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官做主,將他們當場釋放。
禁衛守在縣衙外,緊跟著孫蠱醫。
而孫姑娘,則被崔阮浩帶來見雍涼。
雍涼的傷包紮妥當,這幾日好好將養著,人也精神了許多,不曾想能如此順利的和孫鈺兒團聚,一激動,將剛剛愈合的傷口又掙開了……
浣白的繃帶上滲出點點血漬,他痛苦地捂住傷口,蒼白的眉眼卻是含笑的。
江璃皺眉,訓道:“你到底有沒有數,這繃帶不要錢還是傷藥不要錢?”說罷,頗為糟心地朝雍涼擺了擺手:“趕緊回你們自己家去,彆在我這兒白吃白喝了。”
雍涼一愣,驚異地看向江璃。
江璃挑眉:“怎麼?不想走?想我把你送去衙門?”
雍涼忙一手拉住孫鈺兒,一手捂住傷口,連滾帶爬地跑了。
待他們走後,寧嬈撲到江璃身上,摟著他的脖子笑說:“景桓,你最近變得可心軟了,笑的時候也多了,你是不是離開長安心情就好啊?”
江璃抱著她轉了幾圈,順勢將她壓倒在榻上,用手描摹著她的唇線,溫熱的嗬氣撲到她的鼻翼上:“隻要有阿嬈在,我的心情就是好的……”
說完,低頭吻住了她。
窗外晚風幽涼,漁人鳴榔而歸,聲聲悠揚,蕩滌在每一個角落裡。那葳蕤的楊樹迎風而立,枝椏窸窣,抖落了幾片翠綠葉子輕輕飄落,有一片正順著半開的軒窗落進來。
江璃將瑩白如玉的阿嬈攬入懷中,低頭落下一吻,把她的手抬了起來。
水蔥般纖細的指尖果然有長長的指甲,難怪剛才會被她在背上撓出花來……
江璃翻身下榻,尋了剪刀過來,給寧嬈剪指甲。
被折騰的有些疲憊的寧嬈好脾氣地靠在他懷裡,由著他剪。
等剪完了,江璃端起玉手細細看著,總覺得還欠些什麼。
他想了想,又翻身下榻,拿了鳳仙花汁過來,一點一點地給寧嬈塗在指甲上。
寧嬈看得新奇:“你出門還帶這個東西啊?”
江璃看向她,慵懶的姿態斜倚著他,眼角飛著旖旎酡紅,宛如醉雨新開的花,一捏能滴下露珠來。
輕吻她的唇,江璃神秘道:“我還帶了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