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知青男主後10(1 / 2)

領完結婚證書, 距離集合還有一些時間,兩人索性緩緩地往回走。

路過一條小巷子時, 錢明珠的身影在裡麵一閃而過, 錢寶麗的腳步一頓, 隨後當做沒看到地走開了。

衛斯年有沒有發現她不知道, 但是剛才女主在巷子裡麵使用金手指那一幕,卻是實實在在地暴露在日光下, 也不曉得對方怎麼這樣心大,現代女研究生的睿智呢,不能因為穿到了幾十年代就歧視當代人的心智吧, 好歹也遮擋一下啊。

錢寶麗心下不無感慨, 順帶借此警醒自身,然後一路慢悠悠地晃回集合地點。

臨近集合時間, 錢二子早已在那裡停車等著,看到他們滿載而歸頓時咧嘴笑了笑。

錢寶麗和他打了聲招呼,先上車占個位置歇腳,兩個竹簍被她放在身邊看著, 由於裝滿了東西,因此沒再讓衛斯年背著,不然即便不太重,讓他直接背回村裡也夠嗆。

衛斯年同樣和錢二子支應了一聲, 並且隨著錢寶麗這邊的輩分叫人家堂哥。

年齡上看著比便宜妹夫小的錢二子聽到這聲遲來的哥,不禁嘴角扯了扯,未待說出什麼, 一包東西迎麵拋過來被他一把接住,打開一看竟然是包麥芽糖,乳白的顏色,一看就感到嘴裡甜絲絲。

糖是衛斯年在副食品店裡隨手買的,一氣兒買了不少,現在給了堂哥一包當賄賂。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錢二子收下糖後臉色立馬就好看了些,轉而熱絡地同衛斯年閒聊起來,說著這半天時間在集市上的見聞。

其實錢二子也單單因為一包糖就被收買了,隻是給小妹麵子罷了。

他們兩個大男人一個有心交好,一個有意打上交道,很快就說到了一起去,看上去相處十分融洽,就是一家人的樣子。

等到同村的人回來集合完畢,兩人方才停下話頭,駕著騾車開始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和來時一樣顛簸無聊,錢寶麗沒特意提領證的事,彆人不問起,衛斯年也沒說。

畢竟在鄉下人眼裡,擺了酒就是夫妻了,證不證的倒是不太在意。

最後累了半天的大夥在昏昏欲睡中回到村子,然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錢寶麗回家找到錢母,將她吩咐買的東西一一拿出擺上,順便將餘下的錢票還給她。

家裡錢票來源不多,錢母也沒大方到直接給閨女的程度,所以接過去謹慎地收了起來,準備攢著留到下次再用。

對於另一個竹簍裡裝的那些東西,錢母以為都是女婿買來的,也沒多問。

實際上她暗自驚喜於女婿的大方,麵上沒有過問,直接讓小夫妻倆把東西拿回他們自己房裡去,沒有什麼貪占的心思。

反正大多是閨女用的,肥水流不到外人田。

錢寶麗順勢照做,稍後將東西勻出一份,悄悄給錢父錢母屋裡送去,打著衛斯年的幌子說是他買來孝敬爹媽的,使得老兩口眉開眼笑高興的很,推辭兩句樂滋滋地收下了。

而在衛斯年的這一邊,作為領了證的合法妻子,錢寶麗對丈夫也不小氣。

那些糕餅糖果罐頭之類的,有她吃的就少不了他的,擱在床頭櫃上隨取隨用,完全沒有像彆人家那樣專門鎖在櫃子裡,防的跟什麼似的。

這些暫且都是後話,當下還有一宗要事需要錢寶麗及時解決。

晚上做飯前,她說到做到地去和錢母提了下,讓以後做飯多做些,保證衛斯年頓頓能吃飽,不用再餓肚子。

錢母此時方才知道,原來女婿飯量大過常人,她之前按照一般人估摸著來做飯根本不夠。

“媽曉得了,往後肯定多做些。”錢母得知後連連作保。

既然女婿來他們家過日子了,怎麼也不能叫人家連飯都吃不飽不是。

又不是以前鬨災荒糧食不夠的年月了。

雖然現在糧食東西什麼的也不是很多,但不管怎樣他們家有個當大隊長的乾部在,又是種地的農戶,填飽肚子還是沒問題的,因此錢母知道情況後也不感到作難,心裡記下了這事兒,當晚的晚飯立馬就多增加了一人份的。

