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耀雖然瘦得跟麻杆似的,但到底也是快二十歲的男生。
雖然勉強,但還是把人挪到了車上。
沈迎啟動車子,開往另一個地方。
而在她進行疑似犯罪活動的時候,路臨危心情卻不得勁。
這兩天時不時的就看私人手機,電話一響就趕緊掏出來,看到來電顯示又失望的扔開。
他有些咬牙切齒,都三天過去了,那家夥居然還沒不打電話來認錯。
正要叫人去查她這兩天乾什麼,私人手機又響了起來。
路臨危臉上閃過一絲期待,但下一瞬就消散,毫不留情的按下拒接。
但對方很執著,馬不停蹄又打了過來。
路臨危不耐的接通:“說。”
那邊堂弟路臨其的聲音焦急道:“哥你快來,我剛剛看到那女——嫂子跟一個男人進了酒店。”
路臨危猛的站起身:“你在哪兒。”
不到二十分鐘,路臨危便出現在了堂弟麵前。
對方在大堂的沙發上坐著,見到他趕緊跑過來——
“哥你總算來了,他們上去好久了,我問不到他們的房間。”
這家高檔酒店還是很尊重客人隱私的,但路臨危問又不一樣。
早在他進入酒店大門的同時,管理人就下來了,路臨危一說出沈迎的身份信息,對方立馬將對應的房號給了他。
路臨危當即轉身走近電梯,路臨其看到他哥臉色都不敢說話了。
電梯上到39樓,路臨危徑直來到那個房間,管理人用房卡刷開門鎖。
還沒來得及完全打開,路臨危就一腳踹開走了進去。
但裡麵空無一物,隻有茶幾上的兩個空酒杯顯示有人來過這裡。
此時這層樓的客房服務走進來道:“這個房間的客人已經走了,直接去的車庫。”
路臨危:“……繼續找。”
沈迎指揮沈耀將人放床上,到底是個體格遠勝他的成年人,還昏迷癱軟渾身重量都壓他身上。
雖然隻是小段路,沈耀也有些遭不住。
放下莊毅後,沈耀也順勢跌坐沙發上大口喘氣。
等平複之後,有些害怕的問道:“姐,咱是不是在犯法啊?”
“我馬上就要高考了,要是因為進局子失去資格,爸媽得打死我。”
沈迎扔個他一瓶水,悠哉道:“怎麼會這玩意兒給我下藥的證據我可收好了,咱們一不割他腎,二不爆他菊,還好心的把誤引自己下料酒的罪犯帶離現場安頓,到時候警察不發我錦旗我都是不乾的。”
沈耀蹭的站起來:“下藥?那這玩意兒留著乾嘛?趕緊報警啊——不,我先跺他jj幾腳,問就是他喝了藥發癲日電杆洞弄的。”
沈迎笑了笑:“一會兒可以考慮。”
沈耀見她胸有成竹,估計也是最近見識多了他姐的缺德冒煙。
湊了過來討好道:“姐,我今天乾了這麼重的力氣活兒,你打算開多少工錢?”
沈迎大方道:“那必須能有二百。”
沈耀噘嘴了:“這咋還降價了呢?”
沈迎訓道:“人工地搬磚,日頭上搬一天才三百,你就搬十幾分鐘是人家2/3,還有什麼不滿足?”
沈耀閉嘴了。
這會兒沈迎才慢悠悠的翻出莊毅的手機,用他手指解了所,打開消息框和通話記錄,很快鎖定了目標。
貌似他們離開原本的酒店已經被那邊的人知道了,對方打了好幾通電話,又發了無數消息。
質問莊毅現在人在哪兒。
沈迎軟倒在沙發上,閉上眼睛做失去意識狀,讓弟弟用莊毅的手機給自己拍了張照。
將照片發過去,再敲下一段文字:【我想了想,你給的價錢還是太低了。】
【這是我大學同學,她還暗戀我,全心全意信任我,這麼好的女人,我不忍心下手了,除非加錢。】
那邊氣急敗壞:【你敢趁火打劫?彆忘了你那些債,我能幫你搞定那些高利貸,照樣能讓他們繼續招呼你。】
沈迎卻不緊不慢的回複:【說這些就沒意思了,時間緊迫,藥效也快過了,找不到人你一番心血也白費了吧?那下次對方警惕起來,就不一定有這樣的機會了。】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確實,如果路臨危重新將人帶回去藏起來,那找到動手機會就難了。
於是咬牙切齒的的問:【多少?】
沈迎報了個讓對方肉疼的數:【轉進我重新指定的卡號裡,收到錢立馬給你地址。】
形勢緊迫,那邊不得不照搬,沈迎也講信用,收到錢立馬就將地址發了過去。
這套流程走完,那邊莊毅也幽幽轉醒了。
他睜開眼的時候還有些迷茫,下一秒一個激靈。
連忙想坐起身,但藥效讓他仍舊無力。
他支撐著質問沈迎道:“你做了什麼?”
沈迎拿著他的手機晃了晃:“剛剛有人問我你的行蹤,我尋思你這麼大個模特網紅,你的行蹤是個人就能給ta嗎?”
“所以跟對方開了個離譜的價,讓ta有本事花錢買,沒想到對方還真的立馬轉賬了。就是一直罵罵咧咧我趁火打劫,不守信用,要做了我。”
莊毅頭皮頭麻了,他工作收入其實算體麵,但因為花費奢侈還染上賭癮,欠了不少債。
對方抬手就能解決追債的人,莊毅無法想象沈迎借他的手機乾出這種事,對方會怎麼收拾他。
他破口大罵:“賤人,你要害死我。”
沈迎笑著安撫道:“怎麼會?我轉念一想也知道你攤上事了,所以已經給你買好了去緬甸北部的船票。”
“歡迎去到那個地方,嬌貴的小少爺。”
莊毅渾身一抖,凶相畢露:“我殺了你——”
“啪!”被沈迎一巴掌扇回了床上。
接著沈迎就在他麵前脫掉了外套,露出裡麵穿的針織吊帶。
她有將一邊的肩帶拉了下肩膀,接著側躺到莊毅旁邊,指揮弟弟站到某個方位去。
這樣一來,在某個視角小,她就跟渾身光果的跟莊毅相擁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