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難道不是被那個入侵者給耍了嗎?
祁寒瞥了眼氣呼呼的安棱,緩緩轉頭重新看向晏丞,氣淡神閒地道:“你的失敗,不正好證明了我的眼光不錯?”
“他也從未做過對我們不利的事情,反而……”祁寒微頓,道:“反而溫柔小意,曲意討好,最後還幫我們毀掉了你的籌謀。”
“他這樣好,把他當寶貝寵又何錯之有?”
晏丞從來不知道,祁寒也這麼會氣人。
所以祁寒享儘了好處,倒黴的隻有他?
晏丞又氣又茫然地看著熟悉又陌生的兩人,無言了片刻,才冷嗤道:“死鴨子嘴硬。”
晏丞覺得,祁寒是故意在他麵前裝作不在意罷了。
祁寒不和他辯解,對安棱道:“先回去。”
至於陳半白……祁寒朝地道通道深處看了一眼。他知道,這些入侵者身負任務,而且任務的關鍵點就在他們身上,陳半白一定會再次出現在他麵前的。
至於到底要怎麼處理和麵對陳半白,他也暫時還沒有答案。
安棱聞言,用鞭子快速地將晏丞捆結實了,然後用鞭子的柄部拍了拍晏丞的臉:“去牢裡挑撥離間吧。”
“挑撥離間?”你管這叫挑撥離間?晏丞道:“你應該感謝我告訴你們真相,否則你們還要被入侵者耍得團團轉多可悲。”
安棱一臉平靜的把鞭子的柄端在在晏丞臉上狠狠地抽了一下,晏丞慘白的臉瞬間多了一塊深紅的印記,然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去牢裡學會怎麼說話不會挨打吧。”
晏丞:“……”
成王敗寇,他之前得不到純血的尊重,現在的他,在純血麵前更是毫無地位可言。
當然,如果純血落到了晏丞的手上,同樣不會有什麼尊嚴可談。
夜間部的特製地牢裡,顧恒和裴天磊眼睜睜的看著安棱提著被綁成一團的晏丞進來,把人丟到他們隔壁間之後,毫不停頓的轉身就走。
顧恒忍不住問道:“陳半白呢?”
安棱的步子停了下來,緩緩回頭,眼神犀利地看向顧恒:“陳半白?”
顧恒在安棱這樣的注視下,下意識的回答道:“就是陳影。”
裴天磊聞言也愣了一下,他想的是,顧恒怎麼知道陳影的名字叫陳半白?不過他很快反應了過來,顧恒很可能有能破解當局遊戲所有玩家名單的道具。
不愧是被大公會培養的玩家,資源就是豐富,連這樣的道具都能弄到手。
可惜,再厲害這次也得一起翻車。
“陳半白……”安棱眼睛微斂,嘴裡低聲念了兩遍這個名字:“這名字倒是更適合他。”
“他逃走了。”這話是對顧恒說的。
顧恒敏銳地察覺到了安棱語氣的微妙,猜測道:“你知道他的身份了?”
安棱眼中有一股風雨欲來的戾氣,他緩緩地道:“原來你們也早就知道了啊。”
原來真的如晏丞所說,全程隻有他們被蒙在穀裡,所有入侵者都在看他們的笑話。
陳半白,你真是好樣的。安棱咬牙切齒地想著,他一定要把陳半白抓回來狠狠地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