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第86章(2 / 2)

女配她福運通天 鶴聞 26476 字 4個月前

“我怎麼不知道。”齊斐暄看了他一眼,“我知道的可多了。我師父可是了塵!”

“也是。”韓雲觀摸摸下巴,靠近齊斐暄,聲音更小了些,“我和你說,我也有暗衛。

說罷又補充:“大哥給我的,特彆厲害!”

“你大哥有暗衛?那他是怎麼被追殺的?”齊斐暄問。

韓雲觀一頓:“蠻人更厲害啊,他們擅長用毒,還喜以多欺少,大哥他輕敵了……”

說罷搖搖頭:“反正都過去了,就彆管那些了,我也有暗衛,你要做什麼可以問他們。”

韓雲觀的暗衛……應該比國公府的要厲害吧?齊斐暄想了一會兒:“那麼可否讓你的暗衛幫個忙?暗衛走了你不會有事吧?”

“怕什麼!自從上次我大哥被埋伏,他就長了心思,我身邊有十多個人呢!”韓雲觀一拍手,就有黑衣人從他身後的樹上落下來。

“這些都是我的人,見見他們吧。”韓雲觀顯擺道。

暗衛皆穿著黑衣,他們蒙著臉,也看不清長什麼樣。齊斐暄道:“那麼……可以讓他們引開彆人嗎?”

“當然可以!”韓雲觀道,“你放心,我讓他們聽你吩咐就是!”

“不用全部的人,一兩個人就好了。”齊斐暄道,“你選兩個人給我,我明天用完就還給你。”

韓雲觀隨手點了兩個暗衛,讓他們跟著齊斐暄。

齊斐暄道:“既然有暗衛了,那咱們也就不用怕被發現,到時候上樹就好。”

後山的林子樹木茂盛,齊斐暄躲在樹上也不會被發現。

已經定好躲在哪兒,齊斐暄回去,陳悉來告訴她,楚欽來了。

齊斐暄一拍手:“好,萬事俱備,隻欠東風。明天我們早些去!”

韓雲觀也精神十足的跟著齊斐暄。

齊佩蕪和楚欽兩人是午時見麵,齊斐暄早早的就帶著韓雲觀去了林子裡。她學了輕功,韓雲觀也有功夫,所以上樹並不是太難的事。

在樹上等了不久,就有人過來。

是楚欽。齊斐暄的耳朵靈敏的聽到楚欽身邊有人,隻不過那幾個人都在樹下隱藏,並沒有注意到她和韓雲觀,齊斐暄也就沒理他們。

韓雲觀也聽出來不對,他道:“楚欽是寒門弟子,他身邊怎麼會有功夫這麼高深的護衛?”

“誰知道呢。”齊斐暄笑了笑,“安心等著。”

果然不一會兒,齊佩蕪便讓紅花推著輪椅,慌慌忙忙的來了。

看到楚欽,紅花便去了林子外等著,和楚欽見麵的,隻有齊佩蕪一人。

還有她的暗衛。

齊斐暄向韓雲觀給她的暗衛使了個眼色,那兩個暗衛便衝出去,將榮國公府的暗衛引開。

齊佩蕪恍然未覺她見楚欽在,便跑向楚欽:“楚大人。”

“縣主。”楚欽拱手,“不知縣主約在下前來,是有何事?”

什麼事你自己不知道嗎?齊斐暄撇撇嘴,暗地裡說他虛偽。

韓雲觀驚訝:“那是慧珍縣主?她來乾什麼!她來見楚欽?”

“看著,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齊斐暄讓他閉嘴。

就聽齊佩蕪道:“楚大人前些日子去我家提親了?”

