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重生軍嫂的妹妹16(1 / 2)

葉馨玉臉上恐怖的一點血色都沒有, 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 腦子轉的飛快,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葉父呆住了,難以置信地望著羞憤難言的阿漁。

隨後而至的宋建國驚疑不定地看著葉家姐妹, 最後目光定在阿漁臉上:“你同學爸爸看見什麼了?”

阿漁也看向宋建國, 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你們彆信她,她胡說八道, 她血口噴人。” 葉馨玉尖著嗓子喊,用一種憤恨厭惡的目光瞪視阿漁:“你記恨我把你勾引宋建邦的事捅了出來, 你就胡編亂造汙蔑我。”

阿漁眸光漸冷, 逼視心慌氣短的葉馨玉:“誰胡編亂造誰心裡有數,你說我勾引宋建邦,說來說去除了自己這張嘴外, 還有什麼證據,有本事你儘管拿出來,你要是拿得出來, 我隨便你處置,可你拿得出來嗎?你拿不出來, 你分明是害我的醜事敗露了,要給自己找個台階, 就往我身上潑臟水, 造這種惡心的謠洗白你自己, 好顯得你不是那麼無恥。

倒是你乾的醜事, 真憑實據都擺在那,有人親眼看見你和那個男人在錦繡賓館開房。還有你和葛益民,我和建芳親眼看見的。葉馨玉,你真夠能耐的,自己男女關係亂的一塌糊塗,居然還有臉造謠中傷我。”

還沒消化好錦繡賓館這個雷的葉父和葉弘揚再一次震驚了,怎麼又來了個葛益民,這葛益民又是誰?

他們不知道,宋建國知道啊,一個村的,白白淨淨的小夥子,捋清阿漁話裡內容的宋建國倒抽一口涼氣,她的意思是,葉馨玉在錦繡賓館和野男人鬼混,除了這個野男人外,還和葛益民不清不楚。

宋建國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你說的都是真的?”冷不丁傳來宋母的聲音。

“媽?!”宋建國驚訝地看著臉黑的想鍋底一眼的宋母。

宋母身邊的宋建芳不敢置信地指著葉馨玉:“你七號晚上到底乾什麼了?”一個葛益民已經是晴天霹靂,可她聽見了什麼,竟然還有另外一個男人!

望著宋母亮堂堂的雙眼,葉馨玉心頭一震,全身血液都衝上太陽穴,耳畔嗡嗡作響,她嘴角蠕動,想說點什麼,卻又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阿漁目光坦然嚴肅:“大娘不信,我可以聯係我那同學,你們還可以自己去賓館問一問,賓館那麼多服務員,總有幾個人看見了。其實看她這心虛有鬼的樣子,還有什麼不明白。”就葉馨玉這慫樣,禿子頭上的虱子,哪裡用得著人證。本來也沒什麼同學爸爸,隻有貓爸爸。她賭的就是用不著人證,這麼丟人的事,誰開得了口向外人求證,就算真到那一步,她也能安排一個同學爸爸出來。

葉馨玉瞳孔縮了縮:“她胡說,我沒有,媽,你彆信她的話,你就是報複我。”

“那你怕什麼!”宋建芳惡聲惡氣,心裡已經信了阿漁的話,葉馨玉既然能和葛益民胡來,自然也能和彆人亂搞。怪不得葉馨玉三天兩頭跑市裡,合著是去會奸夫了,真不要臉,還有三哥,吃白飯的,居然一點都沒發現。

葉馨玉矢口否認:“我沒有。”

宋建芳嘲諷地看著死鴨子嘴硬的葉馨玉:“就算這是假的,那葛益民呢,我親眼看見親耳聽見的,你是不是也要說我報複你,我造謠。”張望四周,不見葛益民:“葛益民這個王八蛋呢?”

“我,我……”詞窮的葉馨玉臉白如紙,上下牙齒彼此打架。

“都彆講了,回家,回家!”宋母瞧著遠遠的探頭探腦的兩個村民,殺人的心都有了。想他們老宋家,在這村裡從來都是頭一份,老頭子做過大隊長,兒子是軍官,後來又成了村裡第一家萬元戶,走到哪都是被人豎大拇指誇讚羨慕的,這下好了,以後走到哪他們老宋家都得被笑話,這是倒了什麼血黴娶了這麼個事精媳婦!

