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胤禔隨裕親王福全征噶爾丹時,年少輕狂,錯失了全殲噶爾丹的大好時機,還將過錯推給福全,康熙當時就覺得這個兒子沒有擔當。
“老三身上文人風氣太重……”
“老四眼裡容不得沙子,嚴於律己,更嚴於律人……不知懷柔……怕是要累死自己。”
不得不說,康熙對胤禛的判斷還是有點準的,他可不是對人手段太狠,得罪文人與宗室,導致登基後一直被人黑,最終更是累死在龍案上。
“老五養在太後身邊……”
“老八性格過柔……”
“老九、老十壓根不是那塊料。”
至於漸漸長成的十三、十四阿哥,康熙覺得他們更適合當大清的“巴圖魯”。
總而言之,在此時的康熙眼中,沒有人比胤礽更適合當太子。
歡顏見他還是屬意太子,點著唇思索一會後,歪著頭朝他笑,“既然你不想換太子,要不要我幫你?”
“哦?”
康熙詫異的看著她,“你要怎麼幫?”
“你先說,幫你有什麼好處?”
“朕都是你的,內庫鑰匙也交給你了,還有什麼好處能給你?”康熙在她伸到自己麵前的白嫩手心上不輕不重拍了一下。
歡顏想想也是,眼中帶著得意的笑意,嘴上卻不鬆口,“我不管,想要我幫你,就拿出誠意來。”
看她這得意的小模樣,康熙伸手想要捏一把她的臉,她卻先一步抬手將臉捂住。
本就臉小的人這麼一捂,隻剩一雙含水秋眸露在外麵,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麵的美感。
捏不到臉,康熙乾脆低頭湊在她耳邊道:“不如今晚朕……”
“美得你!”歡顏放下手將人推開,麵上有些紅,不知是被自己捂出來的,還是因為他的話。
她含嗔帶惱的一眼,讓康熙喉嚨有些乾,哄著將人重新摟進懷裡後,低頭先是親著她泛紅的臉,隨即從唇角一點點含住整片花瓣。
鬨也鬨過,親熱也親熱過後,歡顏依偎在他懷裡,伸手展露出一顆透明的珠子。
“這是何物?”康熙看著那顆像玻璃珠的珠子。
“你將這個放到太子身上,保準他沒過多久就會理解你,和你破鏡重圓。”
“又亂說話。”康熙抬指在她額頭輕敲一下,“破鏡重圓是說夫妻的。”
歡顏不高興的努嘴,作勢要收起手上的珠子。
康熙在她手合攏前將珠子拿過來,問:“這珠子有何作用?”
“不告訴你。”歡顏輕哼著道。
“朕又沒說你什麼。”
康熙見她使性子,隨手將珠子裝進荷包裡後摟著人哄起來。
沒多久,歡顏直接在他懷裡睡著。
康熙信得過她,次日直接命人將那顆珠子放到太子隨身攜帶的配飾中。
幾日後,太子一覺醒來,聽到身邊的奴才稱他為“皇上”,驚的冷汗瞬間就下來。
然而,更讓他吃驚的事還在後麵,那奴才竟然不是受人指使想要陷害他,而是他現在真的是皇帝。
不等胤礽想清楚這究竟是什麼情況,在身邊奴才“早朝已經快遲了”的提醒下,他隻能先去上朝。
當了那麼多年太子,若說他不想當皇帝,那絕對是假話。
胤礽坐在金鑾殿上,看著下麵跪拜自己高呼“萬歲”的大臣和兄弟,尤其是胤禔,一時有些心潮澎湃。
他輕咬了下舌尖,感受到疼意確定這似乎不是夢後,瞳孔微縮。
很快,朝堂上大臣們接二連三的“臣有本奏”將胤礽從自己的思緒裡拉出來。
雖然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情況,但不能暴露這一點,胤礽還是知道的,好在他有監國的經驗在,也不怕自己處理不好政務。
片刻後,胤礽的自信心在大臣們這個奏“山東大旱”那個奏“湖北水患”,戶部又一個勁喊國庫空虛而一點點下降。
“戶部的銀子都哪去了?”胤礽記得國庫在皇阿瑪手中時明明已經快積滿,立刻質問戶部尚書。
戶部尚書開口,卻是有條有理的說明。
胤礽從他的話裡聽出來,自己已經登基兩年,然而這兩年,大清天災人禍不斷,國庫裡的銀子因為賑災,早就所剩無幾。
怎麼會這樣?
他一時有些頭疼,於是讓人先宣布退朝。
大抵是遇到問題後的習慣,等回到乾清宮後,他立刻問身邊的奴才:“皇阿瑪呢?”
被他問的太監愣了一下後,跪下來道:“皇上節哀,先皇在您登基前已經駕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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