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早讀課。”
錢寶寶:…那他們以後豈不是不能一起上學放學了。
正難受著,衛斯年又在草稿本上落筆寫道,“初三估計也快實施了。”到時他們還能一塊。
錢寶寶瞬間被安慰到了,開心地拿出課本開始寫作業,若是不看她作業內容的話,說她是這班的學生都有人信。
起碼教導主任稍後過來巡視,打窗外走過時就沒發現她的存在。
直到錢寶寶慢悠悠的把課後作業做完,衛斯年幫她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錯誤,之後就收拾著課本試卷,準備走了。
而班裡其他人都還沒動靜,但也沒人阻止他們早退。
隨後,兩人整理好東西悄悄從教室離開,徑直下樓朝學校大門走去。
“沒關係嗎?”錢寶寶到了樓下才敢出聲問。
衛斯年搖頭,隻說第一天查的不嚴,並不把它當一回事兒。
那錢寶寶也不再多想了,開開心心被男神送回家。
之後兩人幾天沒遇上,直到初三也被要求上早晚自習,他們才恢複了以往一塊同車上下學的習慣日常。
就是早上需要很早起來,睡不成懶覺了。
不過一切都是值得的。
草長鶯飛、山花爛漫的時節適合外出遊玩,所以周六那天學校阻止了郊遊活動,初三高三的都去了,借以讓大家舒緩一下緊繃的神經。
期間,錢寶寶脫離自己班的隊伍,跑到衛斯年那裡跟他一起,釣魚捉蝦采野花放風箏,玩的忘乎所以。
等到收心回校老師讓寫遊後感時,她表示麻爪了。
錢寶寶本來想請某少年幫忙捉刀來著,結果被他抓到班級裡看著她寫,偷雞不成蝕把米,最後還是隻能自己個兒抓著頭發擠牙膏,完後還要交給衛斯年做檢查,真是苦的一逼。
為了一次性過關,她特地打著上廁所的借口,一溜煙跑到樓下去小賣部買了兩條巧克力,用來賄賂衛爸爸。
“你喊我什麼?”衛斯年側目而視。
錢寶寶:“……”一時沒把門,說禿嚕嘴了。
在少年逼視的目光下,她隻能小小聲再喊了一聲。
“衛霸霸。”求放過呀。
少年,收了咱的巧克力就放過咱吧。
衛斯年定定看她一眼,緊接著巧克力是收了,不過也照頭敲了她一記,教訓她胡言亂語。
“喊什麼爸爸,以後叫哥。”
“哎,好的,小哥哥。”
錢寶寶喜上眉梢,心道這是又親近一步啦,真是意外的驚喜呢。
一聲小哥哥喊出來,衛斯年側過臉去摸了摸耳朵,許久才輕輕嗯了一聲應下。
因著這聲哥,接下來的少年格外的好說話,錢寶寶剛寫完的小作文輕鬆就被放過了。
錢寶寶意識到後立馬順杆爬,連聲小哥哥小哥哥的喊,最後被半截巧克力塞住了嘴巴才終於肯消停下來。
在這之後,她就不喊他學長了,直接叫小哥哥。
那是獨屬於她一個人的稱呼。
而喊他學長的卻不止她一個,有很多,比如眼前攔住她路的這位妹紙。
“學妹,能幫我給你家哥哥遞封信嗎?”高二的學姐如此拜托著,羞答答地遞過來一份粉紅色信紙,還是被疊成心形的那種,什麼意思顯而易見。
“你說…誰?”那什麼哥哥的,讓錢寶寶感到奇怪,下意識就反問道。
她家哥哥?她怎麼不知道自己家多了個哥哥,一直都是獨生女來著。
學姐羞澀地補充說,“幫忙交給衛斯年同學啦,謝謝了。”說完把心形信紙往錢寶寶懷裡一塞,她人就扭頭跑遠了。
錢寶寶:“……”
大姐,行行好吧,衛小哥哥現在正處於高三啊,人生重要階段,能讓你們這樣打擾的麼。
“你手上拿的什麼?”衛斯年的聲音突然從身後響起。
下一刻,心形信紙就被他順手奪去。
錢寶寶鬆了口氣,這樣她就不用再考慮到底怎麼處理它了。
“情書。”她如實回道,然後望著衛斯年,心裡突然緊張起來,想看看他是什麼反應。
衛斯年眉頭皺起,翻著盯了一眼,語氣微冷,“誰給你的?”
錢寶寶瞧他不像是高興的樣子,回道是一個不認識的學姐。
“女的?”衛斯年神色怪異。
錢寶寶一臉莫名地確認,然後就見某少年隨手將心形信紙扔進路邊垃圾桶,拆都沒拆開看,一副十分嫌棄的樣子。
完後,他還拍著她的頭叮囑說,“以後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不要收,你還小,必須專心學習知道嗎?”
難得他一次性說這麼長的話,錢寶寶乖乖點著頭,卻總感覺有哪裡不對。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