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看向傅容兒,傅容兒冷笑一下,轉頭走到一旁的窗簾後躲藏起來。
而傅一,則對屋子外的人道,“既如此,便進來吧。”
片刻以後,蔣氏帶著杏花姐妹走了進去。
杏花姐妹兩人見了富貴爵爺,隻含羞帶怯的看了一眼,就羞答答的垂下頭,道,“奴家拜見爵爺!”
傅一淡淡的道,“嶽母帶了兩位小姐來,所謂何事?”
蔣氏忙討好的擠出一絲笑容來,道,“爵爺,這是容丫頭的兩個表姐妹,姐妹幾人一向最親厚的,如今容丫頭遠嫁,她們姐妹也是舍不得的,我便送了她們姐妹兩人來服侍爵爺,以後,她們姐妹部分大小彼此,一起服侍好爵爺。”
不說傅容兒了,便是傅一,聽了這番話也是為傅容兒有這樣的親娘而生氣。
這哪裡是什麼親娘啊,根本比後娘還惡毒啊!
畢竟,哪裡有親娘帶了彆的女人來搶自己閨女的男人的?
傅一聽了這話,還沒說什麼,此時,窗簾掀開,傅容兒冷笑一聲,道,“,好,好,好得很,倒真是我的好母親,好表姐妹啊,就不知道母親什麼時候起,倒做起來拉皮條的生意了!”
一旁,蔣氏等人聽了這話,臉色都變了。
蔣氏等人有被傅容兒當場抓住以後的難堪和惱羞成怒,當然了,也有幾分心虛。
不過蔣氏這樣的人,以她的腦回路,很快就理所當然起了。
蔣氏道,“死丫頭,你還沒嫁給爵爺呢,就開始奚落起老娘來了?再說了,這出嫁從夫,這以後,還不都是爵爺說了算?爵爺便是想收下你兩個姐妹又怎麼了?說到底,家裡做主的,都是爺們,你要乖乖聽話,不然,小心爵爺休了你!”
傅容兒還沒說話,一旁的傅一淡淡的道,“該滾的人,應該是你們!滾!”
說完這話,他眸子冷漠無比,直看得一旁的幾人臉色都不由一變。
蔣氏結結巴巴的道,“爵…爺,杏花桃花姐妹最擅服侍人,她們姐妹兩人肯定會很聽話的。”
傅一厭惡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幾人,道,“妓院的妓女也很擅長服侍彆人,難道我就要收房?識相的趕緊滾,我可沒有興趣戴綠帽做彆人的便宜爹!”
說完話,他目光森寒的看向一旁的蔣杏花的肚子。
蔣杏花打了一個冷顫,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肚子,道,“姑姑,我們走吧,我,我有些不舒服,我先走了。”
說完話,她一個轉身,落荒而逃。
蔣杏花出門以後,心裡一直狂跳。
其實在之前,她就有些懷疑自己不是著涼了,等白天的時候那個大夫給她診斷以後,再結合傅一的話,她更加懷疑了自己的猜測。
此時,蔣杏花的臉色,簡直可以用蒼白得可怕來形容。
蔣杏花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未婚先孕,那可如何是好?
如果被人知道,隻怕要被沁豬籠的。
等杏花兩姐妹落荒而逃回了屋子,一旁的小周氏等人,自是對蔣氏一頓數落。
而蔣氏呢,此時還不知道,此番她這樣的罪傅容兒,丈夫還推了一把,不過想傅容兒對她徹底厭棄罷了。
畢竟,等傅容兒出嫁,這傅義,便打算納妾了。
傅義的納的新人,是一個年齡稍大的老姑娘,出生一個真正的書香門第,家裡連續數代都有人做官,這姑娘是其偏房出生,但是從小知書達禮,待人接物,很拿得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