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嘉樂看著一男的在自己眼前扭,有些生無可戀的看向天花板。
他為什麼要看著一個男的搔首弄姿,這些全是那三個傻逼欠他的。
突然,邢嘉樂聽到“嘭”的木塞彈出的聲音。
噴灑的香檳激.射.在那卷毛身上,那卷毛先是一愣,結果下一秒竟乾脆解開上衣,講頭發往後一縷,跳得更騷了。
邢嘉樂見狀這還得了,再不攔著這傻逼怕是得湊過來讓沈迎往他內.褲裡塞錢。
於是邢嘉樂趕緊站起身衝到卷發帥哥麵前,打斷對方的獻舞,一把將人推角落,大聲道:“發什麼騷?把衣服穿上。”
卷毛帥哥明顯跟夏夢以往找的清純係不一樣,這會兒已經跳進了狀態,被邢嘉樂阻撓非但不停下,反而拉他一起。
要看把他扣子都扯開了幾顆,邢嘉樂終於忍不了,抄起一旁的冰桶往卷毛身上一澆。
卷發帥哥被冰了個激靈,這下子是真的跳不下去了。
瞪著邢嘉樂道:“乾嘛呀?來掃興——”
話沒說完,看到邢嘉樂在糾纏中也被香檳個冰水濕透了上衣,鬆了三顆扣子的上衣顯得有些狼藉的貼在他身上。
他頭發表麵也有些潤濕,這讓邢嘉樂感到很不舒服。
所以動作有些煩躁的將頭發撥了撥,把流下來彙集到下巴的金色水珠抹去,整個人眼神慍怒不耐,動作流暢隨性。
這全無主觀的魅力蒸發,竟讓他們的顯得下乘。
三個帥哥頓時不爽了——
“靠,原來是砸場子的。”
“我就說前男友的兄弟跟過來什麼操作,原來是挖牆角來了。”
邢嘉樂還沒從渾身粘膩的鬱悶中回過神來,聽了這幾個傻逼的話當即大怒。
剛要發火就按耐住了,他他一定要引以為戒,絕不能為了沈迎這家夥跟人置氣。
這三個傻逼算什麼啊?根本不用在意他們怎麼想。
於是默默的回到座位,對沈迎咬牙切齒道:“你適可而止一點。”
沈迎滿不在乎:“我隻是跟人玩而已,是你非要在這裡礙我的事也礙自己的眼。”
“你不如回去吧,隻要我倆口供一致,你也輕鬆我也消停。”
邢嘉樂原本該求之不得的,但一看到這家夥躍躍欲試把啊的他趕緊走彆礙事的樣子,他腳下就長釘子了。
邢嘉樂冷笑一聲:“我還就不走了,我倒要看看你今天玩出多少花樣。”
沈迎沒有搭理他,第二輪的遊戲開始,瓶子停止轉動後,國王依舊是沈迎。
沈迎指了指讓服務生送上來的一捆繩子,又指了指天花板上的勾子:“吊起來吧。”
銀發帥哥原本無所謂的臉上有點不自在了。
彆的也就算了,綁起來吊空中那也太羞恥了。
他正要拒絕,夏夢突然道:“我記得你喜歡機車吧?”
“之前還說在攢錢要買一輛川崎h2r來著,現在還差多少?”
銀發帥哥:“差挺多的。”
夏夢:“隻要我姐妹高興,區區幾十萬的機車而已。”
銀發帥哥當即為了夢中情車拋棄了尊嚴,甚至招呼兩個夥伴來幫忙。
“打結打得漂亮點,那個龜x縛就不錯,受力均勻又美觀,她們女孩子喜歡優雅美觀的東西,你倆打得不好看我跟你們急。”
邢嘉樂人傻了,他以為自己做好心裡建設能無動於衷了。
可這會兒卻是像被燙著一樣站起來,他全是明白之前夏夢給他那種無法形容的感覺是什麼了。
這特麼是學生?這個給沈迎服務的老.鴇吧?
他趕緊上去把綁人的兩個推開,拽著已經綁出雛形的銀發帥哥胸.前的繩子。
“滾,你們全給我滾出去。”
眼看愛車要到手,銀發帥哥自然不願彆人攪黃,不悅道:“怎麼?自己備胎上不了位,就攔著人找樂子?”
邢嘉樂:“你他媽說誰是備胎呢?”
“不是備胎你賴著當電燈泡乾什麼?不是備胎咱們表現你跟被戳了刀子乾什麼?”
“人都不介意在你麵前玩,就說明你永遠上不了位,明白嗎備胎!”
邢嘉樂氣得半死,為三個傻逼他這汙名他今天還洗不掉了。
也懶得跟這些人掰扯,他直接對沈迎道:“你現在要麼跟我走,要麼我直接讓阿沉他們過來。”
“我管他們鬨不鬨,我不乾了。”
沈迎卻道:“不,要麼你就在這裡彆多事,要麼你自己走,並且幫我找借口攔著他們過來掃興。”
邢嘉樂氣笑了:“我憑什麼幫你欺騙我兄弟?”
甚至拿出手機,上麵是一張照片。
邢嘉樂看到照片上了自己上衣濕透,領口大開,左手正在撥弄自己的濕發。
他臉色有些潮紅,嘴唇微張,像是剛剛嗬出了一口溫熱的氣。
這是他剛剛阻止卷毛發.騷後的樣子,因為情緒激動又是製止一個體格高大的家夥,所以他氣息有些不穩,臉色才發紅。
但在照片裡看起來,卻是有種情.動時的秀色可餐。
邢嘉樂莫名其妙:“乾什麼?這是什麼丟臉照片不成?你跟男人進酒店的照片都不帶怕的我會怕這個?”
他還讚許的點了點頭:“還拍得挺帥,不愧是我。”
但沈迎接下來的話卻讓他頭皮一麻:“如果你不順從,我就把這張照片發給你的三個兄弟。”
“說你故意濕身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