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沒用, 哪裡找來的人?一根毛都沒碰到人, 就全把自己送進監獄了,我花錢是讓他們去搞笑的嗎?”厲夜剛處理好在首都落網的兩個人, 又接到了另外兩個男人在h省落網的消息,不由雷霆大怒。
承受他雷霆大怒的是幾個秘書和助理,幾個人算是他的親信, 被罵的狗血淋頭,都縮著身子低著腦袋不吭聲。
按理說厲夜現在不是總裁了, 不用這麼多秘書助理, 但他怎麼可能容忍自己隻是個霸道經理, 這個頭銜聽上去就和搞笑一樣, 於是他脫離本家, 自己籌備開了個新的公司, 準備上位再次走上人生巔峰當總裁,當然把自己的親信團都帶來了。
發了一通脾氣,厲夜強行壓製住心中的暴躁,坐在沙發上讓幾個助理下去, 隻留下了一個最親信的秘書。
“派兩個人去處理h市那邊的事情, 讓他們閉嘴, 不要說出任何一句關於我的話,明白嗎。”厲夜冷冷道。
秘書平靜地回答:“知道了,boss。”他這個老板,現在除了不怎麼愛玩女人,脾氣也更加暴躁起來了, 還做了些不妙的事情。但他不在意,因為給他開的工資足夠買下他的良心,他管這位老板到底是要殺人還是要放火。
“重新找人,這回不要找那些有前科的,給我找要錢不要命的。我不想等太久,我必須儘快聽到淳於息死的消息。”厲夜眼神淩厲,語氣冰冷。
許久沒有出聲過的綠化係統忽然在他腦子裡說話了,“來給你報告一下,你那主空間裡又崩塌了一個小世界,因為你的表人格強迫人家女主把人家逼死了。”
厲夜沒說話,如果可以,他也想弄死這些‘假冒’的女主,可他殘存的理智阻止了他,所以隻能對男二出手。
“快去,立刻辦好這事!”他突然厲聲喝道,把秘書嚇了一跳。
這一回,他們找的是一個因為賭博欠下了巨額賭債的男人,這男人走投無路,想要結束自己的生命,卻又記掛著自己的妻子和兒子,在這種時候,有人告訴他,隻要他開車撞死一個人,在他死後,會為他償還巨額賭債,並且給他的妻子兒子留下一筆錢。
男人答應了。
……
淳於息和郭絨郭錢回到家,他們自然不知道幕後有個把自己整成反派的前男主,在隔空朝他們打拳,因為兩次攻擊無效,被氣得不輕。對他們來說,日子是出奇的平靜,一切都仿佛回到當初。
“我看那個厲夜,他是放棄我們了吧,感覺好像不怎麼用心了。”郭絨說。
“還是要小心,彆放心太早,我覺得那個厲夜不太像是會輕易放棄的人。”淳於息說。
郭錢點頭讚同:“我覺得爸說的沒錯,我們還身處在危險中,所以爸你看要不你跟我們一起住,這樣咱們更安全一點。”
淳於息關上她們家門,讓母子兩個待著,自己回樓上去了。
又過了幾天,是個周五。每個周五,都是淳於息去學校接郭錢,直接把他接到公司。因為一般周五,郭絨要和同事們一起搞遊戲測評還偶爾會有線下聯賽,很多活動都是周五的,他們就比較忙。而作為老板,淳於息周五比較空。
原本這個周五,也該是淳於息去接孩子,可惜他臨時被攔住了,因為發現了個棘手的遊戲bug,需要他這個‘首腦’修正,於是他不得不戴著眼鏡坐在電腦前搞代碼。沒錯,這個老板是個碼農,如果他技術不行,也壓不住公司這麼多奇才。
由於他不能去,郭絨又恰好這周沒什麼事,就由她去接孩子了。
“外麵降溫,還下雨,你穿那麼少等會兒出去能冷死你,把我外套穿上去吧。”淳於息坐在電腦前,修長的十指在鍵盤上噠噠噠飛舞不停,抽空瞥了郭絨一眼,朝她示意了一下旁邊搭著的女式風衣外套。他今天是穿的女裝,頭發紮在腦後,眼睛狹長,戴著眼鏡,一下從高貴美人變成了商業女強人。
郭絨就穿的很簡單,她的稻草黃頭發有點褪色,長出了黑發,本來想再去染一下,可淳於息說等她先把頭發養一養,到時候在家他親自給染個有品味的顏色。很多女孩子降溫的時候穿的少是為了風度,郭絨不是,她就是純粹的懶,過得糙,她和郭錢到這邊來住,壓根沒多少行李,這個季節的適合衣服還沒有呢。
“這周帶你和錢錢去買衣服。”淳於息也意識到這個問題,頓了下說。
“好啊好啊爸爸你真好!哪怕我每天加班你都不給我加工資,也還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淳於息:“說什麼騷話,趕緊去給我接人,車鑰匙在桌上自己拿。”
郭絨笑嘻嘻地勾了桌上的車鑰匙,又把他那件風衣外套穿上了,有點大,和她也不太搭,但走出公司被迎麵冷風一吹,她就感覺出這外套的好了,穿著暖和呀。把大半張臉都埋進領子裡,郭絨打開傘,遮住自己的上半身,匆匆跑到停車場,打開車門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