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馬男的原配妻07(2 / 2)

這是讚同錢寶寶剛才的說法,並且準備付諸行動了。

錢父默許著沒有反對,轉而問了下堂侄女到達的時間,吩咐周媽記得到時把人接過來安排著住下,最後還招來秘書,讓他暫停了孫正衍那邊的資助,順便同外麵打聲招呼。

既然那小子不樂意做他們家侄女婿,那就彆再享受侄女婿的待遇了,看他獨身一人能堅持多久,又能走到什麼地步。

若是孫正衍可以憑借一人之力打個漂亮的翻身仗,那錢父還要高讚他一聲。

但如果一麵吃著飯一麵還罵著娘,那他們錢公館也做不來當冤大頭的事。

事情這般定下,之後孫正衍不甘心地再來登門表述情意,錢公館的人要麼當他不存在,要麼把人好好送(扔)遠了去,反正不讓進門。

錢寶寶因此清淨不少,順帶偶爾瞧著男主那副走投無路、越來越沒風度的急躁模樣,權當是在看戲。

這一日陽光正好,錢公館收到兩封特彆的信件。

一份是小千金送來的,邀請錢寶寶明天參加圈裡小姐妹的茶話會,彼此聯絡一下感情、交流一下信息。

另一份不出意外,則是來自衛斯年。

自從那日約會過後,對方忙著處理一件產業上的意外事件,使得他們最近都沒時間見上麵,不過晨起的鮮花還是照常送著,隨同而來的還有每日一封的情書。

簡約的花體英文搭配莎士比亞的十四行詩,述說著不用言傳就可意會的情意。

所以,即便沒能常見麵,兩人之間的感情卻沒有因此陌生起來,反而隨著時日的過去,顯得愈加濃厚纏綿。

這次他特意發上一份信件過來,主要是想再次和心上人約定下一次的約會時間。

再過幾日,他那邊就會忙完了,正好城內有處畫廊預備舉辦畫展,屆時不妨一起欣賞看看,提前詢問錢寶寶想不想去。

錢寶寶當然想啊。

畫展這麼高雅的約會場所,得虧他想得出來,不過倒也附和他如今的身份格調,她沒得拒絕的,當即就寫了回信應下這件事,隻待時間一到,他像上次那般上門接人。

在此之前,錢寶寶同樣應下了小千金茶話會的邀約。

反正看畫展還需要幾天時間,閒著也是閒著,在家宅這麼長時間,她靜極思動也想出去轉一轉了,去茶話會上瞧瞧也不錯。

得知自家小姐明日要去參加千金們的茶話會,周媽立馬帶領女傭給她準備起來。

什麼衣裳、首飾、鞋子、帽子、手套、香氛等等,都要最新潮的,不然到時容易被人嘲笑看低,說他們錢公館落魄了、沒前途等等。

這代表著錢家父子的顏麵,甚至間接反映出錢公館的現狀,一點都馬虎不得。

錢父得知消息之後特地多支取了兩百大洋出來,讓周媽務必準備妥帖。

家中傭人們為此事正忙得團團轉,錢誌文接上遠道而來的那位遠房堂妹到家了。

說起這位堂妹,她比錢誌文是小了點,但卻比錢寶寶大上一歲,她要叫人家堂姐。

而且如果準備地來講的話,這位遠方親戚和錢寶寶家是同一個曾祖父,也就是兩家爺爺是兄弟,但從下一輩堂兄弟那裡因為機遇不同各自走遠了,到了錢父這一代更是相差甚大、嫌少來往。

錢父經過父輩外加自身的努力,如今在江城占據一席立身之地,而對方則遠在老家鎮上當著普通的小富家翁,也說不上到底誰家過的更好更自在。

不過瞧著那邊收到錢父這裡的遞話後,立馬毫不猶豫地就將閨女送來的行為,看來也不是沒有一些想法的。

對方有意,錢父也多了些誠心。

這不知道人到了後,他特地派了兒子過去親自接人。

周媽將事情告知自家小姐時,還擔心她還不高興,但錢寶寶其實並沒有什麼意見,隻要那位堂姐好相處不胡亂鬨妖就好。

“小姐莫要擔心這個,您才是咱們公館天經地義的大小姐,有老爺和少爺在,哪裡會讓一個遠房的人鬨出什麼幺蛾子。”

“說的也是,隻希望堂姐是個性子好的。”

說話間,客人上門了。

錢寶寶被叫下樓去見人時,便宜大哥已經把人從車站帶了回來,對方正在錢父的關懷下拘謹地表達著老家親戚們的問候。

因為背對著的關係,人她沒見著具體是何模樣,聽聲音溫溫柔柔,倒是覺得還不錯。

錢誌文見她下來不禁笑著打了聲招呼,適逢錢父那裡也‘關懷’完了新來的小輩,於是親自給她們二人做介紹,以示重視。

“寶妍,來,這是你堂姐冬雪,以後有了她作伴,你們小姐妹可要相親相愛才是。”

