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 51 章(2 / 2)

他又說:“今晚我有個應酬,我帶潘星去,這次請你放心,我肯定不喝醉,肯定應酬完就回家。”

她轉過身來,臉上的潮紅還未退卻,“你和我保證乾嘛呀,我又沒強迫你。”

他拉了拉她的手,笑著說:“今晚你好好回去休息,明晚等我,我喜歡你穿黑色蕾絲內衣。”

蘇甜嬌嗔了一聲,捂著臉跑出去,真是臊死了,她怕再這樣調/情下去,今天不能完整地走出他的辦公室。

***

許純接了新戲,已經收拾行李去了北京,這次的戲份比較多,可能要在劇組三個多月。程辰又去應酬了,蘇甜下了班一個人,也不高興買菜做飯,就在公司附近找了家麻辣燙吃,遇到同樣孤身一人的吳嫿,兩人一拍即合,約定吃完飯去逛街。

蘇甜想著才收了他那麼名貴的手表,正好快到聖誕節了,便下血本給他挑了一支萬寶龍鋼筆,她選了小王子那款,感覺寓意比較好,鋼筆雖好,但付錢的那一刻肉都是痛的。吳嫿調侃她和總裁談個戀愛成本好高。誰說不是呢,他送那麼昂貴的東西,如果她一直隻是收禮的一方,讓人家以為她圖錢財。

其實送禮物表心意真的隻是女人的想法,男人的話比起收到女人的物質禮物,可能在床上滿足他們會讓男人更高興。

逛完街,和吳嫿在地鐵站分彆,各自上了不同的路線回家。蘇甜回到小區,時間已經不早了,大爺大媽們比較喜歡早睡早起,小區裡很安靜,隻有路燈和影子陪著她一路前行。

走了一段路,漸漸地蘇甜感覺不太對勁,總覺得身後有人在跟著她。她警惕地握緊肩頭的挎包肩帶,疾步往前走,身後再次傳來同樣加快的步伐。

她心中警鈴大作,前麵有段路燈壞了,還沒修好,而且監控有死角,黑漆漆的容易出事,她打算繞路,往另一棟樓前走,那裡有家麻將館,這個點那些麻友們應該還沒散場的。

蘇甜看到不遠處麻將館裡果然還亮著燈,心頭不禁鬆了口氣,她想著先去那裡站幾分中,看看情況再行事。就在她這樣想的時候,一隻罪惡的手從她身後勒住了她的脖子,她到底有空手道的底子在,身體也十分敏捷,一個回旋剔就將那人撂倒在地。

那人痛苦地倒在地上呻/吟,借著光亮,她看清是來集團鬨事的男人。離麻將館還有些距離,他們又關著玻璃門在裡頭打麻將,如果喊人他們可能聽不見。她伸出腳來踩住那個男人,防止他逃跑,一手掏出手機準備報警。

可是她沒有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110三個數字還沒按完,後麵冷不防又躥出個男人,悄無聲息地靠近她,用一塊手帕在她口鼻上一捂,她想掙紮反抗,但發現自己渾身軟綿綿根本使不上力氣,這是遭人下了迷藥了,這是她腦中最後的反應,緊接著就失去了知覺。

兩個男人,趁著月黑風高,無人經過,迅速將她抬起送進一輛麵包車,車子一溜煙駛出老舊的小區。

男人雖然是無賴,綁人還是第一次,心裡也有點怕,手腳有些抖,摸了摸被她剔的生生泛痛的腿說:“這娘們還挺厲害,居然會些拳腳,快把她的手腳都綁上。”

另一個男人找了繩子將蘇甜捆住,借著車裡的光亮看清了蘇甜的容貌,當下起了色心:“還彆說,大總裁的女人就是漂亮,看這臉蛋這身材,真他媽想上一次。”

男人說:“你是法盲嗎?強/奸可是大罪,我隻想搞點錢花花,你彆給我搞事情。”

“傻逼,綁架就不犯罪?反正都已經上了這條船了,不乾白不乾,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她這一時半會醒不過來,乾了也不知道。”另一個男人比起錢,顯然對女人更感興趣。

兩人正爭論著,蘇甜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把兩個男人嚇了一跳。無賴急匆匆地從她包裡翻出手機,是微信視頻聊天,對方頭像顯示是程辰,他一下認出來了。

另一個人在一旁催促:“快拒絕,關機。”

他說:“是程辰,來的正好,正好要給他發視頻。”

“傻逼,彆接通,現在我們還在路上,他那邊知道了一報警,我們的行蹤就暴露了,到了目的地再說。”

說的有道理,是他太慌了,男人將她的手機調為靜音,等手機停止了震動,迅速關了機。

***

程辰應酬完,回家的路上就想跟她視頻,但是很奇怪,她一直沒接,他想也許已經睡覺了。但是心頭不知為何有些不安,又給她打電話,發現她已經關機了。

他心頭很不安,立刻叫周師傅調轉車頭去她的小區。站在她樓底下往上看,她的屋裡黑乎乎的一片,也許真的睡著了,而手機恰好沒電自動關機了。

來都來了,他還是決定上去看看,上了樓,敲了好一會兒門,又喊她名字,還是沒人應門。倒是把對門的鄰居敲醒了,一個中年婦女開了燈披著衣服走出來,說:“大晚上的乾嘛呢,還讓不讓人睡覺?”

程辰說著抱歉,還是忍不住向她打聽,“請問有沒有看到這家的女孩回來?”

婦女倒還算好說話,之前樓梯上也見過幾次他來找蘇甜,說:“你是問蘇甜嗎?”

程辰點頭。

婦女搖搖頭,十分肯定地說:“要是平時你問我見沒見到那確實不知道,除非開門或者樓梯遇到。但是今天,我家請客吃飯,家裡地方小,客人抽煙散不出去味道,就一直開著大門的,一直到送走客人打掃完衛生,那時候都十點多了,她也一直沒回來,沒聽到開門聲。”

“好的,謝謝你。”

程辰轉身往樓下走,心中不安越來越劇烈,這麼晚了,她一個女孩子能去哪裡,手機還打不通,彆是遇到了什麼危險。想到這裡,從未有過的恐懼感攏上心頭。

到此刻,他才覺得自己其實很卑微,就算再親密的關係也是依靠手機聯係起來的,與她的手機失去了聯係,意味著也與她失去了聯係。除了乾著急,乾等著,他甚至什麼都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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