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馬男的原配妻08(2 / 2)

小雛雞的事因為太過不堪,錢誌文都沒跟她透露,免得汙她耳朵。

然而錢寶寶身在圈子中,自己多少也聽到了一些閒言碎語,稍微一打聽就知道發生了何事,卻也隻有幸災樂禍的份,假惺惺地感歎一句最難消受美人恩就不關心了。

五月當午時,圈內有位大佬過壽,設下酒宴招待四方來客。

對方和衛家上一輩有點交情,衛斯年給麵子地接了請柬,答應屆時會去捧場,並邀請錢寶寶做女伴一塊參加。

這就相當於正式向外界透露結親的意思,並宣示主權了。

錢父他們再沒有不願意的,歡歡喜喜地將女兒/妹妹麻溜拾掇好,送上衛先生的小汽車。

索性錢寶寶自己也不反對,順勢坐上衛斯年來接的車子,緊跟著就被後者塞了個正方盒子。

“什麼東西?”她拿著東西好奇問道。

衛斯年看了眼她纖長的脖頸說,“一件小禮物,打開看看。”

錢寶寶聽了放下小手包,將包裝禮物的絲綢帶子拆開,然後再掀開盒蓋一看,差點被裡麵的閃爍而出的光芒刺到眼。

竟然是一整套鑽石首飾,切割打磨的十分精致亮眼。

最重要的是鑽石的顆粒不算小,且設計的款式新穎好看,光華璀璨。

即使是在燈光不算太明亮的車廂內,它所折射出的光芒都能耀人眼,更何況是在燈火輝煌的宴會上了,戴上它的效果如何可想而知。

後世的女人們大都逃不開鑽石的誘惑,錢寶寶也不能免俗。

衛斯年送的這件禮物,她特彆喜歡,單單瞧上一眼,嘴角就控製不住地彎起愉悅的弧度,顯然對它很是滿意。

不過,錢寶寶記得現下這時候,鑽石貌似才流行起來吧。

“喜歡嗎?這是國外剛興起的寶石,據說最是堅硬不過,代表真情永遠,我瞧著挺新奇,送你戴著玩玩。”衛斯年的話驗證她的猜測。

而且他沒說的是,這套鑽石首飾其實是由一整塊大鑽石經由能工巧匠打造出來的,是他早就為她準備的禮物之一。

錢寶寶點頭連連,“很喜歡,你費心了,謝謝!”

彆說收到鑽石的驚喜,光是他這份心意就讓她十分開心了。

衛斯年瞧她喜笑顏開,不禁也勾了勾唇,又說道,“正好你今天的這身衣裳與它挺搭配,不如我幫你戴上吧。”

至於原本她所戴的那些,也即是錢父特地置辦來的南珠項鏈、耳墜、手鐲、珠花什麼的,在接下來的片刻功夫,全被他通通摘下拋在一邊,換上了他送的鑽石。

錢寶寶點頭乖乖讓他置換,順手將換下的東西收在小包裡,最後掏出小鏡子照了下,瞧著還不錯。

等到了宴會現場,琉璃燈光那麼一照,她果真是最靚的那隻崽,同衛斯年一起聚集了全場所有的目光。

孫正衍也在其中,瞧見風光無限、天造地設的二人,差點捏碎了手裡的高腳杯。

不過隨後想到再光鮮又如何,等那件事成了,還不是要乖乖給他做妾!