名義上,錢冬雪就是過來給錢寶妍當玩伴的,順便也是錢父幫襯老家遠親、有情有義的證明。

老家那邊即便清楚錢父他們私下裡的打算,但也樂意送閨女過來,讓這位伯父幫忙給找門不錯的親事,順道再與這邊熟絡起來,算是兩廂情願、一拍即合的好事。

至於錢冬雪自己願不願意,暫且還看不出來。

“冬雪堂姐。”錢寶寶心裡琢磨著那些溝溝道道,麵色自然地順勢叫了人。

有她這般歡迎的表態,不說錢父兩人是如何的滿意,錢冬雪更是順從如流,立馬上道地站起來回了一聲,“寶妍堂妹。”

如此,兩廂也算是見過了。

錢寶寶借此觀察了一下對方,發現這位堂姐雖然穿著略顯寒酸,但出落得還挺不錯,麵目清秀可人,性子溫婉如水,說話柔聲細氣,令人如沐春風、悅耳動聽。

有這麼個底子,在錦繡堆裡稍微那麼養一養,過不了多久肯定又是一位江城名媛。

屆時如果她本人自己爭氣,再加上錢公館的名頭,不怕沒有一個好姻緣找上門,錢父那邊的打算即便做不成,錢冬雪的未來也不會多差了。

或許老家那邊也是本著這麼個打算吧,不想具有這般姿色的閨女在鄉下小地方埋沒了去,所以才那麼痛快地放人。

她這般七想八想的時候,殊不知錢冬雪那邊也悄悄將她看了一看。

在錢冬雪看來,這位嬌養長大的小堂妹姿顏絕色、靚麗非凡,仿佛天上仙女一般,讓她自認上等的容貌都覺得黯然失色、慚愧不已,真真是一個美人。

何況這美人初初瞧著還不難相處,很好說話的樣子。

錢冬雪忐忑一路的心立馬就放下幾分,覺得以後她在錢公館的生活即使再艱難,單憑堂妹這份美姿容,不用長輩多做吩咐,她也願意留在這裡做客。

錢寶寶並不知道,新來的堂姐看著溫柔嫻淑,其實還是隻潛藏的顏狗。

如此,兩人見麵後的相處十分和諧,瞧得錢父和錢誌文均是格外滿意,於是對知情識趣的嬌客更加溫言悅色了不少。

錢公館多了位堂小姐,這事兒怎麼著也得在圈裡知會一聲。

但若說讓他們專門為一個遠房親戚開一場歡迎宴會,那也不太合適,反而是錢寶寶即將去參加的千金茶話會,如果將人帶過去介紹一下,趁機認認人、宣告一番,還算比較妥當。

於是錢父就發話了,讓女兒到時帶上侄女一同過去。

本就是玩伴麼,這樣做也合情合理不是。

錢寶寶沒有拒絕,覺得帶個人也沒什麼,隻是比較擔心新來的堂姐介不介意,畢竟剛來就要出去露麵什麼的,可能不會太適應。

然而錢冬雪瞧了眼堂妹的美顏,完全沒意見。

反正有皓月在前,她做個跟班過去便是被人說道幾句又如何,當做沒聽見就是了。

錢父既然有了讓她露麵的想法,卻是不會什麼都沒準備就貿貿然過去讓人嫌棄的,怎麼也得給緊急置辦一身好衣裳吧,雖說不會照著親女兒的標準來,但起碼也不會比圈裡一些普通的名媛小姐差到哪兒去。

因此,他又給周媽支用了一百塊大洋,讓她順便也將侄女明日的服飾拾掇起來。

由於時間比較急,現做是不可能了,所以錢寶寶大方地做了貢獻,在周媽為她準備的兩件洋裝裡麵選出一身適合她的,另一身則讓女傭可著堂姐的尺寸修改一下,也是一身很好的新衣裳。