齊佩蕪的臉似乎是好多了,不過她還是帶著麵紗,一雙細長的眼睛看著楚欽,齊斐暄看不清她眼裡的情緒,不過猜也能猜出來,她這會兒肯定滿目的柔情。

“說來慚愧,謝夫人應是不喜在下。”楚欽道,“並未應允在下。”

齊佩蕪臉紅了些:“我娘她擔心我嫁給你吃虧。”

實際上,謝夫人隻是怕楚欽彆有用心,怕齊佩蕪就這樣嫁出去給彆人家惹禍。

楚欽一副驚訝的表情:“夫人為何會這樣想?在下不是那種人,若是縣主願意下嫁,在下定然會對縣主好!”

齊佩蕪臉一紅,低下頭聲若蚊呐:“楚大人是好人。可惜我無福了。”

楚欽忙道:“縣主勿怕!在下會再去國公府提親!縣主親事一日沒定下,在下一日不放棄!隻是不知縣主是何意?”

“我……”齊佩蕪羞道,“我送了你帕子和荷包,又約你到這裡來見麵,你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嗎……”

楚欽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齊佩蕪頭更低,楚欽連忙道:“在下這就讓下人準備提親!縣主勿急!”

說罷便轉身離開。韓雲觀想下去,被齊斐暄摁住。

齊斐暄道:“等會兒。”

韓雲觀不明所以,但還是聽了齊斐暄的話,並沒有動。

林子裡又有動靜。

是帶著丫鬟婆子的張芸秋在往這邊走。張芸秋在穎欣伯府受了氣借著祈福出來散心,今天晌午的時候總覺得心緒不寧,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這裡。

齊佩蕪見有人來,手轉動木輪椅想要躲開,卻被張芸秋身邊眼尖的馮嬤嬤看到了。

馮嬤嬤並不知道當初張芸秋換孩子的事兒,但是她在張芸秋身邊伺候了這麼多年,心裡清楚張芸秋重視齊佩蕪,她雖然不清楚張芸秋為何那麼喜歡齊佩蕪,但是她卻一心幫著張芸秋看齊佩蕪的行蹤。

這會兒齊佩蕪出現在林子裡,身邊還沒有丫鬟,馮嬤嬤便第一個喊了出來。

張芸秋心裡一驚,也顧不得儀態,慌慌張張的就跑過去:“縣主!”

齊佩蕪被喊住,無奈的停下手上的動作,轉身對張芸秋時,臉上的表情卻不太好:“什麼事?”

“縣主……”張芸秋想要去拉齊佩蕪,“您怎麼在這裡?”

“與你何乾?”齊佩蕪不耐煩的甩開手,“張夫人在這兒待著吧!我娘還在家裡等我回去,我就先告辭了!”

說罷就想走。

張芸秋試探著問道:“縣主您這是怎麼了?怎麼如此對我?”

齊佩蕪不願意理她,轉身就要走。

張芸秋在伯府儘是糟心事,今天遇到了齊佩蕪,本以為能開心些,卻被齊佩蕪這麼對待,齊佩蕪還口口聲聲說謝夫人,她心裡更不好受了。

這會兒她隻有一個念頭:齊佩蕪是她的女兒,不能讓齊佩蕪隻認謝夫人是她親娘。

想到這裡,張芸秋讓她身邊的人退下,然後拉住齊佩蕪,小心的在齊佩蕪耳邊說:“縣主!你的身世……我知道你的身世!”

聲音又低又小,若不是齊佩蕪對“身世”二字敏感,她也聽不清張芸秋的話。

齊佩蕪身子一僵,讓張芸秋先彆說話,她抬頭看向樹端,喊了聲:“齊二十?”

齊二十是齊佩蕪暗衛的名字。

原書中齊佩蕪和張芸秋相認之前,齊二十就被齊佩蕪給支出去了。

喊了半天無人應答,齊佩蕪有些慌了,又喊了一遍:“齊二十?”

韓雲觀問:“她乾嘛呢?”

