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世世界(1 / 2)

“我喜歡你, 你願意跟我圓房嗎?”

“這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不是彆人給的,是我自己掙來的。”

方儘心尖一顫, 猶如被滾燙的炭火燎過, 他看著她盈盈含笑的眼,她好似不知道自己說了多麼驚人的話, 仍如以往一般, 用溫柔的目光看著他。

他輕輕俯下了身子, 柔順地趴在她的身上,下巴抵在她的胸口,抬眼看著她。

她的眼睛裡有包容、寵溺、疼惜等情愫。他從前就知道她疼他,卻從來沒有像這一刻一樣, 心尖都被燙得發抖。

他簡直看不夠, 眼睛都舍不得眨,小聲道:“妻主,我願意的。”

他願意的。怎麼會不願意呢?她這麼好, 他喜歡她喜歡得不得了。跟她圓房,是他期待了很久的事。

而她又不傻, 怎麼會不知道他的心意呢?可她還是問了,還送了他一個定情信物。他知道,她是想要他因為喜歡她, 才同意跟她圓房,而不是因為是她的夫郎,應該與她圓房。

正是因為知道, 他心中更為感動,隻覺得付出的情感猶如海浪一般翻騰著,帶著對方的情意,倒卷而來,交織在一起,分割不開。

他伸手抱住了她的脖子,臉頰埋入她柔軟的肩窩,心底滿是渴望。

“那我真的來啦?”

他點點頭,抓起她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衣帶上。壯了壯膽氣,他將手探下去,摸索到她的衣帶,輕輕一扯。

心底深處,升起了不可言說的興奮。他知道這樣不夠矜持,可能還顯得放肆,但他就是想要這樣,他渴望她。

妻主那樣寵他,一定不會凶他的。他這樣想著,輕輕咬著她的肩窩,品嘗著她柔軟溫熱的肌膚,一邊剝開她的衣裳。

本來夫妻間的新婚之夜,是由女子引導,男子配合,主旨就是新婚夫郎一定要把自己的妻主伺候得舒舒服服。

在這裡,每個男子出嫁之前,都會由自己的父親教導房中之事,傳授一些伺候妻主的秘訣。因為一旦誰家的夫郎不會伺候妻主,惹怒妻主,是會被退回來的,讓家裡教導好了再送回去。如果誰家的男子被退回來了,一家子都沒臉麵,在鄰裡鄰居中抬不起頭。

但是方儘的情況有點特殊,他出嫁之前,他的父親沒有教導他這些事。他一直以為,新婚之夜,是妻主肆意享用他的時刻,他應該乖乖躺好,被妻主享用。

此刻,他把心愛的妻主從衣裳裡剝了出來,伏在她的身上,對她做各種事,心裡又愧疚又興奮。但是仗著妻主對他的寵愛,他大膽又任性地繼續下去了。

不得不說,他誤打誤撞做對了。羅衣懶得很,本來就不想動,隻想被伺候。此刻,她舒舒服服地躺著,任由她的小夫郎對她做各種事。偶爾,也會伸出手,摸他一把。

一床大被蓋著兩個人,折騰許久方才安靜下來。

“妻主~”方儘撒嬌地拉長了尾音,貓一樣的圓眼半眯起來,更顯得嬌萌,他雙手雙腳都纏在她身上,非常大膽地箍著她,將她當成私有所屬物。

圓房後,他隻覺得兩個人的心貼得更近了。他占有了妻主,妻主也占有了他,他們徹徹底底地屬於彼此。

“妻主~妻主~”他不停叫她,她回應也好,不回應也好,他都停不下來,聲音帶著喜悅與滿足,一聲聲叫她,把她箍得更緊了。

年輕人,精神總是很好。他這樣抱了她一會兒,再喚她的時候,語氣就有些變了。

羅衣發覺他有意無意的磨蹭,懶懶地看了他一眼,笑著沒說話。

方儘親上她的下巴,央求起來:“妻主,再寵寵我嘛。”

他如今膽子大得很,見她不反對,立刻一臉興奮地翻過身,又覆在了她身上。

他快樂得不得了,身上的陰霾儘數被掃去,露出純粹的單純快樂的本質。

“妻主,我喜歡你。”

“妻主,你喜歡我嗎?”

“妻主,你舒服嗎?”

“妻主,我好舒服。”

又折騰了一回,不必羅衣說什麼,他就自覺翻下去了。收拾了狼藉,給羅衣穿好中衣,自己也穿好,才抱著她睡下。

這一晚,兩個人都睡得很好。

次日醒來,在明亮的晨光中,兩個人纏綿了一會兒,才起了床。

“糟了!”下床後,正要給羅衣穿外衣,他忽然想到她身上有傷,而他昨晚抱得她那麼緊,臉色頓時變了,懊惱又後悔,“妻主,你身上的傷……”

昨晚上,羅衣的傷處的確被碰到過,但她壓根不放在心上。男孩子嘛,這麼年輕,又被情意衝昏了頭腦,一時忘了也是正常。

她笑著道:“很疼的。”

方儘的臉上更不好看,他極為愧疚,低下頭道:“都怪我不好。”

“你親親我就不疼啦。”羅衣笑著抓過他的手,環住自己的腰,又踮腳在他耳邊小聲說,“在床上的時候不疼。下了床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