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3 章(1 / 2)

作者有話要說:首先,對不住大家,本來說好是20號換的,但心情實在太糟糕了,一直沒有開電腦。在這裡解釋一下吧,那天快下班時收到我媽的微信,讓我幫她改下她的離婚協議書並且打印出來。壓著心裡感覺不得勁的地方改了,畢竟他們離婚是必然的,分居十年,而且我爸確實有家暴前科。

回家給了她之後,和她說她讓我改她的離婚協議做法對我而言不太合適,吃完飯什麼都沒做就開始睡覺(這是我的本能,心情糟糕就睡覺)

第二天去上班前,我媽突然說要跟我一塊去我單位,讓我在那裡幫她再改改。當時就有點崩潰了,因為路遠,這幾天搭了領導的順風車。她的意思是要和我一塊搭領導車過去。

我拒絕了,讓她去打字店。當時感覺我媽特彆不高興,覺得我連個小忙也不肯幫,白養了之類的。可能我太敏感吧!

晚上回家,我和她解釋了我覺得不合適的地方,這種私事不該拿到我辦公的地方解決,還被領導知道上班期間做私事。她表示理解,很興奮的和我說辦離婚的過程。有點心累,同時在想我上學時她為什麼不離婚,明明自從我回家後遭受了我爸很多言語上的暴力,一次差點被掐死,常常半夜三更被趕出家門,外麵零下十幾度也不例外。

那時我的每次反抗,讓他們離婚在他們眼裡都是脾氣暴躁不懂事。每次想到這些心裡都覺得特彆委屈,他們知道實情,應該懂得我那時因為無助才強硬。

組建家庭其實應該慎之又慎,不合適就不要在一起,小孩真的能感覺到。小時候儘管一年才見爸媽一兩次,但我能感覺到我爸想讓我看不起我媽,通過打壓一個人找回自信。現在我媽有時會和我回憶以前的日子,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始終不會恨我爸爸。

或者說,我對任何人都恨不起來。可能那格外糟糕的幾年已經讓我學會把眼睛放在遠處以減少身邊環境帶來的情感傷害。

快速入睡,每天睡上十幾個小時,把腦子睡木,這個法子心情持續不佳的情況特彆管用。推薦給大家,另外,還推薦一首歌—小春日和,一首能把人聽暈的歌曲。聽的時候腦子裡仿佛產生了一個旋轉的黑洞,一會兒就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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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敏對女紅興趣不大卻對縫合肉皮充滿了興趣,特彆是三叔表揚她不但縫的好,結也打的最好之後生怕被史氏知道後阻止,賈代儒前腳一走,後腳她對同窗和身邊的大丫頭威脅開來。

她身份尊貴,女子族學主要靠她娘親出資,女學生們即使有些害怕還是應了下來回家一句話都不敢提。

她們也怕賈敏不願來上學史氏會解散族學,倒不是所有女學生都愛上學,而是這年頭女孩找個女朋友都難。哪裡和賈氏女學一樣有那麼多女學生一起玩的。

更有那些一心過來學習的,天底下出了皇宮侯門,她們又到哪裡去學這些本領。隻怕小官小宦之家的小姐也找不全這些先生呢。

因此,賈代儒的醫學科無聲無息地展開了,第二天,他還定做了一副人體骨架準備放在女學中。

史氏知道他空閒時去女學上課也隻以為教些四書五經之類,本著女孩子就算不用科考多了解些也沒錯,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一睜一閉之間,女子族學已經從解剖魚到解剖兔子、老鼠,膽子最大的賈敏已經發展看著他哥哥們的頭遺憾地說他們的頭骨不夠圓。

賈赦莫名其妙,繼續投入到了功課大業,他想在迎娶胡笳之前考中舉人。

而敏感的賈政則在打了個哆嗦後被賈赦拉著陪他學習去了,人多學習才有趣,特彆是和寫字慢的賈政一起超級有成就感。

中了秀才後,在賈代善的操作下他進入了國子監的太學中學習,他一個小小秀才的水平在裡麵簡直是找虐,趕上放假回府也不能放鬆。

以前賈赦想著找一個能乾的媳婦自己什麼都不乾,真遇到了胡笳他又覺得不能讓彆人因為看不起他而受外人輕視。

愛情真是讓人盲目的存在,但史氏等人挺喜歡他這種盲目的。

另一頭賈代儒也在找尋機會離開翰林院,作為一個儲才養望之所,翰林院是合格的。可是讓他一個係統去讀書修學研究政治有點為難人,呆了一年,除了和太子關係更進一步外他的政治水平沒有絲毫長進。

連患有躁鬱症的太子都為他著急,親自下場傳授。

“所謂君權神授其實那個神就是所有百姓,他們推舉出皇帝保護他們不受外敵侵擾,維持社會秩序……”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嚇得太子麵色如紙後背冒涼氣,一把捂住他的嘴。

“你不要命了!”

賈代儒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他有說錯嗎?