“喊人呢。”齊斐暄讓韓雲觀閉嘴,然後粗著嗓子回應,“屬下在。”

“齊二十,你下來。”齊佩蕪道。

“外人在此,屬下不便現身,還請小姐恕罪。”齊斐暄粗聲粗氣道。

齊佩蕪並不關心下屬,她對齊二十的聲音也沒什麼印象,所以即便這會兒搭話的不是齊二十,她也沒有聽出來。

齊佩蕪聽齊斐暄的話也覺得有理,便道:“你去外頭守著我和張夫人有話要說……張夫人剛才說了什麼,你聽見了嗎?”

“屬下沒有聽見。”齊斐暄敷衍道,“屬下去了。”

原書裡的齊二十當然不是這麼容易就離開的,不過這會兒齊斐暄可沒心情跟齊佩蕪演戲。她在樹頂趴好,又等了一會兒,才聽齊佩蕪喊:“齊二十?”

齊斐暄沒回答。

齊佩蕪這才鬆了一口氣,對張芸秋說:“你剛才說什麼?”

“我知道縣主的身世!”張芸秋慈愛的看著齊佩蕪,“縣主,這麼多年,您真的不想您的親生母親嗎……”

“一派胡言!”齊佩蕪一邊在心裡期待著,一邊斥責張芸秋,“我是聖上親封的縣主!是國公府的女兒,親生母親是謝夫人!你胡說八道什麼,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到底是在國公府這麼多年的,齊佩蕪發脾氣起來還是挺唬人的。張芸秋嚇了一跳,她心中發酸:“縣主,您肚子上有一片紅色的胎記,您還記得嗎?”

齊佩蕪驚到:“你是如何得知?”

她腹部上的確有一片紅色胎記。這件事隻有謝夫人和齊佩蕪的奶娘知道,彆人,就連齊睿業和齊如君、齊蓉都不知道。

但是這話卻從張芸秋嘴裡說出來……齊佩蕪問:“難道是真的……那你說,我的親生母親是誰?”

齊佩蕪心裡期待著,希望張芸秋說出某個皇親國戚府上夫人的名諱。卻不想張芸秋指指她自己:“是我。”

張芸秋道:“當初遷都時我受驚生產……這話不該和縣主說,但不和縣主說,縣主便不信。”

張芸秋穩了穩心神:“謝夫人讓我上了她的馬車,我見國公府小姐睡著了,便趁著下人不在,偷偷的將你和國公府小姐給換了……”

遷都時兵荒馬亂,國公府的下仆全都被榮國公帶去了戰場上,剩下的隻有丫鬟婆子,剩下那些女眷,她們即便是訓練有素也難免力有不逮。

就被張芸秋抓住了空子。

齊佩蕪一愣,反應過來後聲音都有些尖利:“你?”

“你不要胡亂攀扯!”齊佩蕪氣道,“怎麼可能是你!你怎麼能是我的親生母親!不要胡說八道!”

她的親生母親怎麼可能會是一個破落伯府的夫人!她應該是金尊玉貴的縣主,她最不濟也得是侯府的小姐,怎麼可能是穎欣伯府!怎麼可能是張夫人的女兒!

齊佩蕪不信,她往後倚在輪椅上:“你不要騙我!你騙不了我!你……你是胡說八道的!若是我肚子上有胎記,怎麼可能還會被換!我娘她認得我!她認得我的!”

說完就要轉動輪椅離開。

這下在齊佩蕪心裡,她寧願相信她是弄錯了。她就是國公府的女兒!

張芸秋攔住她:“縣主,縣主你聽我說!剛出生的嬰孩渾身發紅,看不出來胎記的!當時我想把您換出去,不舍之下細細的看了一遍才看出來的!”

說著將胳膊抬起來,擼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圖案:“我怕忘了您胎記的模樣,就將那模樣拓在了胳膊上!”

