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兒自然不知道傅文竹寫出一張葡萄酒釀酒方子,並把這張方子給了村長傅有德。
雖然傅有德也是傅容兒的親祖父,但到底傅容兒親爹被過繼給了二大房,父子之間感情早就淡了,根本沒有什麼感情可言。
如果傅容兒和傅文竹發生衝突,想也知道被犧牲的是誰。
傅容兒急匆匆朝著田坎走去,在田坎上,傅春兒挖了兩把野菜,正在等她。
“姐,我們趕緊去看看吧。”
“好。”
傅春兒也想知道這釀製的葡萄酒咋樣了,也想知道葡萄酒是不是真的能夠釀製出來,當即,姐妹兩人腳程都挺快的。
在半個時辰以後,姐妹兩人來到了山上。
來到熟悉的山洞,傅容兒熟門熟路打開山洞門的掩護。
山洞裡,酒香撲麵而來,酒香醇厚香甜,一聞就是難得的好酒。
傅容兒聞著這酒香,臉上不但沒有任何的喜色,反而臉色一下變了。
那葡萄酒是密封好的,即使有酒香露出,又怎麼會
有這樣濃鬱的酒香?
事實證明她不好的預感是對的,在山洞裡,幾個酒壇子都被砸碎了,所有釀製好的葡萄酒,流的滿地都是,灑滿了山洞。
傅容兒看著地上酒壇子的碎片,酒壇子能被砸得這麼碎,不用說,肯定是人為。
而結合早上遇到傅文竹時,傅文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她不由一凜。
她總有一種她要做什麼,傅文竹總能提前知道的感覺。
在傅文竹知道以後,總會想法子把她的所有勞動成果破壞掉了。
一旁的傅春兒畢竟是個沒有什麼經曆的小姑娘,此時見了滿地的葡萄酒碎渣和酒壇子碎片,她一下就哭了起來。
傅容兒畢竟是個成年人,心裡素質比較強,即使心裡惱怒,麵上倒是不顯,她對傅春兒道,“姐,彆哭了,我還藏起來兩壇子的酒呢,我們再去看看。”
頓了頓,又道,“在比較遠一點的深山裡,肯定還有不少野生葡萄,實在不行,我們再去采摘來釀酒。”
傅春兒聽了這話,並沒有多少倍安慰到的,隻道,“到底是誰這麼壞?怎麼能這樣狠心的把我們的所有葡萄酒砸了?”
傅容兒淡淡的道,“大姐,要想知道誰乾的還不簡單?等著吧,時間,總會給我們答案的。”
對方既然選擇把葡萄酒砸掉而不是搬走,顯然是看不上這些葡萄酒。
既然看不上葡萄酒這樣這個世界珍貴的東西,那麼,肯定有比葡萄酒本身更加珍貴的東西吸引對方了?
比葡萄酒更加珍貴的東西,除了葡萄酒配方,再無彆的東西了。
葡萄酒配方?想到這裡,傅容兒心裡一動,對方是怎麼拿到她的葡萄酒配方的?
莫非對方和她一樣是穿越者?但是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傅容兒就把這個可能否定了。
如果傅文竹真的是穿越者,應該還有彆的法子賺錢,而不是像扒著她似的,好像她會什麼,對方就會什麼。
不過現在這是深思這些問題的時候,想到這裡,傅容兒道,“我還在彆的地方放了兩壇子葡萄酒,我們去看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