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年代文中棒打鴛鴦(01)(1 / 2)

女配的自覺[快穿] 傳山 11964 字 3個月前

“那我是沒死成?”吳欣欣懵懵的問。

“是, 沒死成。我說小姑娘你乾啥呢,有什麼想不開的要跳水?還跑來我們大隊的清水湖跳水,你家父母沒有告訴過你, 說清水湖不收死人的呀。

你這是想你家被我們大隊的人打砸殆儘還是咋滴?”

郭大炮的語氣極其不好,說話是那白眼快翻上天,極其鄙視眼前柔柔弱弱的女娃,一看就曉得是那種勾魂的女人。

不等吳欣欣說話,宋大隊長也走過來說,“女娃娃,下次尋死彆來我們大隊, 再來我們就去找你家的麻煩。”

宋大福也煩死這種動不動就尋死覓活的人。說話也絲毫不客氣。

剛反應過來的吳欣欣,眼淚吧嗒吧嗒滴落, 心裡委屈的要死,咬緊牙關,心中想到:鳳凰生產大隊的人怎麼這樣, 一點同情心都沒有,自己都自殺了一回。他們不隻是不體恤自己, 還出口威脅自己。

都是些冷血動物變得吧。

給吳欣欣身上蓋了一件罩衫,周圍的老少爺們兒們也圍了過來。

不少未婚男青年,見到吳欣欣,眼睛都亮了起來, 心裡隻有一個想法:真好看。

吳欣欣雖然瘦的脫相,可底子在那。柳葉眉, 雙眼皮大眼睛, 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

纖細修長的脖頸,柔弱的氣質, 吸引著未婚男青年們。

抽抽搭搭哭泣的吳欣欣,讓周圍的未婚男青年心中一緊,跟著也難受起來,恨不得一把摟在懷裡安慰。

“我是十裡灘那邊吳家的,我我我是來你們隔壁村走親戚的。他們說這邊有個清水湖很深很深,還有水怪,我不想活了就想找個一下子能讓我死成的地方死了算了。”

宋大福不耐煩的再問,“那你沒有聽說我們村的清水湖是禁地,不允許有人在湖裡洗澡跳水啊,你還跑來?”

“沒聽說,我真的活不下去了,你們就讓我死了吧?”說著又哭的死去活來。

從家裡過來的嘉敏一把扒拉開大兒子宋清東,“看什麼看,不許有想法?”

宋清東剛萌動的心,被親娘那凶惡的眼神嚇的,趕緊縮了回去。

“說說你為啥想死,還害得我搖船去救你,不說出個一二三來,彆想輕易離開。”嘉敏蹲在她身邊問道。

問到關鍵問題,吳欣欣的眼淚決堤而出,眼淚嘩嘩的流,聲音哽咽,“我對象跑了,他家是城裡的資本家,家裡年初出事,他說要跑到港島城去,以後都回不來了。他跑了我怎麼辦啊,我懷孕了,不死我爹也能打死我……”說完,吳欣欣渾身一抖,彆人以為她是冷才發抖,可隻有她自己察覺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渾身害怕的顫抖。眼睛裡全是驚恐,回頭還望了望碼頭下的清水湖,嚇的不知道怎麼辦?

好家夥,這一說,那些?想法的未婚男青年,心中的火熱被她的一席話澆的那叫一個透心涼。

宋清東內心的火熱,在沒有徹底燎燃成熊熊烈焰之前,已經被澆熄成一坨冰坨子。

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與眼前的吳欣欣再有什麼關係。

要知道今天全村大多數都老少爺們兒還有一些嬸子伯娘都知道了眼前姑娘的事,他再喜歡也不敢頂風“作案”。

不少未婚男青年不自覺的後退一步。

宋大福見大家都被嚇到,還有婦女們都露出鄙夷不屑的眼神,沒法子隻能他繼續說,“那女娃,你家的什麼官司我們也沒有興趣。救了你,現在你就離開吧,真要死,回你們家那邊去死 ,不要來我們生產大隊,再來一次,我們就把你扭送回十裡灘去。

到時候傳出風言風語,可就怪不得我們。”

說完,對著借了一件蓋在吳欣欣身上罩衫的廖大花說,“大花妹子,你找幾人把她送出咱們生產隊,等到了村口,你家那罩衫要收還是要送,你自己決定。”

廖大花本來是在東堤壩背麵的寬溪溝洗衣服的。

那件縫縫補補三年又三年的罩衫,是她本人的。還沒有來得及洗 。就拿來借給吳欣欣暫時遮蓋。

“當然要回來啊,送啥送,我家窮的叮當響,就是布全部洗稀成條,我也不舍得扔。”廖大花的小眯眼瞪著吳欣欣,伸手拉她,“起來,送你出我們大隊,下次彆來。一輩子都彆來我們大隊。”

廖大花還拉了身邊幾個老姐妹,“你們陪我一起送。”

“好。”

