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總裁家的狗(2 / 2)

王玉蓮被他當胸一腳踹得倒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就見許連山橫眉豎目地指著她的鼻子罵,還說:“我要把你賣掉!”

“你敢賣我?!”王玉蓮傷心至極,反笑出來,“先把我的嫁妝還來!再與我們家的親戚決裂!你敢做到,我任憑你賣!”

她家裡並不是小門小戶,雖然爹娘不在了,但叔伯們都好好的,門路很是寬廣。許連山納了她後,沒少借他們的力。他占了她們王家的大便宜,就想賣她?沒門!

許連山說要賣她,也隻是一時氣話。他若敢賣她,不出多久,他就在這安定城裡混不下去了。

憋得臉色鐵青,許連山掉頭走了。

一出門,就見金香兒縮在牆角,耳朵趴在院牆上。

金香兒剛進門那年,天天被許連山近身,肚子始終沒有消息。許連山認為她不能生,便不怎麼碰她了。他精力有限,種子要播在肥沃的土壤上,於是好好的美人兒就這樣被他冷落了。

整日無所事事,金香兒便四下看熱鬨,排遣寂寞。今日恰好聽到大戲,便摸到牆根處聽了起來。不成想,她正偷笑時,被許連山撞了個正著。

“賤婦,是不是你?”許連山一把揪過金香兒,狠狠甩在地上,“綿綿的孩子沒的那麼輕易,肯定是你在其中做手腳!你自己生不出來,便害了綿綿!賤婦,我要賣了你!”

他好好的兒子沒了,一個兩個,每次都是剛在興奮頭上就沒了!他付出了那麼多精力,每天那麼辛苦的耕耘,王玉蓮那麼醜,他也每天耕耘!落得這個結果,許連山全無理智了。

金香兒剛被甩倒時,還痛得叫了一聲。聽到許連山如此說,她目瞪口呆了一會兒,隨即冷笑起來:“賣我?姓許的,你臉不疼嗎?”

她潑辣地爬起來,叉著腰,指著許連山嘲諷道:“你忘了當初怎麼把我抬進來的?夫人那時懷著你的孩子呢,你都敢對她動手,隻為了抬我進門。夫人那時以為你對我情根深種吧?哈哈!你現在納了一院子的妾,可知足?”

他納了三個妾,一個通房,夜夜耕耘,卻連一男半女都沒生下來。他有什麼可知足的?

金香兒就是知道他的心病,才故意激他。

“你後悔嗎?”金香兒繼續往他心口上插刀子,“夫人跟你情斷義絕,連話也不跟你說,你後悔不後悔?這兩年間,你一個孩子也沒落著,隻怕你傷天害理的事做多了,老天爺不容你呢!”

她越說越紮心窩,一句比一句狠。

她看透了,她在這府裡再也不會得到男人的疼愛,還有什麼說不得的?他最好把她賣了,再賣到煙花巷去,怎樣都比陷在這裡強!

許連山被她這番話激得臉色鐵青,伸手指著她,指尖都在發抖:“你詛咒我?”

“用得著我詛咒嗎?”金香兒輕蔑地笑,“再明顯也不過了,你根本生不了孩子!你負了夫人,打掉了夫人的孩子,這是你的報應!”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報應。但她希望這是報應。這個男人,無情無義,翻臉比翻書快,她是一早被豬油蒙了心,才看不透他是個什麼東西,甘願叫他贖身!

“啪!”

許連山狠狠一個巴掌甩她的臉上:“你看我有沒有孩子!”

打了金香兒一巴掌後,他怒氣衝衝地轉身走了。

李一善今日休沐,很高興地來看羅衣。上回羅衣對他講,要帶他去吃醉江樓的魚。他從鄭家少爺們的口中聽說過醉江樓,便連鄭家的少爺們也沒錢常常去吃,可見醉江樓的昂貴,這讓李一善格外興奮。

他興衝衝地邁上台階,往大門裡跑去。不成想,在影壁處與人撞上了。他額頭撞得生疼,一屁股坐在地上,更是疼得齜牙咧嘴。

待抬頭看清撞的人是許連山,他頓時收斂了神色,爬起來拘謹地道:“姑父。”

他人雖然不大,卻極有眼色,看得出許連山的心情不好。平時就不敢惹他,何況此時?

“哪來的要飯的?沒長眼睛?”許連山被他硬邦邦的腦袋一撞,胸口悶悶的痛,也沒什麼好氣,根本沒聽見他說什麼,抬起手便是一巴掌甩了過去,“爺的府裡也是你能進的?滾出去!”

李一善兜頭挨了一巴掌,隻覺得耳朵嗡嗡的,眼前也有些冒金星。等他再能看清東西時,就發現自己趴在地上。鼻腔熱乎乎的,一滴有一滴鮮紅的血落在地上。

他捂著鼻子,慢慢爬了起來,再看許連山時,眼裡便帶了恐懼。

爺爺和爹常對他說,姑父不好惹,叫他離姑父遠一點。他從前來找羅衣,都是從後門走的,避免碰見他。今日是太高興了,才走的正門,沒想到這樣不巧,就這一回還惹了事。

作者有話要說:  →_→我先坦白一下,我寫這一篇,純粹是為了苟到100萬字,想看刺激劇情的,恐怕要失望了,這就是個腦洞篇,不虐渣,不搞事,就是一人一狗生活在同個屋簷下,發生的日常小事。像一起洗澡啊,一起吃小龍蝦啊,一個被窩睡覺啊,什麼的,純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