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 天才少女的野望 瑪麗安·米爾紮哈尼……(1 / 2)

學神十三歲 米迦樂 7118 字 7個月前

現在她明白為什麼教授們對數學愛的深沉了,數學作為科學的基石就是有如此的魔力,她簡單又複雜,神秘而又坦蕩,隻要你肯去了解她,她就是你的。

至於其他,都是數學之外的調劑。

學了4年中醫和針灸,梅大夫終於允許她給人紮針了,試手的第一個病人是睡覺落枕的中醫實習生。

“瞧,你師兄‘風邪入體’,腦袋都歪了。”

實習生歪著腦袋苦著臉,“老師,你不讓冉師兄給我紮針,是在這兒等著我哪?”

梅大夫樂嗬嗬的說:“讓師妹給你紮針還不好?”

“……我能說‘不好’嗎?”

“妙玟學醫跟你學醫的時間差不多長。”

實習生不敢說話:那能一樣嗎?業餘學醫和醫學院能一樣嗎?

“彆擔心,她的練習時間不比你少,我會看著的。來,妙玟,拿一盒新的針。”

康妙玟接過針盒。

聽多了學藝不精的醫學生考試給自己紮針結果差點紮廢自己的段子,她實在有點戰戰兢兢。

針法講“刺、撚、鑽”,不是嚴格遵照穴位進行針刺治療,而是非常靈活多變,除了對應的穴位之外,還可以靈活機動的針刺病痛部位。比如實習生落枕,除了頸部的風池穴、天柱穴、大椎穴等等,還可以按壓頸部和肩部,詢問患者是否麻木或疼痛,在該部位落針。

所謂的“針感”各人不同,大部分是感到酸或漲,或者痛。實習生脫了外套和毛衣,趴在病床上。

“這樣不是很好弄啊。”康妙玟想把他的肩膀露出來,不然不好下針。現在還是2月,天怪冷的,病房裡裝了暖氣片,但還是不夠暖和。

冉師兄過來,打量一番,為實習生脫了襯裡的棉毛衫,讓他趴好,給他用棉被蓋上,隻露出左臂和左肩。

“行,就這樣吧。老師,您請,還有病人等著呢,我來看著小師妹下針。”

梅大夫點點頭。

康妙玟搬了一張方凳坐在實習生身旁,從針盒取了一根針,右手捏住針尾,左手用鑷子捏了一個酒精棉球,擦了擦針頭,隨後一臉嚴肅,將針刺進他肩上。

落枕一般是頸部帶肩部,病人主訴肩麻頸痛,用了二十來根針,紮完了她竟然出了一腦門汗。

“師兄,怎麼樣?”她小心問,怕真的把他紮癱了。

“睡著了。”實習生笑嘻嘻的說。

“調皮。”冉師兄一直看著她下針,這會兒放心了,笑著說了實習生一句。

“彆管他,死不了,讓他趴20分鐘。”

“就不管了嗎?”

“不用管。他一會兒還能睡著呢。到了20分鐘過來起針就行。”

“那我算不算合格了?”

“還不錯。等一下讓老師看看。”

針灸科很忙,梅大夫不是針灸科的,是內科大夫。掛梅大夫號的患者挺多,走廊上坐滿排隊的患者和家屬。

有什麼彆有病,沒什麼彆沒錢,在醫院裡體現的十分淋漓儘致。

康妙玟看著走廊上的患者,一邊想著當初想學中醫完全是……為了少年班麵試,當然也是為了裝逼,沒想到一學就學了好幾年,現在也能給人紮針了。大病治不了,落枕什麼的應該……沒問題吧?

還是沒有時間,中醫嚴重依賴經驗,把脈、開方、針灸都講“經驗之談”,她沒有時間總待在醫院裡。她對當個醫生沒有什麼興趣,隻當個興趣愛好,不會花費多少精力和時間。

中醫診療方法無法規範化、很多中藥藥方無法量化,再有宣傳方麵的崇洋貶中醫,中醫藥發展呈下降趨勢;與此相對的,卻是一些鄰國搶著注冊中醫藥配方。師兄師姐們提到的時候都很氣憤但又無可奈何。

一會兒給實習生起了針,實習生坐起來,艱難的活動脖子,“好像好點了。”

冉師兄說:“明天師妹不來,我給你紮。”

實習生忙說:“多謝啦。”

康妙玟問他,“你真的感覺好一點了嗎?”

“是好點了,早上我連頭都沒法低呢。”

“師兄,明天我還抽時間來一趟吧。要紮幾天?”

“三到五天,不過我估計三天也就差不多了。我可容不得他趁機偷懶。”

實習生哀嚎:“師兄!你好狠的心!”

*

梅大夫那兒隻能說有空再去,其實倒也沒閒著,鄒言自告奮勇騎自行車送她過去,路上她也會想著黑板上的公式,有時候靈感來了,會趕緊拍他後背叫他停下,拿出紙筆記下靈感。

蘇淳教授也沒讓她整天想著數學,反而很鼓勵她出去放鬆放鬆。

“那些數學難題已經放在那裡幾十年、幾百年了,不要著急,不要著急,慢慢來,總有一天人類會解開所有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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