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要把白莘莘和段清軒拉做cp來炒熱度的事情,沒有後續了。
這件事還和白莘莘沒有關係,主要在於接下來的錄製遊戲過程中,丁酷就像是一道防火牆,牢牢擋在白莘莘和段清軒之間。
鏡頭隻要拉到白莘莘和段清軒的同框,必然會有丁酷的出現。
而丁酷一手摟著段清軒,自然而然就把他帶離了白莘莘的身邊。
整期節目錄製下來,白莘莘和段清軒的同框鏡頭能夠剪成曖昧部分的,可以說是一個都沒有。
導演:卒。
在濠江縣待了三天,白莘莘回家之後能明顯感覺到水土不服帶來的後遺症。
從乾燥地區忽然抵達一個潮濕地區,短短幾天時間回來,一下子弄得她皮膚上都長了紅疹子,隻能去醫院開過敏的藥,吃了三天才好。
6月的天氣,忽晴忽雨,連續幾天的暴雨過後,終於放晴了。
白莘莘還記得一個月以前她回家時,爸爸說一個月以後有一個驚喜要告訴給家裡。
算算時間好像也差不多了,而她也有差不多十來天沒有回家,距離第3次錄製,中間還有那麼幾天休息時間,白莘莘給羅麥德請了假。去超市買了一大堆水果,回家去看看家裡什麼情況了。
走到半路,白莘莘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的電話。
“您好。”
不知道對方是誰,白莘莘怕錯過商務電話接了起來。
“白大小姐,是我任樹良。”
白莘莘,臉上輕鬆的表情一下子消失了。
差點忘了任樹良。
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天,任樹良想要打聽他們白家的事情,肯定已經打聽清楚了,知道她在說謊。
如果放在以前,任家的大公子二公子她都不放在眼裡。但是現在白家已經沒落了,虎落平陽,人家想要欺負她,她還真的很難自我反擊。
任樹良這個時候跟她打電話,肯定沒有好事。
如果任樹良還要當著她的麵提出那種要求,她彆無他法,可能就要用司韶的名氣來擋一擋了。
這是合同上沒有的內容,到時候要不要給司韶補差價?
白莘莘還這麼想著,電話另一端任樹良已經用落寞的口吻說道:“很遺憾,我認識白大小姐的太晚了,錯過了最佳時機。”
“沒想到大小姐的男朋友真的很厲害,居然能給大小姐家裡幾個億。這一點我任某的確做不到。”
白莘莘一臉茫然的盯著手機。任樹良在說什麼?他不是都已經打聽清楚了嗎?現在跟她說這種話是在嘲諷她?
這就有點過分了吧。
而任樹良說完以後,客客氣氣的說道:“大小姐,當時我的要求您可以當做沒有聽見,以後見麵我們還是朋友。如果白大小姐有任何需要幫忙的地方,任某一定竭儘全力。”
白莘莘:“……謝謝你了?”
掛了電話,白莘莘一臉茫然。她完全搞不懂,任樹良這一場是在做什麼。
心情完全被打亂了,還不如跟家裡打電話,恢複恢複心情呢。
白莘莘給媽媽打電話報備一下,媽媽那邊接到電話之後,連忙跟她說:“乖女兒,你走到哪裡去了?是不是我們之前租的房子那兒?”
“當然是那兒了。”白莘莘還坐在出租車上對著電話裡說道,“難不成又搬家了嗎?”
她有點兒擔心。
自從家裡出事之後,連續搬家了好幾回,一次環境比一次差。
爸爸看起來什麼都無所謂,好像都能忍,媽媽自小嬌生慣養,當全職闊太太,整日裡都沒有接觸什麼,溫室裡嬌養著。第一次遭遇這種情況,好歹是成年人,對著任何環境都能堅持下來。
她擔心的是弟弟。
弟弟從出生起就沒有經曆過這些,年紀還小。
一個小學生遭遇家庭如此變故。對他來說,心理上可能是一個不小得打擊。
現在家裡租的房子,條件已經很不好了。
如果還要搬家,那會搬到什麼地方去?幾十年房齡的小破屋?
白莘莘捂著手提包。
手提包內,她又一次堅強地把結婚證放了進去。
上一次本來想告訴家裡她和司韶已經領了結婚證,但是爸爸問她和司韶有沒有聯係,白莘莘一下子就心虛了,根本不敢把結婚證拿出來給爸爸媽媽看。
這一次,起碼這一次一定要堅持告訴給爸爸媽媽。
起碼不用擔心她,她已經找到了一個長期合作夥伴,有飯票不怕餓肚子。
今天是爸爸要說驚喜事情的時候,就算知道了她領了結婚證也應該不會太生氣……吧?
沒想到還沒有聽到家裡的驚喜,她就開始擔心家裡的情況。
還好她帶上了結婚證,要不回家告訴爸爸媽媽,她和司韶結婚了。然後讓爸媽和弟弟先搬到她那兒去。
司韶那兒她想辦法商量商量,實在不行就找羅麥德幫幫忙。
剛要開口,媽媽那邊更快的打斷了她:“寶貝兒。回咱們自己的家,你知道的哈,我們都在家裡等你。”
媽媽的語氣中洋溢著興奮與喜悅。
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