太子見狀,無奈了。

“罷,罷,以後這種話萬不能說出口,否則我也護不住你……你確實不適合繼續在翰林院呆著。”

要是讓他繼續在翰林院研究還不知道又能說出什麼無君無父的話出來,為了他的安全,也為了自己的心臟,還是將他調任到國子監吧!

賈代儒對太子心理疏導連續三年多,即便他現在也能去莊子療養,精神狀態好了許多。當然,離治愈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而且中間不能受到太強烈的刺激。

即使是一國太子,將翰林院編修調走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好在賈代儒一聽要把他調到國子監特彆配合。

最終平調到了四門館當了一個博士。

賈代善氣壞了,同樣是七品,翰林院編修和四門館博士差距大了,他懷疑太子看他們老賈家不順眼。

“沒有的事,我和太子關係好著呢。”賈代儒想到明日要去四門館報道,心情飛揚。

賈代善狠狠瞪了一眼沒心沒肺的弟弟一眼,“關係好怎麼不把你調到太學當博士,四門館是什麼地方,國子監專門收家世過人、不學無術紈絝的地方。你去教一輩子書也教不出個名堂,太學就不同,不說太學博士是正六品,每三年都能出功績。”

“不是因為太學博士滿員了嘛!”太子也和他細細分析過,還建議他再等等,可是他哪裡等得了。

翰林院太磨係統了,他都已經把翰林院內所有資料轉成數據了,再呆下去難道真的和那些人一樣天天不知道研究知行合一之類的。他是係統,隻會照本宣科,不懂學術研究的。

最終,他成了國子監四門館中的一位博士。

“你,好,好的很!”賈代善被氣得頭冒青筋,甩袖走人。心裡卻想著過上一兩年想法子將這個蠢弟弟調到彆處去。

走出幾步,又扭頭彆扭說,“要是那些小崽子不聽話搗蛋你隻管告訴我,我找他們老子去!”

如果實在不行,乾脆就讓賈代儒在四門館實行大棒教育,反正裡麵總有一些地位不如他的,不信打了他們的崽子敢告狀。

賈代善簡直操碎了心。

四門館真不是個好地方,國子監中主要有舉監、恩監、優監、蔭監、例監幾種,其中以蔭監和例監資質最差,例監因為是花錢買來至少學習態度還算端正。蔭監就不一而足了,個人態度端正有心向學的被調到彆的館舍內附學,隻有誰都拯救不了的紈絝子弟才被放到四門館裡免得影響他人學習。基本上這些人都是侯、伯、子、男等勳貴之後,有名的不學無術。

因此賈代儒第一天上班迎接他的除了助教、直講之外還有一隻神采飛揚的大公雞。

“那個……那個……”來迎接他的鄭助教急出了一頭汗,正在這時,一個身著錦衣的半大小子來尋雞了。

“原來跑這裡來了。”小子看也不看眾人,伸手一抄將大公雞抱在懷裡。

鄭助教連忙叫住他,“馬尚,還不來拜見新來的賈博士。”

馬尚翻了個白眼,正要說話,鄭助教趕緊補充,“賈博士出身榮國府,萬不可唐突。”

馬尚的臉色立刻變了,露出一個笑臉,湊了上來,“原來是世叔,小子馬尚見過賈世叔。”他是治國公世子,平時在四門館裡玩玩就罷了,反正這些博士、助教、直講還能告他爹去?可是賈代儒不一樣,同為勳貴,他真能告他爹跟前。

因此,馬尚難得賠了一個笑臉,看得鄭助教等人心裡酸澀,朝中有人好做官,家中有人好教學啊!

他們至少都是中了舉,讀書人的清高孤傲自然是有的,可麵對一群豪門紈絝之後他們當真沒撤。除非不乾這份活眼不見未儘,可寒窗十二載,誰舍得辭官。

漸漸地,他們也麻木了,直講們權當對著空氣講課,愛聽不聽。助教也隻做自己分內的事,至於掌固,他們幾乎淪落成這群紈絝手下打雜小弟。

賈代儒的出現讓他們看到一種可能,說不準四門館的風氣真的能為之一變。

緊接著,他們有失望了,隻見賈代儒頗有興趣地盯著馬尚懷裡的大公雞。

“你的雞養的不錯,還有不?”

鄭助教眼前一黑,萬沒想到賈博士也是個貪玩的。

“有,還有好幾隻,我們正在鬥雞您要不要來看看。”馬尚一聽,喜笑顏開。他就怕賈世叔太嚴肅正緊,沒想到和他一樣喜歡鬥雞。

“那鄭助教,我們的先去看看監生鬥雞。”賈代儒扭頭同他說。

“……好。”鄭助教還能說些什麼,隻能帶著眾人去看馬尚他們鬥雞。

四門館內有個大院子作為學生活動場所,此時圍滿了人,賈代儒見狀滿意地點點頭。他對四門館最滿意的地方就是學生多,足足有350個學生呢。比起太學、廣文館等處才幾十個學生的地方強上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