如此一來,兩人穿的不偏不倚,至多首飾上有些區彆,到時叫外人看到了也說不出什麼閒話來。

錢冬雪謙虛著接受,絲毫不嫌棄這是堂妹挑剩下的。

畢竟不管怎麼說那也是上好的新衣,比起她現在穿的舊衣裳好太多,伯父一家如此待她,真是一番誠心誠意了。

女傭的針線活不錯,衣裳在量過尺寸後很快改好,當姐妹兩個試著穿上下樓讓錢父他們看時,那父子二人瞧著再沒有不滿意的。

錢誌文比父親心細,稍微一想差不多就猜到衣裳能置辦的這麼快,八成是妹妹讓出來的。

當場他雖沒對此說什麼,但過後悄悄給錢寶寶補上五十塊大洋,說是給的零花。

錢寶寶來者不拒,妥妥收下,然後從自己的首飾配飾中選出幾樣不錯的分給錢冬雪,用作明日佩戴。

除此之外,還有鞋子問題。

對此,周媽派人按照堂小姐的鞋碼去街上的鞋店,臨時買來一雙牛皮小高跟先應付著。

等到翌日早起,錢冬雪換上新衣裳新鞋子,然後又在錢寶寶的親自指導下,被兩個女傭好好捯飭了一番,終於收拾出一個令人滿意的模樣出來。

之後兩人一塊下樓,麵對錢父他們審視估量的目光,錢冬雪尚且略帶局促。

但或許因為身旁有大美人陪著,吃過一頓早飯的空檔,她漸漸就變得從容起來,算是經過了錢家父子二人的考驗。

“不錯,讓你們大哥送你們過去。”大家長飯後揮手道。

家裡隻有一輛車,錢誌文如果先送她們的話,過後回來再接錢父去上班也不晚。

錢寶寶聽從安排,稍後就拉上堂姐,並帶上周媽指派出的兩個隨行女傭,一起坐上了自家的老爺車。

因為人比較多,錢誌文這回充當了一下司機,將錢寶寶四人送到茶話會舉辦的地點方才調頭回轉。

舉辦茶話會的位置是小千金選的,在一處環境清幽、裝修高檔的茶餐廳。

當然了,相比起一樓的露天卡座,她們這群千金小姐選的是二樓的包廂,能喝茶閒聊看風景,私密性也不錯。

錢寶寶到的不早不晚,進包廂的時候,裡麵已經有幾個女孩子在了,基本都是圈裡認識的人。

錢冬雪這張陌生的麵孔一如所料地引起其他人的好奇和警惕,但有錢寶寶這個圈內人的引薦,外加來的又是錢公館承認的堂小姐,各位講究臉麵的名媛千金即便有所排斥,也不會當場說什麼不好聽的話,總歸會給幾分麵子。

錢寶寶做完該做的,剩下的就看錢冬雪的本事了。

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她這個引薦人的職責履行到位,接下來能不能融入其中,達到讓錢父他們滿意的程度,主要還是在錢冬雪自己身上。

隨後,拉起這場茶話會的主辦人小千金也到了。

隨同而來的還有一群圈裡的千金少爺,或者一些被他們熟識的朋友,瞬間將不小的包廂空間充斥的擁擠熱鬨起來。

錢寶寶被小千金拉著敘舊密聊一番,沒想到轉身之際會看到一個意外之人。

之所以稱為意外,是因為她並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看到對方,尤其他此時遙遙望著她做出的那般情深的作態,令人十分膩歪。

現下會這麼做的人,除了孫正衍還能有誰。

錢寶寶當即不甚歡喜地問道,“他怎麼會在這裡?”

“應該是誰帶進來的吧。”小千金也有些莫名。

她既然請了錢寶寶來,隻要不傻肯定不會再請孫正衍來,不然不是明擺著想看熱鬨得罪人嘛,得罪了錢家不要緊,她家還算兜得住,但萬一因此得罪了衛家主……

一念至此,小千金想起家中長輩們的叮囑,猛不地打了個寒顫,立馬就想叫人把孫正衍送出去。

雖說她欣賞這人的才華樣貌,但比起錢寶寶來,孫才子隻能被舍棄一次了。

隻不過沒等小千金有動作,孫正衍那邊就迫不及待地找上來叭叭叭一通,表達他的身不由己、他的壯誌未酬、他的情深似海,一番甜言蜜語、花言巧語聽得眾人愣的回不過神。

然而被迫接受這波衷情告白的錢寶寶卻不在此列,另外還有一個光盯著姓孫的一張臉,卻沒聽他具體叭叭了什麼內容的錢冬雪。

前者對於孫正衍裝傻似的糾纏嫌惡非常,照樣當場拒絕。

“沒有外因,沒有其他,是我與密斯托孫沒有緣分,還請莫再煩擾。”態度一如那日,沒有絲毫改變。

這一次可沒有衛斯年在,孫正衍如何也不能再騙自己,說她是因為不想牽累他才如此與他決絕。

被揭破一直不敢相信的事實,餘下的就隻有滿腔的惱羞成怒了。

“我,我從未曾想過,你竟是這般嫌貧愛富、貪慕虛榮之人!”

孫正衍在一片唏噓聲中撂下一句怒吼後奪門而出。

錢寶寶一臉莫名其妙:“???”

什麼鬼,她相當於隻是拒絕了一個不喜的追求者,怎麼就關乎到人品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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