他這番心思藏在皮囊下無人發現,叫他得以暗自意淫著很快鎮定下來,悄悄隱入人群不見。

衛斯年身為江城舉足輕重的人物之一,既然來了這種場合,免不得要應酬一場,不說那些湊上去恭維討好的許多人士,單是同樣到場的大佬前輩們,他也需要前去問候寒暄過。

做這些的時候,錢寶寶被他拉在一旁陪著,纖腰一摟,當麵再介紹一下,占有意味十足。

因為兩人的事在圈中已不是秘密,甚至不少人都在等他們好事將近,所以此刻他們也沒什麼驚訝意外的,笑眯眯地認下人,祝福居多。

等到見完這些重量級人物,宴會幾乎都已過半。

之後,主人家那邊有人來請衛斯年上二樓,看樣子是想商談一些重要事情。

這個時候,錢寶寶就不適合再跟了,因為過去的皆是掌權的一方人物,總有些內部私密不適合旁人聽去的,即便是家眷也不可以。

錢寶寶覺得應該是類似於商業機密之類的東西,她也沒興趣摻和,不讓去就不去唄。

“估計是涉及海外航道的事宜,不用擔心,我很快就下來。”衛斯年卻沒打算瞞著她,透露並叮囑了一聲後才轉身上樓。

與此同時,場內還有人被請去,往樓梯而去的人不止衛斯年一個,如錢寶寶所料的那樣,基本全都是手握一方勢力的大佬。

錢寶寶沒有多意外,轉頭忙活自己的去了。

錢父他們也來了,隻是沒能打入大佬們的圈子,所以剛才她陪衛斯年去應酬一圈下來,都沒看見兩人的存在。

現在這會兒有了時間,她總得去打聲招呼。

她一動,那些剛才看見衛斯年對她的態度的有心人也都跟了上去,倒是給錢父和錢誌文帶去了一波不錯的人脈關係。

等把那些人交與錢父兩個應付後,錢寶寶和跟在他們身邊的錢冬雪交談了幾句就趁機脫身而出,自己回到樓梯附近找了個清淨的地方呆著,一邊觀察眼前的名流場,一邊等待衛斯年下來。

這時,錢冬雪被錢父囑咐著過來陪她一會兒。

舞池開場,兩人都沒有跟人跳舞的意思,索性待在一旁閒聊著打發時間,時不時再應付一下攀談上來的各色人馬。

“堂妹,這就是上流的奢華輝光嗎?”錢冬雪低喃著好似在自言自語,眼睛看著場內衣香鬢影的畫麵怔神。

錢寶寶看了她一眼,點頭道,“算是吧,不過隻是其中最光鮮的一麵而已。”內裡潛藏著的**齷齪也不少。

錢冬雪不知有沒有聽清楚她話裡未儘的含義,隻是瞧著那些錦衣玉食的人群怔愣許久,最後淺淺一笑,溫柔婉約。

“女士們,需要喝一杯香檳嗎?”侍者托著高腳杯躬身詢問。

錢寶寶看了看對方,斷然拒絕,心下卻腹誹道,真以為她眼瞎嗎。

這人從她剛才去找錢父的來回路上都‘無意’中路過多少次了,明顯是有貓膩,她會喝他送上的酒水才有鬼了。

話音剛落,樓上有了動靜,衛斯年下來了。

他上樓的時間不久,果真如他保證的那樣,很快就完了,下樓看見錢寶寶等在那兒,當即腳步一轉走過來。

錢冬雪有心避諱,見人下來了,適時告辭去跟錢父交任務。

錢寶寶擺擺手沒有留她,轉頭快步迎向衛斯年,因此並沒看見錢冬雪因為口渴外加好奇,走時順手取了杯香檳酒,而剛才那侍者猶豫一下,隨即也跟上去了。

下半場的宴會很快過去,錢寶寶最終又陪同衛斯年去和主人家做了告彆。

等到出來時,兩人經過門口,卻見已經出去的錢父他們正在門外和人交涉著什麼,神色間似有焦急不安。

“發生了什麼事?”衛斯年走過去問道。

錢寶寶緊隨其後,眼尖地發現少了一個人,她堂姐錢冬雪不在,顯然是有什麼意外情況發生了。

有衛斯年過問,剛才有些磨蹭的大堂經理立馬轉換了態度,點頭哈腰地殷勤萬分。

錢父也沒在乎方才被怠慢,此刻趁機同未來女婿提出先找個地方再說。

與此同時,錢誌文小聲在錢寶寶耳邊說道,“冬雪不見了。”

方才他們退場出來後就發現了,想進去找人卻被經理攔住,不是不找,隻是擔心他們冒犯了幾位大人物,打算等重要客人離開後再放人進場。

但若是那樣的話,說不定等錢父他們再去找人,怕是黃花菜都涼了。

而錢父之所以焦急著找人,一個畢竟是自家帶出來的人,萬一真出了什麼事,不能把好好一個孩子毀了吧,另一個則是擔心一旦侄女出了事造成名聲有汙,會牽連到親女兒頭上,大好的親事估計要泡湯。

如此考慮一番,錢父當然不能不管。

兩方正在僵持之下,錢寶寶和衛斯年兩人正好出來碰上。

錢父的麵子不管用,衛斯年的麵子,人家卻不能不給,於是幾人隨後又重新回到裡麵,找了間休息室趕忙講明情況。

大堂經理這會兒推諉不得,畢竟人不見了,說不定到最後還有他們飯店一份責任在,儘快把人找到才好。

此時,參加宴會的人基本都走的差不多了,那幾位留在最後離開的大佬前輩們也都已不在,恰好方便了他們組織人手去查找。

隻是通往樓上的路徑全被人守著,不可能放一個女人上去,而樓下的休息室就那麼多,挨個找就是。

如此,一群人悄無聲息地一間挨著一間查看了沒一會兒,當真把人找著了。

人是真的找到了,隻是情況不怎麼樂觀。

錢寶寶當時沒在場,被衛斯年陪著坐在一間休息室裡等消息,隨後聽到人找著時卻看到錢父他們遮遮掩掩三緘其口的,似乎十分為難,神情中又夾雜著怒火,索性就識趣地沒有當場開口問。