隨後,錢父也知道了這件事,在飯桌上很是讓了女婿一番,叫他不要作假,有啥事就講出來,一家人有商有量才能和和美美,等等掏心窩子的話說了一大堆。

衛斯年一麵點頭老實受教,一麵被二老胡吃海塞地喝了個肚兒滾圓。

晚飯煮的紅薯粥,一大鍋的份量除了錢寶麗他們三個一人一碗外,剩下的都進了衛斯年的肚子,卻讓錢父錢母看的忍不住心生歡喜。

錢母就說以往看閨女吃飯都跟喂貓兒一樣,這下家裡終於來個看著吃飯順眼的了。

這是照顧女婿情緒的謙辭,但也差不多是老兩口當下的心聲,表示他們對於女婿吃的多沒有芥蒂,讓他往後不用那麼客氣,放開肚子吃就是,反正有他這麼個壯勞力在,掙工分掙口糧還不是小意思嘛,總歸不會吃虧。

飯後,錢寶麗洗漱過後回屋,拿出白天剛‘買’回來的綠豆糕問衛斯年吃不吃。

本以為這人已經飽了,誰知衛斯年看了一眼伸手就撚走了一塊吃著,三兩口嚼完咽下還點評味道不錯,看上去肚子還能再塞一點東西。

錢寶麗:“…………”這怕不是個現實版的大胃王吧。

實話講,她有點被嚇到了。

“那個,你有沒有感覺胃不舒服,要不要喝點消食茶?”錢寶麗關心地問道。

衛斯年搖搖頭,緊跟著又點點頭,在小媳婦驚詫又疑惑的神色中泰然自若地說,“還好,已經可以了,不過……”

“什麼消食茶?來一杯嘗嘗也不無不可。”說著,他已是轉身去拿自個兒用的搪瓷杯子。

錢寶麗:……好叭,綠豆糕給他放著,消食茶同時準備起來。

所謂的消食茶,其實也就是梅子泡水沏出來的,用的是她小空間裡屯的糖漬青梅,拿熱水滾一滾泡一泡帶著點酸甜的味道,喝起來味道不錯,消食解渴。

這一般是女孩子家喜歡的東西,錢寶麗本以為衛斯年不會太接受這樣酸酸甜甜的味兒,沒成想給他泡了一杯後,他喝的有滋有味,最後連茶水帶青梅子都喝光吃乾淨了,真是個一點不浪費的小……大可愛。

吃飽喝足後,那人就像隻大貓一樣慵懶地坐在椅子上看她。

錢寶麗察覺到他有點‘不懷好意’,思及男人大多都會飽暖思那個啥,頓時一跳而起跑進了小隔間,耳邊聽到某人彆有意味的低沉一笑。

她在小隔間裡磨蹭了許久才出來,最後還是逃不過魔爪,被逮到床上狠狠欺負了一頓。

小夜曲唱了半宿,錢寶麗在吱吱呀呀的聲音中有些後悔了。

丫的狗男人就應該讓他繼續餓著沒力氣,不然等他吃飽了就來拚命折騰她,簡直是恩將仇報、忘恩負義的小人啊啊啊!

錢寶麗無比懊惱地沉沉睡去,夢裡回憶起這一天來發生的事情,翌日早早醒來後已經忘記了對某人的‘怨憤’,開始思考起了一個問題。

想想女主之前的舉動,她有理由懷疑對方是知道劇情的。

畢竟劇情中記錄的男主是錢寶麗的丈夫,而現在她是錢寶麗,丈夫是衛斯年,如果錢明珠知道劇情的話,那麼人家接近她,甚至打探衛斯年的事情就有了解釋。

莫不是對方認為衛斯年是她的天命之人,所以先一步試探著想接觸接觸了?

錢寶麗不是人家女主肚裡的蛔蟲,所以也不清楚對方這些舉動代表的具體含義。

不過為了將來不莫名其妙地被綠,她覺得自己或許可以采取點防微杜漸的小措施。

她管不到錢明珠身上,但她能夠管一管自家男人啊。

不論衛斯年是不是男主,他現在都是自己合法的丈夫,她有權利要求他一些事情,比如少在外麵沾花惹草之類的,並且如果有人意圖破壞他們的婚姻,不成功便罷,一旦最後成了被爆出來,相信大家夥的唾沫星子會教渣渣們做人。

想到就做,錢寶麗在晨光下睜開眼睛,蠢蠢欲動地準備□□一下自家男人,順便給女主挖挖坑,避免他哪天真被當成了男主。

早上的男人睡的很熟,但身體其實已經清醒了。

即便昨晚耗費了不短的時間,今日一早看上去依舊那麼有精神,臉上連個黑眼圈都沒有,可見狀態十分不錯。

錢寶麗就著兩人擁抱的姿勢偷偷瞄了眼,暗戳戳地開始乾壞事。

那什麼,雖然睡了不知多少次了,但某些事情她還沒親自動過手,現在壯著膽子趁機感受一番,發現還不錯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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