宋大福立刻開始清場,“沒事了,都回去吃早飯,彆繼續堵在碼頭上。散了散了。”

手還揮舞著。

隨著人群一步步的從台階上走上堤壩,宋大福對著弟媳與兩個親侄兒說,“弟妹,家裡有事就去喊一聲。還有你們兩個也多幫幫你娘。”

“行,大哥,現在一家一戶能養幾頭豬?”嘉敏想起自己簽到的獎勵,問道 。

“上麵沒有明確規定,你想養幾頭就幾頭。隻是豬瘟要是來了,你養的多,可能就虧的多。”宋大福告誡的說道。

“大哥,我知道了。你是知道的,我家那豬欄屋大,能一次性養四頭豬,我想試試。萬一今年沒有豬瘟,或者沒有蔓延到我家,那就賺了。清東大了,到了結婚的年齡,家裡沒有什麼老底子,我想博一把,今年賺了錢,明年就給清東說個對象。明年年底,或者後

年開春就能辦事。”

宋大福想想也是,他點頭說道,“那行,你養吧,隻是現在已經五月了,你要買大一點的才行。”

“不用,小點也成,年底不夠秤就開春以後賣唄。家裡已經有一頭豬,我想再買三頭。”

“你去蔡豬倌家裡,應該還有小豬。”宋大福作為大隊長,對村裡的每一戶都了解。

“我下午下工以後去。”

“嗯。”

村裡的泥瓦匠木匠,養母豬的,裁縫等這些,都是可以存在的。

幫人家做事也可以收錢,也可以不上工,但需要花錢在大隊買工分,分糧食,對於村裡來說也是一種收入。

當然你也可以不上工裝病不參加生產勞動,但你不會有口糧,基本的都沒有。想要口糧就得花錢買工分,再用工分換糧食。

基本沒有人這麼做,除非到了一定年齡,確實乾不動以外。那樣的話,是有基本口糧。

嘉敏回到家裡,閨女宋清蓮也做好了早飯,一邊鍋裡還熬了鍋巴粥。帶著焦糊味,蠻香的。

“媽,什麼人啊還來跳清水湖啊,不知道咱村的清水湖不允許洗冷水澡不允許尋死覓活的人跳水啊?”宋清蓮才十二歲,正好上初中,與老二宋清南(十五歲)一起在鄉裡的初中讀書,不過今天是禮拜天,不用去學校。

“一個沒腦子的蠢貨,被男人騙了,未婚先孕又被拋棄。”嘉敏為了讓閨女清蓮以後能給自己省些心,說了出來。也是提醒清蓮讓她謹慎的意思。

“啊,那多難堪,羞死人的事情怎麼做出來的?”清蓮的小俏臉已經羞的通紅,現在的未婚姑娘,還保守的很,讓她們說句生孩子都不敢說,覺得羞死人。

“對啊,沒腦子蠢死人還不知羞,不害臊。這樣的女人娶回家也是容易婚內勾搭彆的男人。隻要彆的男人甜言蜜語或者用東西誘惑,極其容易再勾搭彆的男人。”嘉敏其實不想這麼說,一杆子打翻一船人,但為了讓蠢死人的大兒子不犯蠢,她隻能這麼說。

沒法子,誰讓自家有個差不多的蠢貨。

“媽,我肯定聽話,不犯蠢不亂來。”小閨女清蓮立馬表達自己的態度。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還有好好讀書,不強求你考大學,但至少要讀個高中,彆像你大哥一樣,讀完初中就死活不再讀書就成。”嘉敏吃著早飯,嘴裡還不停告誡小閨女。

無端被當做反麵教材的宋清東嘿嘿樂,扒拉著鍋巴粥,也不生氣,大口的吃著。

對於吳欣欣的喜愛,在知道她不檢點以後,就已經淡的差不多。他此時還沒有劇情中的沉迷淪陷,快速的收好剛剛萌芽的喜歡。

“媽,我和二哥都讀書,家裡負擔重。能負擔的過來嗎?”清蓮擔憂的問道。

“彆擔心,咱家的底子不薄。但對外,彆人問,你們要說咱家底子薄,知道嗎?你和你二哥安心的讀書,彆想那麼多。等下兄妹倆去山上割豬草,多割一些,順便的洗好,放在豬草盆中剁好,在豬欄屋隔壁的大灶給我煮開。”

“嗯,媽,我吃完早飯就帶小蓮去割豬草,順帶的撿些菌子(野生蘑菇)回來。”

老二已經十五歲,在彆的家庭已經算個半大的勞力,早就開始掙工分。

但在嘉敏看來,多割豬草比上工還強。

“對了,多帶一個袋子,在山裡找些做飯發火的絨枯葉,乾的鬆果,枯掉的叢樹葉都不要放過。”

“嗯,乾的枯樹枝我也一並捆在一起帶回來。”

嘉敏家裡,連堂屋一共五間正屋,左右還各自有一間廂房 ,都是偏房,一間是廚房,一間是雜物房,在雜物房後麵還有一間小的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