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意笑的十分歡樂。
這遊戲蠻好玩兒的。
三個小時後,嘉賓們已經玩兒過好些輪,有輸有贏,輸得慘的像方彥杭,頭上的卡牌已經換了十來次,輸得比較輕的比如明秋秋,卡牌換了一兩次。
沒換的隻剩下時意和顧湛。
粉絲們:
「???」
「hello?直播間開了又關,我都放學回來了,你們還沒把顧湛時意搞下去?」
「你們一群單身狗是不是不行?」
「我隻想看到她們輸掉。」
嘉賓們當然也有這個想法,開玩笑,以為一直輸他們很光榮嗎?還不是已經嘗試過卻失敗了。
加上其他人的卡片那麼簡單,連續失敗幾次,大家很快識時務的不再和時意死磕。
掙誰的金幣不是掙呢。
嘉賓們有意無意的忽略這兩人沒輸過的事實,瞅準其他人卡牌簡單就下手,你來我往十分激烈。
不知是不是導演看他們不太順眼,陳紅梅老師扶了扶耳邊的耳麥,聽到裡麵傳來的通知,頷首表示明白。
她叫停了眼神對碰十分激烈的嘉賓,拍了拍手,把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剛剛導演通知我一件事。”
“直播間前的粉絲懷疑有些嘉賓不行。”
陳老師眼神在某些嘉賓的臉上一掃而過,意味深長道,“為了保住嘉賓們的榮譽,導演決定舉辦一場遊戲決勝局。
在最後一場遊戲中,嘉賓們可以暢所欲言,沒有先後順序。若被詢問問題,不許不回答。輸掉的嘉賓所獲金幣清零,勝者金幣加10,不輸不贏者金幣不變。”
她笑眯眯的道,“請嘉賓們全力以赴,爭奪金幣。最終遊戲的冠軍將會獲得特彆獎勵哦。”
嘉賓們:“……”
嘉賓們:????
什麼叫,有些嘉賓不行??
方彥杭忍不住換了個姿勢,謝樓雙手環胸靠後,楚風鳴左看右看,於二臉色青了又黑黑了又青仿佛調色盤。
這兩個字是能隨便說的嗎?
何況想給“某些人”打上碼,就彆往他們幾人身上一個個看過去啊。
男性嘉賓怨念衝破天際。
時意的注意力不在不行這兩個字,她注意到了陳紅梅老師的第一句話。
…直播間現在是開著的。
時意悄無聲息地坐直身體,和顧湛拉開些許距離,尋找屋子裡的攝像頭。
上島前導演說過每天會有三次直播,但在島上生活那麼久,不知不覺間她就忘了,若不是這次機緣巧合被提醒,她怕已經忘了每天還有直播。
時意反思了一下自己,而後看向陳紅梅老師身後的計數板,上麵記載了嘉賓們所獲的金幣數目。
她暫時領先。
時意:不知道節目組所說的特彆獎勵是什麼?
陳紅梅老師又添了兩句,“導演補充,這場遊戲還有一個名字,叫尊嚴爭奪戰。”
???
這個名字一出,嘉賓們紛紛看了過去,他們深刻感覺到了名字中所蘊含的嘲諷的味道。
但都發展成這樣了,還能不為尊嚴奮起嗎?是可忍孰不可忍。
嘉賓們用眼神開啟交流。
時意眼皮子跳了跳,她用眼神提醒了一下顧湛,接下來他們倆估計要被圍攻。
顧湛:“彆擔心。”
「刺激!」
「我喜歡這個名字」
「導演配的音樂讓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打起來三個字我已經說膩了。」
「這才對嘛,打倒大魔王!讓他們喂大家狗糧!」
「單身狗們!讓我看到你們的雙手!」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這是即將屬於單身狗的勝利。」
「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家好筍」
粉絲們看熱鬨不嫌事兒大,一個個呼朋引伴走進直播間。
負責直播間的工作人員很懂,把直播間的名字換成了【2vs10,單身狗們堵上尊嚴的決勝之局】
若嘉賓們看到直播間的名字,怕是要先打一頓工作人員。
陳紅梅老師再次宣布遊戲開始後,客廳的氣氛已經變了。
嘉賓們達成共識,所有人的目光落在時意兩人身上。
時意麵兒上從容,私下卻繃緊了神經。
最先開炮的是方彥杭。
他似乎想緩和一下氣氛,所以說了一句笑話,“咱們像不像決勝前夜,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戰鬥即將打響的時候——”
謝一行一直以來給人的印象都是不會說話,忍了忍,把最後一句歌詞哼唱出來,“在戰鬥即將打響的時候~”
很多人可能都有過一個體驗,如果一個人不停地在你麵前唱同一首歌,你會有很大可能隨著他唱起來。
謝一行和方彥杭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時意不動如山。
她的眼神落在他們兩個臉上,仔細打量他們兩個的表情。
方彥杭沒表現出一點兒失望的樣子,仿佛自己真的隻是隨口一說。
讓時意唱歌如果很簡單,他們早就成功了。
溫心選擇的同樣是時意,現在是直播,讓顧湛牽時意手不太可能,而且不太好引導。
她毫不收斂的笑出聲,噗嗤一聲打趣,“方老師怎麼多愁善感起來了?像一個小娘子。”
“娘子~啊哈?!”
方彥杭臉色黑了,說什麼呢!
嘉賓們跟著笑起來。
時意眼神也露出笑意,但她沒有跟著唱,隻是朝溫心豎了豎大拇指。
溫心笑完收回來,自然的道,“先說好,方彥杭你們要奪回自己的尊嚴,可不要把我拉上。”
“我行不行無所謂。”
明秋秋默默加一。
方彥杭眼神不可置信,仿佛在看幾個渣女。
最後撂下狠話,“不需要你,我們也能成功!”
他仿佛被激怒,故意誤導時意,“小意老師,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喜歡什麼種類的花?”
顧湛看過去。
時意淡定的避開花名,“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