緊接著,錢誌文和衛斯年私下嘀咕兩聲,後者皺了皺眉,然後點點頭先送錢寶寶回去,讓錢家父子留下處理後續。

錢寶寶一臉茫然地被帶出門坐上車,悄聲同衛斯年的打探,“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堂姐還好嗎?”

其實問出這句話,她心裡也有點沒底,因為看錢父他們那反應,事情極有可能是最壞的那種。

“你們家應該很快就要辦喜事了。”衛斯年意有所指地回答了她的疑問。

錢寶寶一愣,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心道不會吧,錢冬雪真的宴會上發生了那樣的意外?

正揣測著裡麵的情況,她又聽衛斯年說道,“那些事有你父親和大哥處理,你不要沾手。”

“哦,好的。”錢寶寶也沒打算多管什麼,就是難免奇怪宴會下半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畢竟中場那會兒,錢冬雪和她一塊待著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意外八成是後麵出現的。

帶著這個疑惑,她和衛斯年在車上溜了大半圈的江城夜景,直到覺得差不多了,衛斯年才讓司機調頭往錢公館開去。

待到錢寶寶告彆衛斯年後進去,發現錢父他們已經回來了,隻是仍舊沒見錢冬雪的身影。

周媽幫她拿包時看到小姐使來的眼色,悄悄指了指樓上,表示人已經在房間裡呆著了。

“堂姐呢?”錢寶寶故作不知地試探錢父。

錢父搖搖頭歎氣不言,端著茶盞仿佛老生入定一般,愁眉緊鎖思考著問題。

錢誌文朝妹妹笑笑,說道,“冬雪已經回房休息,很晚了,妹妹也上去歇著吧。”

這是不打算讓她知道的意思了。

錢寶寶也沒想摻和,反正若想知道其中的內情,最後她總能知道的,靜心等著就是。

這個時間沒讓她等多久,因為第二日同錢冬雪在宴會上有了肌膚之親的男方就上門了,正是孫正衍無疑。

錢寶寶:“…………”

意外至極。

她猜到了真相,卻沒想到真相裡的罪魁禍首是他!

“小子酒後無狀,唐突了佳人,還請伯父見諒,給小子一個贖罪的機會。”孫正衍進門就磕頭賠罪道。

態度表的很好,就是他那臉色有些黑,仿佛沒達成所願,退而求其次,十分委屈了一樣。

錢寶寶不想與其多接觸,在他進來的時候就立即避去了樓上,中途聽見他這番話,難免不多想。

她也沒深想到對方的目標原本針對的是她那一層去,反而覺得孫正衍來這麼一出,怕不是因為在她這邊沒了希望,就把主意打在她堂姐身上了吧。

雖然錢冬雪本就是錢父他們為拉攏這人準備的,但之前由於錢父對其稍稍考驗一下都沒通過,再有小雛雞那件事的發生,讓他徹底失望,最近都打算另尋良才當侄女婿了。

如此情況,孫正衍那邊不會察覺不到。

他不會是知道了自己就要被放棄,然後想要生米煮成熟飯來個最後一搏吧?

最後還讓他成功了!

該說不愧是男主麼,主角光環還是有點的。

錢寶寶不知道真相是不是這樣,自己亂七八糟地猜測一通,最後想去看望一下錢冬雪,卻被守在她房門前的女傭攔住,言道堂小姐昨晚吹風受了寒,正在屋裡養病,為防傳染,小姐進不得。

錢冬雪在房間裡聽到動靜,揚聲告知自己沒事,讓堂妹不用擔心,等過幾天養好病再出來與她作伴。

養病什麼的肯定是借口,大約是想借著時間消去某些痕跡,順道靜上一靜。

錢寶寶沒拆穿,隔著門板關心了一番,聽出對方的狀態還算好才放了心。

不管昨晚那件事是怎麼發生的,吃虧的總是女方,她可不希望柔弱的表姐因此而香消玉殞。

接下來幾天,衛斯年頻繁過來接她約會,像是同錢父他們商量好的一樣,暫時不讓她白天待在家裡。

直到幾日後,錢冬雪‘病’好出門,而她的婚事也隨之敲定下來了。網,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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