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知青男主後24(1 / 2)

知青院今天很熱鬨, 難得聚集了滿滿一群村裡人。

老知青他們從外頭拎著野菜籃子回來時看到情況還驚了下, 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結果隨後就從留守的那幾人口中得知真相。

原來是錢狗拎著扁擔過來教訓人了。

錢狗是誰, 知青們都知道, 不就是錢明珠同誌的親爹,也即是韓嶽他未來老嶽丈嘛。

未來老嶽丈過來打女婿,那肯定是女婿做錯什麼事了,彆人也沒法攔不是,索性就在外麵看著, 彆鬨出的太過出人命就行。

於是乎,伴隨著大家夥冷眼旁觀地看熱鬨, 屋子裡的慘叫求饒聲直響了好一會兒才停下。

然後過了一會兒, 錢狗一手拎著扁擔一手拽著韓嶽的後衣領, 就那麼將人直接拖了出來, 拖到院子中央呸了一口唾沫, 而後在大家夥圍觀之下質問韓嶽為啥出爾反爾,說是要娶他家閨女, 結果隻談對象不論嫁娶,是想耍流氓還是咋地。

“噫, 狗子叔, 他竟敢刷流氓嗎?”

“主席說過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對象都是耍流氓嘞,不想結婚可不就是耍流氓。”

“叔啊,咱幫你把他扭送派出所去,定他個流氓罪牢底坐穿!”

大家夥你一言我一語的反響熱烈, 躍躍欲試地準備把韓嶽送官法辦,叫他下半輩子蹲到牢房吃牢飯。

韓嶽剛被打的半死,這會兒腦袋嗡嗡響著難受至極,鼻血已然留了滿臉,形容特彆淒慘,一聽到眾人要以流氓罪送他去派出所,頓時渾身一激靈連忙清醒過來。

“叔,沒有的事,沒有耍流氓,我我、我娶,我娶!”韓嶽本就不是多麼堅定的人,這下連打被嚇的不用多耗費功夫,他自己當先就軟了。

人群聽到他示弱的話不禁噓聲一片,對其嬉笑怒罵,說啥的都有。

錢狗悶頭地站在一旁,看著爬到他腳底下拽住他褲腿哀求的人,呸地一聲十分鄙夷。

以為是個多有骨氣的漢子,實際上就是隻軟腳蝦,渾身沒點本事,心眼子卻多的很,不打不老實。

要他說這人真不是個女婿的好人選,但誰讓自家的大閨女就看中他了呢,不跟他結婚都不成。

“這是你說娶的啊,還反不反悔?”錢狗甕聲問著,手裡的扁擔同時往上顛了顛。

韓嶽趴在地上,眼睛一直偷偷注意著,見此忍不住渾身一顫,實在是剛才被屋裡那頓胖揍打怕了,現在他渾身劇痛,尤其是臉麵上疼得厲害,也不知道破相沒有,肯定經不起再一次折磨。

大丈夫能屈能伸,隻待他熬過這一關。

“不反悔,不反悔,以後都不反悔!”韓嶽連連點頭保證,就差指著天地詛咒發誓以鑒真心。

錢狗暫且信了他,又問什麼時候結婚,他和自己閨女都談這麼久的對象了,不趕緊結婚就是耍流氓,到時如果被人舉報上去,彆說他錢狗不護著。

話說到這份上,韓嶽哪還有狡辯推辭的心思,卻也十分不甘心地試探道是年底就結,到時候趁著口糧和錢票下來,手頭寬裕,正好適合擺酒席辦婚禮,但隻字不提領證一事。

錢狗和一眾鄉親對於那個也沒什麼意識,反正在他們眼裡擺過酒成完婚就是夫妻了。

因此韓嶽那話一說,不光錢狗滿意了些,其他人也都不再多加為難,畢竟是要成為本村女婿的人,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鬨過頭了不好。

如此,事情差不多就一錘定音了。

沒了熱鬨可看,跑來圍觀的男女老少們陸續散去,將錢狗家大閨女和韓嶽知青準備年底成婚的消息傳播了開。

等到知青院再次空落下來,知青們瞧了眼仍舊沒走的錢狗,以及滿臉血趴在地上狼狽不堪的韓嶽,誰都沒敢上前幫忙,膽大的該乾什麼就乾什麼,膽小的縮成鵪鶉樣當自己不存在。

片刻後,錢明珠趕到,跟她便宜爹交換了個眼神,而後方才一臉心疼地過去扶起地上的韓嶽,並略帶埋怨了錢狗兩句。

下手也太重了,看把人打的,又是青紫又是血。

錢狗故作生氣地冷哼一聲,拿扁擔搗了搗地轉頭走了。

待他離開,韓嶽終於才鬆了口氣,馬上又被渾身的劇痛折磨的慘嚎出聲,被錢明珠請求其他知青搭把手送進屋子裡的大通鋪上。

因為被逼婚,韓嶽雖說答應了娶錢明珠,但現在對她心有怨言,根本不想待見她。

但是錢明珠稍後請來了村裡的郎中,不光花錢給他看傷買藥,之後幾日還小意溫柔地殷勤伺候著,慢慢地讓他思考起娶了人後的利益和好處。

大隊長之前可說了,工農兵大學的名額今年有,那明年八成也會有的,隻要他們大隊勤勞努力。

韓嶽下意識把後麵那句忽略掉,隻心心念念地想著明年的名額該怎樣弄來,或許他可以先從錢明珠家入手,這麼一來做他家女婿的話反而是好事了。

最起碼成婚後他有個人使喚了,且憑著嶽家能在村裡先站穩腳跟,等到來年再有工農兵大學的推薦名額後,他就不信自己爭取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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