是黃牛,他們就會高價向這些沒抽到的人兜售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