那熟悉的圖形讓齊佩蕪一驚。她甚至都忘了跑,伸手去摸她的腹部。

那個圖形是一樣的。

齊佩蕪愣了一會兒,然後緩緩地趴在腿上,痛哭出聲。

和齊斐暄一起趴在樹上的韓雲觀這會兒也驚得不輕。他看看齊佩蕪,再看看張芸秋又看向齊斐暄:“阿眠你……你怎麼知道……齊伯父他……”

“縣主居然不是國公府的親生女兒!”韓雲觀有些語無倫次,“這事兒說出去誰信……我的個老天爺,怎麼會這樣…這張夫人忒大的膽子,這種事兒都能乾得出來……”

齊斐暄讓他閉嘴,然後道:“你不知道的事兒多了去了,不要再說了,省得一會兒被她們發現。”

韓雲觀才終於不再說話。

那邊齊佩蕪哭的太厲害,張芸秋擔心她出什麼問題便想要勸她,結果被齊佩蕪一把推開。

齊佩蕪發泄似的大吼:“你為什麼要換!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齊佩蕪心裡是看不上穎欣伯府這種破財的差不多了的人家的。

銀子多又怎麼樣?穎欣伯府已經幾代沒有出息的子弟了!

哪裡像繁盛的榮國公府!

齊佩蕪心中悲痛,她咬牙切齒道:“我恨你,張氏,我恨你!”

聽到這話,張芸秋也跟著哭。她道:“縣主不要生氣。我隻不過是想讓你過上好些的日子……伯府那個樣子,怎麼能比得上榮國公府!”

伯府的確比不上榮國公府。

無論是這兩家的地位,還是家庭關係,國公府和伯府算得上是天差地彆。

這一點,從榮國公成親幾十年卻一直沒有納妾就能看出來。

齊佩蕪哭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來:“你說你換了孩子,那那個國公府的女兒去了哪裡?”

齊佩蕪覺得她想通了。

為什麼她前世的時候,國公府會發現她不是親生的?

絕對是那個真正的國公府小姐回去了!那位真正的小姐說的!

齊佩蕪一把抓住想要上前的張芸秋的胳膊,問:“她在哪兒?她在哪裡?”

張芸秋胳膊劇痛,但是她還是忍著沒有推開齊佩蕪。她道:“她在伯府後院。您也是見過她的,就是您及笄禮上的那個齊斐暄。”

樹上的韓雲觀震驚了:“齊斐暄!那位二小姐!怪不得張氏對那位二小姐不好!原來還有這個原因在!我就說天底下沒有對孩子不好的母親……”

“那你可真是孤陋寡聞。”齊斐暄捂住他的嘴,對他說,“彆一驚一乍的,老實聽!”

韓雲觀乖乖。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齊斐暄才放手。

齊佩蕪恨道:“是她?”

及笄禮上,齊佩蕪就恨上了齊斐暄。是齊斐暄阻止了她毒死齊蓉,謝夫人又把陪嫁首飾給了齊斐暄!

而且……想起謝夫人對齊斐暄的態度,齊佩蕪恨不得咬死齊斐暄。

她看向張芸秋:“既然換了孩子,你為什麼不乾脆掐死她!還叫她來給我添堵!”

張芸秋哭道:“縣主彆生氣,您先聽我說!當初您和那小蹄子剛出生的時候,了塵大師給你們算了一名,了塵大師說那小蹄子的命好。我原本想掐死她的,但是您小時候總生病,我就給你們換了命……”

“換命?”齊佩蕪問,“怎麼換的?”

“您自小隨身帶著的荷包……”張芸秋道,“後來那東西似乎沒用了。我又給您送去了一個。”

齊佩蕪坐到地上。

她半天才緩過來,惡狠狠的說:“是不是因為你給我換命,才讓我這麼悲慘。”

齊斐暄:……

姑娘,你媽要是不給你換命估計你都活不到現在。

齊斐暄歎口氣,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趴著。

韓雲觀趁機對她說:“阿眠,這對母女真是惡毒!”

張芸秋聞言卻道:“縣主!那小蹄子的命的確好!”

“我要殺了她。”齊佩蕪道,“我要殺了齊斐暄!”

