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昆蛋蛋碎了,一隻眼估計是瞎了,疼都疼死了,怎麼可能說得出話來,整個人蜷縮成了臭蟲模樣,彆說隻看這模樣還怪可憐的。
孟薑可從來不可憐人渣,一手拎起張昆到了他臥室,然後靠著係統123的幫忙找到了地窖口子所在。
孟薑把地窖打開,便聞到了一股臭氣熏天的氣味,差點被熏嘔吐了。
“進去吧!”孟薑一下子把張昆扔了進去,趕緊又帶上防毒麵具,拿出小本本和筆,“說吧,到底欺負過多少女人。姓甚名誰家住哪裡,你又是怎麼欺負的,一一交代清楚,不然彆怪我把地窖關死,你活活悶死在裡麵。”
張昆此時不僅疼死,還被臭死,他能乾出那麼多非人所乾之事,自然心性非比尋常,並不搭理孟薑,反而是想自己爬上來。
孟薑冷笑:“喲,小夥子挺堅強呀,都成了獨眼太監還這麼勵誌,老娘突然高看你一眼。”
孟薑點燃一把火,扔到了張昆身上,燒得他立刻滾到地窖裡撲滅火。火雖一時便滅了,張昆的腿卻燒壞了。
孟薑哈哈大笑:“既然你不說,那就再見。沒有吃的喝的,你就好好呆著吧。我知道你這地窖裡有通風口,一時半會死不了的。”
“我這人挺忙的,估計沒工夫再來看你了,你就等著父母來救吧。多嘴問一句,他們知道你這裡有地窖吧?”
張昆嚇得一哆嗦,他做的事情家裡影影綽綽知道一些,但絕對沒想到他會玩這麼大,自然也不知道地窖的位置。
看張昆這表情,孟薑十分利索地關上了地窖。
這地窖做得工藝特彆好,要不是專業的,一般人是真發現不了,估計張昆能被關死在裡麵。
哪怕就算被活著救出來,這個男人也是個廢物,還不如痛痛快快死了的好。
想到這些,孟薑心情大好,收拾了一下衣服,然後大大方方走出這一帶,又到百貨大樓買了兩罐子奶粉和麥乳精,這才回到家中。
而此時,老孟家正在吃燉雞,連孟漢鋼的媳婦芳芳也在,一家子熱熱鬨鬨的。
孟薑推門進來後,大家瞠目結舌,剛剛還熱熱鬨鬨,現在一下子鴉雀無聲。
隻有芳芳抬了抬頭,手裡拿著一根雞腿笑道:“呀,阿薑你沒走呀?好在還有雞肉,快坐下來吃。”
比起孟素素這個啥活都不乾的小公主,芳芳自然更喜歡孟薑一些。雖然不那麼親近,但麵子情還是有的。
孟薑笑笑:“我剛剛吃過了,你們用吧。”
孟漢鋼和孟曉東對視一眼,他小聲道:“爸,難道張昆沒得手?”
孟曉東搖搖頭:“彆吱聲,一會你去張昆那裡問問。”
芳芳把盆裡的雞肉放進孟漢鋼碗裡:“嘀咕啥呢,趕快吃肉。”
秦寶香生氣道:“吃吃吃,就知道吃。”
芳芳臉一拉:“我這是自己吃嗎?我這是給你們孫子吃。”
聽到孫子,秦寶香也不敢說什麼了,最多隻敢心裡罵兩句。
孟薑收拾好自己的包裹,又趁著到老兩口房間的陽台上收衣服的功夫,把秦寶香藏著的金條和通知書給取走,這才心滿意足。
這金條是秦茹的,孟薑可不打算給老孟家留下一根!而通知書本來就是自己的,憑什麼給孟素素?
乾完這些也不過一刻鐘的事情,然後孟薑就背著包裹出來了。
秦寶香看到孟薑這幅樣子,冷哼道:“你這是乾啥?逃荒那?”
孟薑湊到秦寶香麵前:“你們等著張昆父母的報複吧,祝你們好運。”說完孟薑就匆匆走了。
而秦寶香則愣在那裡,良久才叫起來:“漢鋼,漢鋼趕緊去張昆那裡看看,好像是出事了!”
孟漢鋼點頭:“我一會就去。出事是不可能的,張昆那家夥你們還不知道?看著文弱書生模樣,實際上有一股子狠勁。甭說孟薑這樣的女人,就連我都打不過他。”
秦寶香催促道:“話雖這麼說,但我總覺得孟薑這次回來後變得十分邪乎,有時候那眼神陰森森的,像地獄裡爬出來的鬼一樣。”
孟漢鋼笑道:“就一個丫頭片子,什麼鬼呀神呀的,您可真是能扯。”但見老母親瞪著他,隻能舉手投降。
孟薑這邊不著急收拾老孟家的人,她更著急趕回當年插隊的村子,因為秦茹還在那裡。這位是原身的親生母親,也是唯一關心過原主和她女兒的人,孟薑自然要好好報答。
雖然秦茹很快就要平凡,但黎明前的黑暗最難熬,有人支持一把會更好過一些。
懷著這樣的心態,孟薑去了村子。
剛進村子,老鄉便認出她來,趕緊喊道:“阿薑你來了,可太好了,剛剛秦老師還說想見到你呢。”
孟薑笑著和大家打招呼:“秦老師一切都好吧?”
老鄉笑道:“好是好,就是前幾天摔了一下子,醒來就想去見你。正好你來了,快去看看吧。”
孟薑:“……”感情有這麼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