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聲“小師姐”,姬透眼裡滲出星星點點的笑意,臉上露出喜俏又溫柔的笑容。
她沒有任何抗拒地依在他懷裡,伸手緊緊地擁住他,將臉埋在他懷中,汲取他身上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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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珠在旁邊,將這兩人小兒女般親密的姿態記錄進去。
神仙居,所有關注水鏡的修士都看到這一幕。
修士雖然不拘小節,但在大庭廣眾之下,很少會這般親密地摟抱在一起,不過再看兩人臉上的神色,眾人倒是明白。
有人笑道:“劍尊,你這對徒兒何時舉辦合籍大典啊?”
“這事不急。”閬吾劍尊冷冽的麵容難得露出幾分笑意,“他們的修為還低,待將來有所成後再舉辦不遲。”
這話也算是當眾承認兩個徒兒在他這師尊的作主下,已經結有婚契,是未婚夫妻的關係。
既是未婚夫妻,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密一些倒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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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人一時間也不知道他是真謙虛,還是故意炫徒弟,心頭都有些酸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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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他們的年紀還小呢,過個幾百年再舉辦也不遲。”閬吾劍尊如此說,一副老父親舍不得一對兒女的模樣。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師尊也算半個父親。
其實他巴不得馬上給兩個孩子舉辦合籍大典,可惜不管是宗主還是幾個徒弟,都說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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閬吾劍尊這話其實也沒錯,這兩個小輩如今還未滿兩百呢,確實挺年輕的,特彆是在那些兩三千歲的老怪物麵前,不足兩百歲都是小家夥。
然而這修仙界,不足兩百歲的出竅期可沒有多少個。
就算是在月級大陸,不足兩百的出竅期也能稱一句天才。
明莫非看了一眼水鏡裡少女喜俏的笑臉,明媚燦爛,甚是討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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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要是明煬那臭小子的嘴巴沒那麼臭,這麼可愛漂亮的小姑娘就是他的道侶了,那小子可真不會把握時機,白白錯過這麼美麗又厲害的媳婦。
沒遺傳到他這叔父丁點的眼力,嘖!
幻海宗主這話引來不少人的側目,大多數人都不明其意,隻有那些觀雲宗弟子明白,當年姬透差點就和幻海宗子明煬定親。
閬吾劍尊冷笑一聲,“明宗主也不必可惜,本尊這徒兒心氣高,總要挑個合適的才願意的。”
這話裡的意思,不就是指幻海宗子比不上姬透現在挑的厲引危嘛。
當年隻是看在宗主的麵子上勉強同意給兩個小輩相看,後來沒成時,他心裡其實偷著樂的。
他可舍不得自己養大的翡翠帝王白菜被幻海的豬拱了。
就是幻海宗子說話不好聽,作長輩的不好出手教訓,三個徒弟當時出手揍人時,他就當作沒看到。
明莫非自不會與他一般見識,點頭道:“明煬那小子確實沒眼光。”
雖然自家的宗子自己誇,不過若真比起來,明煬確實比不上天生劍骨的厲引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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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水鏡,眾人都能看到厲引危此時的模樣。
看他那身血衣,以及那蒼白得透明的臉,便知他此次受傷有多嚴重,甚至養了一個月也不見好。
有烏焰這個九階煉丹師在,他們相信厲引危身上肯定不缺靈丹,可這樣的情況下,他仍是沒好,也知道是傷到什麼地方。
想到他當時可是憑一己之力對上歶畢使者,導致空間為之崩潰,眾人又有些理解。
那樣的情況下,能活著都已經是幸運。
就在眾人盯著水鏡時,突然畫麵偏移,直接對著黑漆漆的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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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問也知道,小兩口難得重逢,肯定要慰藉相思,想必兩人卿卿我我的畫麵不願意讓外人看到。
眾人都很諒解,便轉頭去看燕同歸和莫亂的水鏡。
可惜這兩人的水鏡呈現的畫麵也非常無聊,竟然在塔裡逛起來。
這塔空蕩蕩的,兩人走得也慢,主要是帶路的修羅離開頂層,直接攔住燕同歸他們,不讓他們去頂層打擾到它的主人談情說愛。
燕同歸和莫亂自然識趣,便在一二層轉。
這座獄塔的一二層空蕩蕩的,什麼東西都沒有,攝影珠也記錄不到什麼東西。
眾人沒再關注,開始猜測那修羅和厲引危的關係,不知厲引危是用什麼法子,竟然能讓一個修羅認主?難不成他這天生劍骨的劍修厲害到連修羅都為之折服?
**
姬透扶著厲引危重新坐下,這其間,他一直緊緊地握著她的手。
她也沒有鬆開,由他握著,關心地問:“你的身體怎麼樣?”
一邊說,一邊摸他的脈。
厲引危下意識想說沒事,爾後神色微頓,麵上適時露出幾分脆弱之色,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被力量反噬,傷到根骨,恢複得慢一些。”
姬透也正好檢查完他的身體。
確實如他所說的,傷到根骨,差點連那珍貴的劍骨都被震碎。
可見當時那一幕凶險之極。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緊緊地握住他的手,呼吸有些急促,眼睛有些酸酸的,隻是卻無任何眼淚滴落。
厲引危一直凝望著她的臉,哪裡感覺不到她的異樣。
濃密漆黑的眼睫微顫,那張冰冷的雪顏露出淺淺的笑,“師姐,彆擔心……”
“當時很痛吧?”姬透悶悶不樂地說,“我明明看到你已經失去意識,我想去拉你的,將你帶進空間裡的,可是我離你那麼遠……”
空間崩潰後,形成的空間通道太快,根本不給她機會。
縱使她能保持清醒又如何?
她還是不夠強。
厲引危望著她,唇角微勾,並沒有說話。
直到她伸手攬住他,將臉埋在他的懷裡,緊緊地摟住了他。
他微微低下頭,用下巴蹭了蹭她的發絲,心裡湧起一股脈脈的溫情和憐愛,以及那被觸動的愉悅之情。
“師姐,已經過去啦。”厲引危笑著說,“而且你知道的,我從小到大就痛習慣了,這點不算什麼。”
雖然他說不算什麼,可她還是為他心疼難過。
難得她如此親近自己,厲引危是高興的,可若是她一直這般難過,他又舍不得。
既然舍不得,那就轉移她的注意力,“師姐,五彩鹿的血可以為我緩解,你取一杯血給我。”
姬透趕緊收拾好情緒,想到了什麼,取出一個匣子。
在她的注目中,他的臉色一點一點地染上瑰麗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