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總裁家總的狗(1 / 2)

食用愉快。  許連山大病一場, 再也不敢踏足羅衣的院子, 就連彆人在他跟前提她的名字都不行。

家裡的小妾們爭先恐後地照料他, 照料來照料去,最終傳出了好消息。

小桃和王玉蓮相繼懷孕了。

“也不知道這回會怎樣?”羅衣心想。

早先懷的兩個,一個跌在地上沒了, 一個哭兩聲沒了,都是很不可思議的方式。她很是好奇, 不知道這一回, 又是什麼奇怪方式?

“今天的生意比往常多了些, 我看著有不少外地人來咱們鋪子裡訂貨,想要賣到外地去。他們以為我看不出來, 特意分成好幾撥人來買……”小蘭在她對麵講著鋪子裡的情況。

羅衣聽她說完, 便道:“不錯, 你處理得很好, 以後都交給你,我也放心了。”

小蘭又驚又喜, 臉上漲得紅通通的:“夫人……”

羅衣對她笑笑:“以後, 這間鋪子我會給阿善。到時你對阿善一定要像對我一樣忠心。阿善腦子聰明,讀書會有出息的, 你好好做事,這一輩子都會有依靠。”

小蘭聽得疑惑,夫人的話,怎麼跟交代遺言似的?她年紀輕輕,沒道理把安身立命的鋪麵交給侄子啊?隨即又想, 肯定是她想多了,因而跪下磕頭:“夫人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小桃和王玉蓮的身孕,被許連山看成命根子一樣,隔三差五就請大夫給她們診脈安胎,唯恐有個閃失。

他請的是保和堂的周大夫,也是安定城最好的大夫。而周大夫每次來時,都會帶上趙二。

“師父給我改了名字,我現在叫趙仁。”身量修長,肩背寬厚有力的青年抱著一盆小花,彎腰擺在花圃裡,背對著羅衣,聲音很是快活,“是仁義的仁,師父希望我有一顆醫者仁心。”

“師兄們都打趣我說,‘你從前是個二,現在是人模人樣的二’。”說話間,他直起腰,轉過身來,露出一張笑得燦爛的俊臉。

他自從跟著周大夫學醫後,幾乎是一天一個模樣,身量又拔高許多,胸膛臂膀也更寬厚了,看起來如同一株挺拔的青鬆。

他又生著一張俊秀溫柔的麵孔,當一雙清澈剔透的眸子亮晶晶的看著人時,饒是羅衣看著他長大,也有些扛不住。

她彆開眼,看了看被他擺在花圃裡的黃色小花,笑著道:“這又是長在哪裡的可憐花?被你生生挖了來。”

他雖然離開許府,去跟周大夫學醫術,卻沒有跟羅衣疏遠。隔一陣子,便會來給羅衣請安。有時帶點她常吃的吃食,有時抱一盆路邊挖來的小花。

吃的都被羅衣和小蘭吃掉了,小花便在院子裡擺成一排。紅的黃的藍的紫的都有,頗是可愛。

“它們長在路邊才是可憐。”趙仁笑著說道,眼睛裡閃爍著快活的光芒。

剛才擺放花盆時,他檢查了一下其他的花兒,發現每一盆都生長得健康旺盛,顯然被人用心照料著。他心裡喜悅,好像被用心照料的是他一樣。

“進屋說吧。”羅衣轉身進屋。

請他入座後,便道:“你回去跟你師父講,叫他彆趟這趟渾水。”

許連山跟彆人不一樣,他的孩子注定保不住。不論小桃和王玉蓮如今看著多麼安穩,到最後也保不住。這樣一來,恐怕要連累周大夫的名聲。

“我師父心裡有數。”趙仁道。

羅衣想了想,便沒有多說。趙仁從小心思細膩,未必猜不到情況,應當已經提醒過周大夫了。

“夫人,您是如何打算的?”趙仁忽然問道,看向她的眼裡盛滿擔憂和關切,“大爺如今越來越不好了,您何必守著這樣一灘再也活不起來的死水?”

許連山看著愈發暮氣沉沉,不像是二十多歲的人,竟跟四十多歲的人一樣。這樣的男人,怎麼配跟夫人在一起?

“你怎麼跟阿善一樣?”羅衣揉著眉心,“小孩子家家,彆操這麼多心,我好得很。”

趙仁垂下眼瞼,放在膝蓋上的手掌慢慢合攏起來。

兩人又說起彆的閒話,趙仁現在跟著周大夫到處跑動,很是漲了些見識,把有趣的事情說給羅衣聽,逗得羅衣直笑。

正在兩人言笑甚歡時,隻聽得外麵一聲怒喝:“好啊,李曼娘,你偷人偷到家裡來了!”

往外一瞧,就見許連山帶了四五個手持棍棒的家丁,怒氣衝衝地衝進來。

羅衣的眉頭挑了挑,站起身來。

“夫人……”趙仁也站起來,他臉上滿是怒色,為許連山的齷齪,也為羅衣受的氣。

羅衣示意他彆衝動,就抬腳迎上許連山:“大爺的眼睛莫不是瞎了?”

許連山見她迎上來,腳步頓了一頓,想起曾經在她手底下吃的苦頭。但他隨即又想,道爺都說了,這並不是惡鬼。她是他的女人,是個活生生的人,有什麼好怕的?

何況,他還帶了這麼多下人!

“把那個奸夫給我綁了!”許連山抬手朝趙仁一指,惡狠狠地道:“打死算我的!”

他剛進來時,看到兩個年輕的男女在說笑,男的高大俊秀,女的明豔動人,如火一般灼痛了他的眼,再也沒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