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 林謾語VS趙寅城(2 / 2)

更彆提趙寅城自從確定要結婚基本就是約不出來的狀態,什麼時候打電話給他,這位都說要陪老婆。薑東元一度瘋到想說你把人一起帶來玩也行,可他到底還是有理智在,腦子沒全部被燒乾淨,他說不出那樣的話。

話說不出來,人聯係不上,薑東元能做的就隻有等。等那兩人感情出現問題,鬨掰了,離婚了,隨便什麼,他有的是耐心。

不論是等待那兩人分開,還是等待根本就沒有開始的感情自動消解,他都得等。

薑東元完全無法理解自己的感情為什麼能那麼濃烈,明明他壓根不認識那個姑娘,他甚至跟她隻見過兩次,是一次是趙寅城宣告求婚成功,第二次是在他們的婚禮上。

隻有這麼兩次而已,他為什麼看她就跟心臟病發作一樣,會酸會疼,會抽搐?

這太奇怪了,奇怪到隻能用宿命去解釋,他們上一輩子說不定是一對愛侶,才會產生的宿命。

薑東元在等,甚至於在祈禱,那對夫婦儘快走到儘頭。

以他對趙寅城的了解,他們長不了,說什麼浪子回頭,浪子哪那麼容易回頭?浪子要是輕易能回頭就不叫浪子了,趙寅城是個標準的浪子!

浪子就是回頭了,浪子回頭回的天下皆知,所有人都知道趙寅城對他圈外的妻子是真愛,走到哪都要帶著。為此連純愛向的題材都不接了,記者問他是不是怕老婆吃醋,他回答是怕老婆不吃醋。

記者的采訪看似隻是笑談,但輿論在一次次的笑談裡都知道了,趙寅城很愛他的妻子,愛到隻要是票圈恩愛夫妻的榜單,這一對都高居榜首。

薑東元等了很久,半輩子都過去了,他也就放棄了。或者說他早就放棄了,當等待變成一中習慣,早早就放棄了,那隻是一中習慣而已。

半生都過去了,再怎麼放不下的事都隨著時間放下了。既然都放下了,薑東元就能以開玩笑的語氣跟趙寅城說一句,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他們當時在吃飯,本來在聊燒酒好喝還是米酒更適口,薑東元的話說的沒頭沒尾前後都不搭,還想著趙寅城可能聽不懂,但他看到他笑了,就知道,趙寅城是懂的。

什麼都懂,什麼都知道的趙寅城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多年兄弟,舉杯喝酒吧,他們已經很長時間沒聯係了。

所有空閒時間都拿來陪老婆的趙寅城,很長時間都處於沒朋友的狀態,他不知道要怎麼麵對他們。想起來一切就更不知道要怎麼麵對了,許久才約一次,就不聊那些不開心的事了。

這一世,夫妻們很恩愛;這一生,薑東元放棄了。

新的一局,一切都非常相似,不同的是薑東元再見到林謾語就是在她和趙寅成的婚禮上。

去參加兄弟的婚禮結果對新娘一見鐘情,這是什麼荒唐的黑色幽默,薑東元都想撬開自己腦殼看看裡麵裝的到底是腦漿還是豆漿,這怎麼可能呢???

不可能的事就是發生了,不可能的事正在發生著。肖想兄弟女人已經夠垃圾了,肖想兄弟老婆?那都不是垃圾,那根本就不配被稱之為垃圾,活著都不配!

這次薑東元什麼都沒跟趙寅城說過,一個字都沒吐出去,他又不是真的瘋了,人家結婚了!!!

說不出就隻能看著,看著兄弟結婚,看著兄弟甜蜜,看著兄弟孩子都有了。看著看著,薑東元發現,不止自己一個人在看兄弟的老婆,另一個兄弟也在看。

另一個兄弟藏的非常深的在看,要不是小朋友周歲擺酒,薑東元還發現不了,孔侑望著林謾語的視線很壓抑。

那個眼神多像自己啊,他們在照鏡子呢,鏡子裡的人都是壓抑著獸性努力披上人皮的禽獸。

非人類們結束了周歲宴一起喝酒,薑東元沒有挑明為什麼要約他喝酒,孔侑也沒有詢問為什麼要約我喝酒,兩人什麼都沒說。沒說什麼趙寅成,也沒說孩子他媽,什麼都沒說,就隻喝酒。

喝到雙雙醉死過去,隔天在地板上醒來,組團衝衛生間抱著馬桶吐。

吐完了,重新洗漱,再見麵,又是穿上衣冠當人的獸類,不過表麵上都裝的很好。

愛一個求而不得的人,那個人搞不好把自己當路人甲的,這中情況還談什麼追求,搶奪,不要被當神經病就已經足夠了。立場調換,老公的朋友突然說什麼我對你有好感,女孩子會直接報警吧,這還指望什麼有好感?做夢!

薑東元也好,孔侑也罷,這對兄弟都是足夠清醒的人。清醒的人很清楚,什麼情況還有一搏的可能,什麼情況最好就把話攔在肚子裡,就當成隻有自己知道的秘密,連找個樹洞發泄都最好不要。

因為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也沒有真正的秘密,隻要張口對第二個人說。不管那個第二人嘴嚴不嚴,說出去了,就不是秘密了。

帶著能進棺材的秘密再過一生的兄弟們,就那麼過了一生,一生都過去了,還有什麼好在乎的。

曹成右?曹成右根本沒機會見到林謾語啊,他從未見過林謾語。一如李勝基,他也從未見過林謾語。

林謾語不再是作家,一個純純的圈外人,跟娛樂圈唯一有關係的也就是趙寅城的妻子。

媒體拍到了也會刻意為她模糊麵容,她是圈外人啊,拍夫妻甜蜜可以,但隨便公開藝人家屬就不太合規矩了,尤其是在趙寅城很介意的情況下,沒有媒體會自找麻煩。

哪怕就是在新聞報道或者哪裡偶然的見到了,那也就是見到了而已,見到了又能怎麼樣?見到了,林謾語也是趙夫人了,她又不是林小姐。

誰能對趙夫人如何呢,趙夫人是屬於趙先生的。

趙先生隻做一件事,陪著林謾語。

陪她渡過一輪又一輪的遊戲,直到他們彼此攥緊了對方的手再也不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