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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屋子裡。
兩個玩家正在討論如何能入住酒店的辦法。
“既然明的不行,我們隻能來暗的,實在不行,今晚我們就想方法翻進去……”胖爺狠狠的抽了一口煙,然後把煙頭往地上一丟,麵色沉重的說:“他奶奶的,勞資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
“胖爺,可是這樣做很危險,下麵四層都是用鋼筋焊死了的,第五層也是封住了,如果在鼠群到來前進不去,那就是白白犧牲。”
“他奶奶的,你個慫蛋!”胖子鄙夷的看了旁邊的男人一眼,他吐了口煙霧,然後眯著眼睛說:“你不去我去。”
兩人就這樣不歡而散。
夜越來越黑了,街上一個人影都沒有。
海風淩厲的呼號,似乎在為即將到來的災難悲鳴。
胖子已經倒掛在五樓一個小時了,他正試圖撬開一個通風口,從裡麵鑽進去,但是加固過的鐵絲網外,還用木頭釘了好幾道。
他用力撬開最後一個木頭,忍不住了吐槽。
“他奶奶的,累死胖爺我了,這些人都是瘋了嘛,這個木頭對老鼠沒有半點作用,倒是麻煩了胖爺我。”
胖子掏出手絹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捆在腰間的安全繩,把他肥胖的大肚腩勒成了幾塊。
他看了看時間,心逐漸下沉,還有十分鐘就到那些老鼠進攻的時間點了,他奶奶的。
這幾年的遊戲裡,這種危急的情況他遇見過太多次了,所以此刻他依舊斜叼著一根香煙,吧唧吸了兩口,用一根鐵絲伸到窗子裡,勾動裡麵的插銷。