被一樁一樁驚聞打擊的頭昏目眩的葉父抹了一把臉:“回去說,回去說。”聲音發緊發抖。

阿漁垂了垂眼,這要是在古代,名聲大過天,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她可能會換個更加溫和的法子。幸好這是現代,不興株連這一套,家裡一個人臭名遠揚,對其他人生活的影響並不大。

葉馨玉腳下猶如灌了鉛,被宋母狠狠一拉:“你還嫌不夠丟人,要讓全村人都來看笑話。”

葉馨玉麵上肌肉不斷抽搐,被宋母沒好氣地扯回了家,路上不隻一次瞪阿漁,目光中蘊含著刻骨銘心的怨恨。

阿漁嘴角一撇,目光輕蔑,又蠢又毒。

葉馨玉氣結,眼神更加怨毒,要不是葉馥玉這個賤人,局麵怎麼會鬨成這樣。

不經意間看在眼裡的葉父五內俱焚,大女兒怎麼會變成這樣。一而再地害她親妹妹,居然還亂搞男女關係,她這麼可以這樣!

一路,遇上的村民都奇怪地看著這一行氣氛古怪的人,聯想之前發生的事,不禁好奇。

宋母板著一張臉,倒是沒人不識趣地湊上來,隻在宋母一行離開後,竊竊私語。

這讓好麵子的宋母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隻恨不得回到訂婚前,是她瞎了眼,給兒子討了這麼一個媳婦,又慶幸,幸好兒子在部隊,輕易影響不到他。

胡思亂想間到了家,確認孫兒們都不在家,宋母鬆一口氣。

宋父和宋建業都在屋內,出來前,宋母讓二兒媳婦去魚塘把人叫回來的。

宋母打發兩個好奇不已的兒媳婦在院子裡守著,彆讓人湊過來聽熱鬨,雖然宋母覺得這事瞞不住。自己的女兒她自然相信,葉馨玉和葛益民不清不楚,還有賓館那一茬子,有了葛益民這個前科,再看葉馨玉那樣子,宋母信阿漁的話。這種兒媳婦白送她,她都不要,到時候一離婚怎麼可能瞞得住人。

宋母抿了抿唇,離婚都省了,還沒扯證,那更好,省了多少事。

不大的堂屋裡站了九個人,擁擠又壓抑。

葉馨玉噤若寒蟬,大夏天的出了一身冷汗,絞儘腦汁想著如何化解眼前的困境,卻一籌莫展。

宋母瞧了瞧麵容悲苦的葉父,又看了看還不怎麼清楚來龍去脈的宋父和宋建業,對宋建芳道:“芳芳,你把你聽見的看見的再說一遍。”

宋建芳瞪一眼膽戰心驚的葉馨玉,義憤填膺:“葛益民說她不想當後娘想跑到鵬城去,他們連車票都買好了。聽葛益民的話,他們居然準備在結婚前那一晚跑,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不想結婚直說嘛,大哥又不是非她不娶,逃跑是個什麼意思,還選在那節骨眼上,成心想讓我們家丟人是不是,簡直了。”

中間葉馨玉要插嘴,被宋母毫不留情地喝了一聲:“待會兒有你說的時候。”

葉馨玉瑟縮了下,麵上一片灰敗,好死不死,怎麼就讓宋建芳看見了。要是隻有葉馥玉一個,她能咬死她造謠汙蔑自己,偏偏還有一個宋建芳。

待宋建芳說完了,宋母看向阿漁:“你和我家芳芳一塊聽見的,是不是這樣?”

一屋子人都看向阿漁,包括葉馨玉。

葉馨玉的眼神格外複雜,痛恨、警告、厭惡以及不自知的哀求。

阿漁毫無情緒地點了點頭:“就是建芳說的那樣。”

宋母咬牙:“她們兩個人都看見了,總是假不了的了。要不要我再把葛益民拉來,再說的明白點,說說他們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怎麼勾搭的,勾搭了幾次?”

葉父最後那點僥幸蕩然無存,氣得直打擺子,抖著手指著葉馨玉:“你不想嫁建邦,你早說,難道我和你媽會拿刀逼著你嫁不成,你竟然,竟然想私奔。”

“那是我年輕不懂事,被葛益民騙了,我不是沒走嗎,我知道錯了,所以我沒走。我是喜歡建邦的,隻是覺得做不好後娘,我心裡害怕,被葛益民一哄二騙就昏了頭。我知道錯了,爸媽,我和葛益民清清白白,我們什麼都沒做。”葉馨玉知道葛益民這事否認不了,隻能辯解:“芳芳,芳芳,你應該聽見了,我讓他彆再來找我,我說了我絕對不會跟他走的,我跟他早就一刀兩斷了,我們沒關係的,我隻想好好和建邦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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