齊斐暄打了個寒顫。

不得不說,被齊佩蕪這種人盯上還真的挺難受。

就像是被陰毒的毒蛇盯上一樣,讓人渾身都不舒服。恨不得立刻去把這條蛇掐死。

張芸秋攔著她:“不行!不行啊縣主!您的命和她的命連在一起,若是她死了,會連累您的!”

“我不信!她要是不死,萬一……萬一去了國公府,把這件事告訴我爹了怎麼辦!”

齊佩蕪慌了神:“她要是告訴我爹,我爹會把我趕出來的……會把我趕出來!”

“縣主彆著急,再怎麼說,國公爺都養了您這麼多年,他不會舍得的!”張芸秋似乎是安慰齊佩蕪,又似乎是安慰自己。她道,“縣主不急!還有謝夫人呢!”

“你懂什麼!”齊佩蕪衝張芸秋喊,“你什麼都不懂!你又不是我爹娘,你怎麼知道她們不會!”

這句話可就真的讓張芸秋傷心了。她落下眼淚:“縣主你……”

“我是不會聽你的話的。”齊佩蕪道,“若是真的讓齊斐暄找到了我爹怎麼辦?”

“縣主您彆著急,齊斐暄她不知道這件事!”張芸秋連忙道,“再說了,您等到三年後再動手也不遲,這三年我會把她遠遠的送走,讓人盯著,不讓她回京。”

齊佩蕪沉思了一會兒,最終鬆口:“好。”

張芸秋這才算鬆了一口氣。齊佩蕪同意這樣就好。

張芸秋就怕齊佩蕪不聽她的話,真的把齊斐暄殺了。

如果真的那樣的話,齊佩蕪也性命堪憂了。

韓雲觀有些生氣,他道:“這張夫人可真不要臉。”

說完捂住嘴看向齊斐暄。

齊斐暄擺擺手,道:“一會兒咱們跳下去打昏張氏。你蒙上臉,彆讓人看出來是你。”

“我沒帶蒙臉的東西。”韓雲觀道,“怎麼辦?”

齊斐暄想了想,伸手扯過韓雲觀的衣角,手上用力,“刺啦”一聲就將他的袍子撕開。

齊斐暄將那塊布遞給韓雲觀:“蒙上臉。”

韓雲觀沉默了一會兒,委委屈屈的接過那塊布係在臉上。

他問:“那你呢?你怎麼辦?”

“我不用。”齊斐暄拉著他跳下去。

把張芸秋和齊佩蕪嚇得不輕。

這兩個人本來就心裡有鬼,這會兒齊斐暄從天而降,張芸秋還沒來得及喊人就被韓雲觀一個手刀劈暈過去。

齊佩蕪想喊,齊斐暄走過去拉住她:“縣主,可彆叫出聲哦。”

“是你!”齊佩蕪驚訝道,“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又看向張芸秋:“剛才的話……你都聽見了?”

“對啊。”齊斐暄笑了,“我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原來你真的不是國公府的親女兒。你是伯府的女兒啊。”

齊佩蕪咬牙:“你想乾什麼?”

“我不想乾什麼啊。”齊斐暄走過去,笑的人畜無害,“但是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鳩占鵲巢不說,還想要把人家真正的女兒殺了。這要是讓榮國公知道了……”

“我是不會承認的!”齊佩蕪道,“我爹不會相信你的話!”

齊斐暄笑了。

她也沒想把這件事告訴榮國公。

一是張芸秋認了女兒後就會把胳膊上的印記給祛了,她想說也沒證據。二是她知道國公府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接受齊佩蕪不是他們親女兒的事。

三嘛……還是證據不足。

真要是去說了,張芸秋有一萬個理由反駁齊斐暄。

還是要讓張芸秋自己承認啊。

齊斐暄忽然覺得自己有點變態。

她剛發現,在占優勢的情況下,她似乎已經把認親這件事當成樂趣來做了。

齊斐暄笑道:“你放心,我是不會去說這種事的。”

齊佩蕪一臉驚恐的看著齊斐暄。

直覺告訴她,這個她見過好幾次,卻並不知道名字的人,沒有那麼容易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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