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警告地看著她:“彆影響客人吃飯。”
“嘿嘿嘿……”
老板娘笑得很神經質,去了櫃台。
終於不用挨著她了,房客們鬆了口氣。
他們明顯都知道出局的兩個對手是被誰解決的,因此對老板娘很忌憚。
強敵麵前,他們三個似乎有抱團取暖的打算,麵麵相覷,眼神交流。
蘭疏影猜他們是想換家旅館住。
愛莎垂下頭,借著進食的動作,掩蓋掉眼裡的同情。
飯後,蘭疏影在大叔的授意下,去櫃台領了一把鑰匙,把她的東西從室拿到三樓。
新房間不大但很整潔,是愛莎打掃的。
愛莎說她來打掃的時候這裡像沒人住過一樣,蘭疏影就明白了:這是屬於黃衣人的那一間。
因為,前天,還沒到就寢的時間他就被拖走了,所以這裡幾乎找不到使用痕跡。
假如這裡是藍衣人那間,至少床應該是用過的。
蘭疏影仔細找了一圈也沒發現遺留的東西,有點失望。
再想想也就釋然了。
她手裡已經有【給朱麗斯的信】和【陳舊的掛鐘】,兩個都沒開始調查。貪多嚼不爛,這個時候再去繼承一條支線不一定是好事。
唯一可惜的是……
如果她能觸碰到出局玩家的屍體,或許能接收他們的技能和道具……
黃衣人和藍衣人,至少該有一個技能吧。
不知道老板娘把他們藏哪去了。
蘭疏影試著跟愛莎打聽,愛莎愣了幾秒,伸手來捂她的嘴,嚴肅地警告她:“不要問這個,她會聽到的!”
確實,有腳步聲從樓下靠近這裡,到了,在門口停留了一陣,又下去了。
愛莎鬆了口氣:“她走了。”
蘭疏影麵無表情地吐槽:“她耳朵真好。”這裡可是三樓。
女孩很害怕她的母親。
那種恐懼明顯不是擔心被管教,事實上,蘭疏影沒見過她們倆交流。
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話,那種感覺就像家裡混進來一隻怪物:明明知道這件事,但是沒辦法趕走它,隻好忍著畏懼跟它一起生活。
這家人,藏著秘密。
……
愛莎失戀了。
比失戀更難堪的是,大叔打算今天帶她去醫院檢查。
大叔說過,他曾撞見愛莎喝完牛奶之後嘔吐。
去醫院……應該是想驗證女兒有沒有懷孕吧。
愛莎其實也能猜到老爹的心思。
她笑得很狡黠:“當然不是啦,那家夥是個慫包,我揍了他一頓,他就不敢碰我了。”
那麼,她的“嘔吐”也是故意惹大叔生氣的咯。
“調皮鬼。”蘭疏影說了她一句,然後摸摸頭:“乾得漂亮。”
前麵是說她不該這樣對大叔,後麵是肯定她的自我保護意識。
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如果她能把心懷不軌的高壯小夥子打到服氣,這個本事也很值得表揚。
“嘻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