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1 / 2)

前座的田傲嬌居高臨下皺著眉看著金學霸,“不是都說了讓你在該集中的集中精神嗎?”

金學霸唯唯諾諾地抬頭看了一眼田傲嬌,委屈地從田傲嬌的身邊鑽回自己的位置上。

田傲嬌看了一眼閔玧智,上來就脫衣服,把外套一把扯下來,丟到閔玧智的桌上,受到閔玧智看弱智一樣的眼神。

“天氣冷,穿上吧。”田傲嬌冷酷地說。

“是挺冷的啊。”閔玧智一把將那件衣服掃到地上,看了一眼田傲嬌上身的襯衫,“我覺得襯衫更好。”

田傲嬌掀開衣服下擺看了看,裡麵空蕩蕩的。

脫了就啥都沒有了。

田傲嬌沉默了一下,低頭把自己腳上的運動鞋拔了下來,丟在閔玧智的桌上,“代替襯衫,給你。”

閔玧智嫌惡地看了一眼桌上的白鞋子,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餐巾紙,捏住這兩隻鞋丟了出去。

田傲嬌已經穿著襪子重新在前座坐下,把自己買的準備留作午餐的飯盒拿了起來,再一次丟在閔玧智的桌上,“來的時候路上撿的,你吃吧。”

扶額自我感動了一下,田柾國又想起了什麼,把抽屜裡的暖寶寶扔給閔玧智,“不要感冒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所有的東西都丟過去。

田傲嬌陷入自己的帥氣之中無可自拔。

“你才會感冒吧。”閔玧智無語看著田傲嬌的背影,“現在是零下2度。”

而田傲嬌身上隻有一件單薄的襯衫,外套和鞋子都一同被田傲嬌丟給了閔玧智。

說實話,真不好說到底是誰感冒。

鄭文藝終於拿著他的詩集走了過來。

用富有莎士比亞腔調的聲音說道,“你,能和我一起讀詩嗎?”

閔玧智瞥了一眼鄭文藝,“坐旁邊吧。”

“我真的很喜歡讀詩來著。”鄭文藝笑得溫柔,“這裡有一首想要為你而讀。”

“哦?是什麼樣的詩?”

“是希望你一定要認真聽聽的詩。”

閔玧智挑挑眉,把頭發彆到耳後,露出漂亮精致的耳朵,高傲又冷漠:“我聽聽。”

“那麼,要讀了。”鄭文藝一臉笑意,用最溫柔的聲音,“花……”

“啊啾——”一聲驚天動地的噴嚏。

鄭文藝額角掛上幾個#號,瞄了幾眼剛剛發出驚雷噴嚏的金學霸,搖了搖頭準備繼續,又一聲噴嚏再次打斷了他。

鄭文藝瞪了一眼那個方向,咬牙切齒地說,“我給你念個適合你的詩的題目。”

“徒有其表的人,走吧。申東燁。”

金學霸捂著嘴笑得一抖一抖的。

鄭文藝內涵完了金學霸,轉過頭又是一臉溫柔的笑意,“來,重新給你讀。”

“花的序詩。”

“花的序詩?”

“現在我是個危險的獸。”

“現在是個禽獸?”閔玧智突然問道。

鄭文藝愣了一下,“是禽獸。”

“哦。”閔玧智應了一聲。

鄭文藝從口袋裡掏出一瓶眼藥水,在閔玧智看不見的地方往眼睛裡滴了幾滴,頓時淚流滿麵。

金傻子在後麵晃動桌子,鬼哭狼嚎:“不要哭——”

“現在,我是個危險的獸。若我的手觸摸,你就會化作黑暗,未知而遙遠。你綻放,你凋零,在生的枝梢儘頭,無名;我徹夜哭泣,這無名的黑暗滲透流過我的眼簾,淚珠燃起回顧的燈盞。我的涕泣聚起了颶風,撼動了塔,當它穿透了岩石,就變成了金。”

“我蒙著麵紗的新娘啊——”

“我呢,哭了一個晚上。”鄭文藝邊念著詩,邊拿起了旁邊放著的一瓶水,嫌自己的眼淚不夠多,擰開了瓶蓋往自己的臉上倒去。

頓時,淚如雨下,淋濕了衣服。

前麵的金學霸也跟著感到了難過,“最悲傷的是他就隻有一件衣服啊。”

閔玧智扯了扯嘴角。

鄭文藝端著書繼續說,“有代表著這個的詩,瀑布。”

鄭文藝剛剛轉過頭對閔玧智說出這個題目的時候,就被閔玧智用他剛剛的那瓶水潑了一臉。

“為、為什麼這樣對我。”

文藝少年更加悲傷了。

後麵的金傻子繼續起哄,“是瀑布啊,真的是瀑布。”

鄭文藝堅強地讀完了最後的詩句,站了起來,把閔玧智手裡的那瓶水搶了回去,一邊哭一邊喝著,灑出來的水還濺了閔玧智一身。

“啊啊啊啊——”作為防彈學校的人氣愛豆金愛豆站了起來先來了個頭聲高音,“喂,我說,轉學生。”

“艾西……討厭死了。”閔玧智抖著身上的水,“這是什麼學校啊,怎麼連一個正常的學生都沒有,臟不拉幾的。”

金愛豆剛要走出來,就被金學霸攔了下來。

“這什麼東西啊,乾嘛攔住我。”

“本來就應該從我前麵坐的那個開始不是嗎?”金學霸抬頭說了一句。

金愛豆看了一眼金學霸前麵坐的樸班長,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樸班長微笑地站起身,“玧智啊,我可以坐到你的身邊嗎?”

一邊說著一邊往閔玧智的位置走去。

閔玧智指了指後門,“你就這樣直接走出去吧,不用來了。”

樸班長尷尬地順著閔玧智指的方向走出了班級。

樸班長出場五秒,卒。

金愛豆重新站了起來,“喂,轉學生。”

“你,知道我是誰嗎?”

金愛豆接過鄭文藝遞來的水,喝了一口。

“你是誰啊?”

“我,就是防彈高中最棒的愛豆。”金愛豆扯出一抹自認為最帥氣的微笑,“我叫j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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